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地后,是一阵令人心慌的沉默。
陈远舟的喘息愈发强烈:“魏先生,我没撒谎,您听到了吧,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和温小姐没有任何越矩!”
魏寒冬强迫把目光从温慈月身上撕扯下来,扫向陈远舟,冷冷地说:“你应该庆幸这一切是假的,否则……”
他没继续说下去,挥挥手,让徐远把陈远舟拖了出去。
佣人识趣躲远,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个人。
温慈月自认为不输气势地站立,眼睫垂落,自下而上盯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手拿通讯器,正在处理事务,神情专注,仿佛忘记了她的存在。
这种像是应付小孩胡闹的态度让温慈月愤怒,她正要说话,魏寒冬却在这时注意到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坐这儿,我们谈谈。”
温慈月就近坐在他对面的位置,挺胸抬头,颇有谈判的气场。
魏寒冬收起了通讯器,先前那一瞬的阴沉消失不见,只有眉侧隐隐跳动的青筋昭示着他压抑的情绪。
“小月,我当你在发脾气,”他说,“忽略了你的心情,是我的不对,可我想了解你的近况,你不肯跟我说,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每天每天都很想你,视频给你,没几句话你就喊困了累了,只能匆匆断了联系……”
温慈月打断他的诉苦,思路清晰地反驳:“在此之前我是这样的吗?是你不肯交付信任,整日疑神疑鬼,监视我的生活,破坏我的工作,影响我的交友,你这样做,让我怎么正常生活!你就是想把我弄成你的禁-脔!”
魏寒冬眉心重重一跳:“胡说什么呢!”
“我说的不对吗?”温慈月紧捏拳头,给自己一点勇气,魏寒冬的气场太强大,就算是和他翻云覆雨过的她,也很难抵抗的住他忽然的威压,“你自己想想,毕业后这几年,我们能见几面?你有自己的事业,可是我呢?被你关在这儿,一言一行都有人监视,和谁关系亲近些,同性还好说,但凡我和哪个男人多说几句话,你就来质问我,好像我有多缺男人,多离不开男人似的!你就那么盼着我出轨吗?”
魏寒冬胸口猛然起伏,还未开口,对面的温慈月已经喘出一口气,继续说:“你清楚我所有的事,我的家庭,我的学习生涯,只要你想,没有打听不来的,可是你对我说过实话吗?恋爱初期就算了,可后来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你的家庭!你不告诉我,不就是怕我知道你家多么有权有势后甩不掉我吗!现在我主动要走,你还不肯放,你是不是贱……”
温慈月激烈的话语随着魏寒冬的起身像被捏住了嗓子。
她想跑开已经来不及,先是沉暗的阴影压在她身上,然后是居高临下的男人。
几秒的时间,就在温慈月脑海里上演一堆被怒火攻心的他欺负的画面时,魏寒冬却俯身,一条腿跪压在她身侧,黑眸沉沉盯着她。
“我在你眼里是那么差劲的人吗?”
“是。”
温慈月嘴上说得狠,可后背早就一片湿黏,魏寒冬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样,他的眼睛最可怕,一圈密布的血丝簇拥着黑得如死海的眼珠。
一阵令人心慌的寂静中,魏寒冬忽然往前压了压,将一张英俊的脸贴到她的脸上。
他像是找到了她话里漏洞的证明,迫不及待开口:“可你昨晚的表现不是你说的这样……”
他握住她的胳膊,像是捏着一根柔软的花-茎,小心翼翼,生怕折断了它,但动作的急切,还是留下了一道青痕,“小月,无论你说再多,可你的身体骗不了人,你喜欢我,我能感受到,你是需要我的!至于你的不满,我会改……”
温慈月动弹不得,被迫接受了他的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竟然被他抱在怀里,她的手臂也熟练地揽住了他的脖颈,像是很享受一样。
她睁开了眼,对上魏寒冬含笑的视线,那双眼里表达的意思,仿佛在说,看吧,无论你的嘴有多硬,可你的身体是渴望我的……
“你起开。”温慈月推他,却推不动。
男人的双臂比铜墙铁壁还要坚硬,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他垂头,用下颌蹭她的脸颊,她偏头躲开,他就顺势贴上她的侧颈,“小月,等这段时间过去了,我就能腾出时间陪你,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你有什么不满都发我身上,我们好好的,和以前一样,不要再说分开的话,好不好?”
他蹭了蹭,嘴唇贴着她的动脉,像是威胁,又像是亲昵,用牙齿咬了咬,没有留下痕迹。
温慈月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两人睡了一觉。
等温慈月有意识的时候,她人已经坐上了飞机,窗外云层堆叠,她穿着睡袍披着一张蚕丝被,仿佛察觉到她的动静,一张大手伸过来,摸了摸她的脸,然后递过一杯水到她嘴边,“喝口水,再有十多分钟就落地了。”
温慈月身体不动,只把嘴张开,温热的水缓慢滑进喉管。
魏寒冬看着冷,不像是会照顾人的样子,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他照顾温慈月,并且意外的细心,这也是温慈月分手没那么果断的原因。
“去哪?”温慈月偏头,表示不想再喝。
魏寒冬拿回水杯,回她第七州,然后就着她嘴碰过的位置,将剩下的底一饮而尽,薄薄的唇沾湿了,将嘴角那道咬痕染红了一个度,“还有一些战后的事需要处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你先在附近玩一玩,等结束后,我们去滑雪,想去吗?”
温慈月兴致缺缺。
等飞机落地,卫兵开道,他们坐上车,直奔落脚的地方——位于第七州州会的金雀港。
前脚刚把行李放下,后脚魏寒冬接了一通电话离开。
金雀港的别墅不像魏寒冬在半山腰的庄园,这儿在市中心,交通便利,而且魏寒冬带过来的人也不多。
温慈月躺在崭新的大床上,思索着逃跑的可能。
魏寒冬软硬不吃,就连她口出脏言骂他,他也只当成情趣。
见她强硬,他就低声哀求,见她有所动摇,他就言语威胁,总之,无论温慈月做什么,他总能见招拆招,主打就是一个目的——
不让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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