李德元自知她父亲一事同自己脱不开关系,一时间无地自容,可又想到他不过是听从了魏冲的意见,又觉得自己并非主谋,苏衿宁无论如何也怪不到他头上。
“还有我的兄长和母亲,每每想起他们,我这心里便难过得很。”苏衿宁捂着心口,“殿下,您也觉得,小女落得这番下场,是应得的吗?”
瞧着她的可怜模样,李德元心疼得紧,哪还有理智,“当然不是,此事有蹊跷,姑娘放心,若有朝一日伯父沉冤得雪,我必上书父皇,叫他好生补偿你。”
苏衿宁嘴角上扬,暗道这李德元真是配不上太子之位,自己只消勾勾手,他便上当了。
见苏衿宁并无异议,李德元笑得愈发猖狂,但又顾虑着宫里人多眼杂,若是叫人发现,自己难免会被怀疑,便放苏衿宁回去了。
她刚一进门,绿翘迎面扑了上来,泪眼婆娑,惹得苏衿宁好一阵心疼,“怎么了这是?”
“苏姑娘,”她声音哽咽,“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苏衿宁莞尔一笑,轻轻拍着她后背,柔声安抚,“好了,别怕,我这不是没事嘛。”
“回去吧。”苏衿宁拉起绿翘的手,带着她一同回了屋。
只是她们都没发现,夜色之中,一道人影始终在门外徘徊。
吴岩金本想着萧行简都已经离开京城了,这次一去,能不能平安回来都是个问题,至于这苏衿宁,不过是依附于他的菟丝花罢了。
自己到时候想怎么玩不都没人管了。
他仗着自己有几分武功,便无视长大,直接翻墙而入,借着门缝一睹芳容。
一回生二回熟,此事做的多了,他胆子也是越发大了起来。
只是时间久了,苏衿宁难免会有所察觉。
她近来睡得越发不踏实,梦里总觉得有人在偷看自己,甚至还要对她动手。
苏衿宁猛地从梦中惊醒,脑袋昏昏沉沉,隐隐作痛。
萧行简已经离开一月有余,马上就要入春了。
城郊临河,河边柳树或多或少都发了芽。
她却越发虚弱。
白日同李德元演戏,夜里还被人监视着难以入睡。
小院中时常飘散着汤药的涩味。
惹得过路人不由啐了一口,直骂晦气。
难得的好阳光洒落,苏衿宁坐在院中,听着归来的新燕叽叽喳喳,“绿翘,你家大人离开多久了?”
“苏姑娘,萧大人他、他已经去了一月有余。”绿翘犹豫着开口,将一封信递给她,“这是大人他托人带回来的信。”
“看样子,青山来过了。”她接过信拆开,再次看到隽秀的字迹,一时间忍不住落下泪来。
“是啊,姑娘你莫要太过激动。”见苏衿宁情绪有了些波折,绿翘越发心疼。
自打萧行简走后,除了时不时会寄来书信,再无音讯。
可信会骗人,没有亲眼看过,苏衿宁又怎会知晓萧行简的实况。
“他……”苏衿宁指尖轻抚过,感受着细微的凸起,好似萧行简就站在她的面前,“他现在还好吗?什么时候回来?”
绿翘不忍看她这样耗下去,院中虽无人,却仍伏在她耳边,轻声提议,“姑娘,你若是念得紧,何不去问问呢?”
苏衿宁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又有了一丝光亮。
“姑娘,你……”绿翘还要再说,却被苏衿宁打断了。
“绿翘,麻烦你去帮我备匹马了。”她有些激动,“此事还是莫要告知于他,我只需……”
苏衿宁话语一顿,她只消远远看上一眼,知道萧行简过得怎样,便满足了。
日光渐落,也不知是不是她今日实在太过高兴,一时间竟忘了先前时不时到这里造访的不速之客。
“姑娘,大人他知道了李德元对你做的那些事,实在放心不下,特意托青山他送你过去。”绿翘把激动的不能自已的苏衿宁按了回去,叹了口气,无奈叮嘱她。
“青山今夜便会过来接姑娘出城,我估摸着要不了两三天就到了。”绿翘拉着她的手,激动地手抖,“姑娘,你终于能见到大人了。”
“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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