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说。”
嘴上说着很重要结果等林浔问了她突然又变得吞吞吐吐了起来“就是我……”
林浔有点不耐烦了她还急着有事没那么多时间耽误“曾同志你快说吧如果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你想办法。”
曾翠文这才道:“嫂子我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啊?”
林浔怔住:“工作?”
“对啊!”曾翠文激动道“嫂子你这么厉害又能自己办厂还能在公社当副主任在农场也是干得风生水起的而且我看新闻上说连国外来的教授都是你救下来的呢!你这么厉害嘴皮子动一动都能帮我弄到一份工作了。”
“现在安安这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我心里着急的不行要是有份工作也能赚点钱给我们娘两日子好过一点。”
什么叫嘴皮子动一动就能弄到工作?
虽然曾翠文说的话没问题但林浔总感觉她是在含沙射影地说着什么“安安的医药费不够了吗?”
曾翠文倒是想说不够但她知道连医院的院长都是林浔的熟人她不敢撒谎只能老老实实地说道:“够的。”
林浔笑道:“那你就放宽心先陪着安安治病。至于工作的事曾同志你太抬举我了我没你说的那么有能耐只不过是运气好歪打正着能给公社领导帮点忙而已。
但我最近太忙了也不知道哪里有合适你的工作这样吧你先等等等我问过陈主任之后再回你。”
林浔想着曾翠文要照顾孩子肯定得找个清闲点的工作但现在的工作都很抢手就算陈主任那边有也是先紧着家属区的军嫂来曾翠文都不住在这里了她得了工作有些军嫂可能会有意见。
先问问再说吧万一组织上有针对烈士遗孀的优待政策呢?
林浔说完就准备走了谁知曾翠文又拦在了她跟前两眼放光道:“不用这么麻烦的嫂子我其实去你的饲料厂上班就行!我听说连秦团长的爱人周嫂子都能进去她还不识字呢
这话一出林浔顿时明白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看来不是她想太多而是曾翠文确实话里有话。
林浔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她确实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曾翠文但问题是她不能因为这个就随意往厂子里招人不然时间长了饲料厂还开得下去吗?
所以她直截了当道:“不好意思啊曾同志饲料厂现在员工已经够了暂时
听说看这本书的人都是很幸运的,分享后你的运气会更棒
不缺人了,而且厂子里招人也不是我说了算的,都是公社领导审核过后批准的,毕竟也不是我开工资,你说对吧?
林浔说完,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现在太晒了,曾同志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去吧,我还要去买点药材,下次有机会再聊。
她说完就走,完全不给曾翠文挽留的机会。
曾翠文气得跺脚,说什么厂子里招人要靠公社领导审核,曾翠文一个字都不信!要是真要靠领导审核,那周琴梅凭什么进去上班,她明明是大字不识一个乡巴佬,要不是秦跃进,她一辈子都出不了农村!
肯定是林浔给她走了后门,才让周琴梅进去的。
但林浔都能帮周琴梅,凭什么不能帮她?当初要不是有她男人,霍俨州早就**!没有霍俨州,林浔就不是团长夫人,现在什么副主任,什么饲料厂的厂长,轮得到她吗?
曾翠文越想越气,紧皱着眉头回到了医院。
她一进到病房,就听到了安安孱弱的哭声,“妈,你去哪里了,我好疼。
小孩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打针打得青青紫紫的手。
这要换做从前,曾翠文早就上去安慰了,但她此时看着儿子的眼泪,突然心里涌起了一股无明火,哭哭哭!就知道哭!
从前在婆家,丈夫死后,她被公婆哥嫂排挤,只剩下孩子和她相依为命,她以为孩子就是她的全世界,可当她来到了部队后,突然心境就变了。
尤其是当她看到霍俨州和林浔过的日子有多好,家里装修得有多洋气时,她心里满是怨恨,恨自家男人去得太早,恨他**还给自己留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儿子,现在她最恨的是林浔和霍俨州两口子。
一开始她只知道林浔日子过得好,一出手就是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麦乳精,连捐款,她听陈主任说霍俨州都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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