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意想把人拖走,可他就这么靠在他身上,死活不起来。
“再抱一会儿吧。”
砸了陆御景的场子,又在董事会上舌战群儒,最后激怒老爷子,挨了顿狠打。
他累了,需要抱着贺知意充会电。
“那天,我不是故意的,捏疼你了,对不起。”
贺知意没接他这话。
他也不恼,自顾自的说着:“我以后都不这样了,不吃醋,也不阻止你找别人,能不能别断的这么干净?”
漂了多年的浮萍,终于找到了他的避风港,哪舍得放手。
这回贺知意回他了,只是语气有些许的阴阳怪气:“不吃醋,刚才走什么?”
她不想再废话,看陆骁这样子就是一百个不对劲,她是不想跟他继续了,可她也不想他烧死在她家门口。
到底还是拖着人回来公寓。
张晨已经走了,还把刚才他们弄乱的地面收拾干净了,只不过屋内还是有一股火锅味。
把人丢在沙发上,贺知意擦了下头上的汗,低头看他:“哪受伤了?胳膊怎么回事?”
陆骁偏过头,后又被贺知意捏着下巴转了回来:“你说不说?”
“没事...”陆骁仰头,由着她打量他,最后叹了口气道,“我见不得别人骂你,用了陆氏的关系找了那个护士,又让人放了蒋劲文的黑料。”
贺知意微怔,护士的事她猜到了,可黑料却有些意外,所以跟她竞价死磕的人是他妈陆骁?
她眯起眼睛,咬牙忍着火。
陆骁明显感觉到贺知意有些不对劲,怎么会半点心疼都没有,反而还...有些生气呢?
事情好像有往‘贺知意真的不在乎他’的方向偏了。
他胡思乱想时,贺知意深吸了口气,暂时压下了心里的火,她就只是损失几千万而已,哪有人命重要啊。
陆骁这个样子肯定是病了,说不定比病了还严重。
她应该先管他的,毕竟他是为了她。
只是几千万而已,只是几千万而已...
...
几千万。
几千万...
他妈的那是几千万啊!
“你...你有钱没地方花是不是?谁让你买他黑料了?”
陆骁怔愣:“黑料也不能买吗?连他都比我重要?”
太欺负人了!
贺知意:“要买我自己可以,谁用的着你帮!”
陆骁:“帮你都不行吗?”
他再次挣扎着站起身,红了眼睛:“那我不碍你眼了。”
“你少来这套!”贺知意将人推回沙发上,在对方吃痛皱眉后压上去,一口咬在对方喉结上,似不满意般又扯开衣服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血腥味。
至于陆骁,只是仰着头,将所有闷哼声都咽了回去。
意识逐渐不清醒,他折腾不动了,也撑不是。
昏过去前他听到了贺知意的声音,才知道原来买蒋劲文黑料并跟他竞价最后又输给他的人是贺知意。
难怪她会这么生气。
好心办坏事了,这招苦肉计怕是不顶用了。
...
凌晨,陆骁再醒时是被疼醒的,那种火辣辣的钝疼好像是有人在割他背上的肉。
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白,随即便是呼吸不畅,缓了两秒才知道他整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幸亏是醒了,要是再晚醒一会儿,董事会那帮人就该摆宴庆祝了。
“嘶...”
又是一道尖锐的疼,陆骁试图撑起身子,但刚刚有动作就又被人按了回去,以及听到一道责怪的声音。
“好好趴着,你这后背都能下五子棋了。”说着她似乎有些不忍,“谁给你抽成这样的?”
她用鞭子打过不少人,可那种程度只是在玩儿,就算是发泄也控制着力度,最多不过是破皮流血,可陆骁这种情况...
皮开肉绽,整个后背哪有一块好肉啊。
“是因为我吗?”她大概猜到了关键,“你动用了陆家的势力,被罚了?”
见人沉默,她又问:“谁罚的,那个陆简行吗?”
陆简行本人缓缓侧头:“不是。”
贺知意疑惑:“那是谁?”
陆家除了陆简行还有谁能这么残暴?
“咳...”消毒水擦到伤口上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再加上贺知意手法不行,和上次一样,棉签头不停的怼到伤口里,属实是把他折磨的不轻,身上出了不少冷汗。
但他却扬起笑意,撑着头,歪头看她,并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是陆家老爷子。”
“陆家老爷子?”贺知意重复了一遍依旧有些不解,“那这个老爷子和陆简行谁更厉害一点?”
陆骁想也不想:“陆简行。”
贺知意:“他们是什么关系?”
陆骁:“爷孙。”
贺知意:“关系怎么样?”
陆骁:“还行吧。”
贺知意一个又一个问题抛过来,陆骁一一作答,可在发现这些问题中都不包含他后,有点酸。
就在他想拒绝回答时,又听她问:“那...老爷子抽过你了,陆简行还会再找你麻烦吗?”
哎?是关心他的话!
趴回枕头上的头又支棱起来了,他笑眯眯的看着她:“只只,心疼我?”
贺知意没狡辩:“有点,毕竟是因为我。”
陆骁昏迷属实吓了贺知意一大跳,她把人拖到床上又扒光了衣服,虽然提前做了心里准备,可在真的看到伤后还是倒吸一口凉气。
贺家也是狼虎窝,可却从没有什么家法或者是动用私刑这种。
陆骁胳膊断了,后背也找不出一块好肉。她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
“你下次不要再动陆家的关系了,更不用为了帮我,蒋劲文这件事你不帮我我也可以解决,最多就是多费些时间,但这样不划算。”
陆骁笑弯了眼睛,追问:“怎么不划算?”
贺知意抬眼,心里暗笑。
这人想干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得寸进尺,她偏不让他如愿。
“因为你现在在折腾我,本来我可以睡觉了,现在还要照顾你。”
某人笑意不变,没受伤的手已经悄无声息的勾住了贺知意小指:“你可以不照顾我,我不疼,疼的话我就塞上毛巾,绝对吵不到你。”
“说的这么可怜,好像我有多狠心一样。”
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三,贺知意确实是有些困倦,她将他身子推正,道:“快点吧,擦完药睡觉。”
时间确实是有点晚了,陆骁顺从的趴好,只是没沉默多久,他便闷声道:“只只,你要是在古代刑部,绝对可以加官进爵。”
贺知意疑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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