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的一整天,舒词都躲在房间里。
互相帮忙他还能说服自己是在教朋友,可这次,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羡延。
他现在一看到陆羡延的脸,脑袋就轰隆隆地炸开,脸颊发烫。
明明就有洁癖。
舒词意识到不对劲——直男会对自己的朋友这样吗?
陆羡延大概是误以为他生气了,一直发消息道歉,说是手劲太大,怕弄伤他。
还问他用嘴巴是不是会舒服一些。
舒词假装看不到消息,希望对方能消停点。
消息是没再发,可过了十分钟,他的卧室门被敲了两下。
舒词诧异。
陆羡延有着很严格的时间规划,这个点对方一定会在实验室待着。
“扣扣”——
又敲了两下。
“小词。”
“理理我。”
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陆羡延对他的称呼就成了“小词”。
舒词还是心软了,不好意思再装死,磨磨蹭蹭从床上下来。
开门后,陆羡延站在门口,视线直直地看过来,怀里……还抱着几个毛绒绒的玩具。
颇有负荆请罪的味道。
舒词自认为脾气很好,并不需要别人来哄,最后看在玩偶的面子上,终于肯说话了。
“主要是你不能突然这样,弄得我好像在占你便宜。”
陆羡延:“对不起,我以为这样你会舒服。”
舒服……是很舒服的。
但舒词怎么可能承认?
他瘪了瘪脸:“你突然这样会吓到我。”
陆羡延又道歉。
男人微微俯身垂眼的模样,让舒词有了自己在训狗的错觉。
他怎么总是把陆羡延错看成狗呢?
舒词吃软不吃硬,对方态度卑微,他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计较了:“也、也没那么严重……”
他一字一句,认真解释,嘴巴里的香味都飘到陆羡延四周。
“你没谈过恋爱,可能不知道,这种事情都是要跟关系很亲密的人做的。”
陆羡延:“我们是竹马,关系不亲密吗?”
“竹马”两个字,让舒词的语气软了一些:“竹马也不可以做这些的。不仅是昨天的事,还有接吻之类的,也只能跟男朋友做。”
陆羡延看神情是听懂了:“你会让以后的男朋友做这些吗?”
舒词不自在地想了想:“……应该吧。”
陆羡延点头:“我以后不会做这些了。”
随后又将手里的玩偶递过去:“我还带了雾大附近的牛腩饭,你饿不饿?”
他的态度过于诚恳,舒词的脾气全没了。两人一前一后去客厅,见陆羡延带了两人份,舒词疑惑:“你不去实验室了吗?”
“我请了假。”陆羡延稍微靠过来,“你不理我,我什么都做不好。”
舒词硬是从平淡的语气里,听出了委屈和不安。
陆羡延很在乎他。
舒词偷偷弯了弯唇角。
朋友的在意对舒词来说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可他逐渐察觉到不对劲——陆羡延会在他犯口欲症时用手指擦掉他嘴巴上的口水,在他别别扭扭去浴室后敲门问需不需要帮忙。
陆羡延还总是喜欢长时间盯着他看。
那种眼神过于专注炙热,舒词有种要被狼吞到肚子的想法。
他没再陆羡延面前提,某次跟周明然单独约羽毛球时开始旁敲侧击:“我们算是关系很好吧,我有问题想问你。”
周明然扯着嘴角笑了两声,也不管身上的汗,一把揽住舒词:“你还知道我们关系最好啊?你都快跟陆羡延成连体婴儿了!”
男人抱怨着,又狠狠将人抱过来:“陆羡延还没找到房子?你要收留到什么时候?你俩是怎么住到一起的,他主动找你的?”
舒词摇头。
说起收留,他想到一开始提出这件事的契机:“我以为他有只小猫,如果居无定所的话,太可怜了。”
周明然“啊”了声:“他有只猫?”
舒词:“你没看过他朋友圈吗?他养了一只很可爱的狸花猫,虽然他搬来后我也没见过。”
周明然立刻打开朋友圈:“你看,他这里什么都没有。”
舒词将脑袋凑过去,一时陷入茫然。
对比完后,周明然恶狠狠道:“操!合着这小子就仅你可见啊!他想干什么!”
三人的关系里,周明然一直觉得自己跟舒词最好。他认识舒词时,对方还是个粉粉嫩嫩的软团子,长得比小女孩还漂亮,每天背着很重的书包,安静走路去上学。
偶遇好几次后,他拉上朋友陆羡延一起主动去交了朋友。
舒词被他俩围在角落时,一开始还瞪大眼睛,不安地蹭着书包带,听到他们是来交朋友后,眼睛眯了眯,乖巧地冲他们笑。
舒词很受欢迎,长这么漂亮谁都会喜欢,收到的情书一大半都是男的。
初高中几年,他跟陆羡延心照不宣来拦下来大部分烂桃花,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大的一条有野心的狼竟然是自己兄弟?
他还以为陆羡延并不怎么在意舒词,毕竟舒词转校后,只有他在拼命联系对方,陆羡延连舒词的微信都没有,生活也按部就班继续。
搞什么?
周明然有种漂亮小兔子被狼叼走的悔恨:“他该不会只对你可见吧?就为了跟你住一起?这他妈——”
周明然突然就不认识自己兄弟了。
舒词愣住,不过很快就否定了。
他跟陆羡延住在一起的主要原因还是治疗口欲症。
可他也察觉到了什么,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问周明然:“如果我亲你,每天都抱你,坐你腿上,你会喜欢我吗?”
这句话里每个字对于周明然来说都像是炸/弹,他震惊瞳孔紧缩,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要亲我?”
舒词反而比较镇定:“我是说如果。”
“如果也不行啊!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是直男吗?!”
舒词若有所思,“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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