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联考,圣协学生还大多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走进考场,到第二次,就已经大不相同了。
有人想一雪前耻,有人还记着自己立下的“宏誓”,有人则是赶鸭子上架,步伐迈得非常不情愿。
试卷发放下来,难度比第一次还有所上升,考场内一片抽气声。
磨磨唧唧走进去,如丧考妣走出来,就是对圣协考生的真实写照。
“我妈在给我考虑办理转学了。”
从考场走出来,一行簇拥着冯妙妙的小团体中,忽然有一个女生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话。
众人惊异地看向她,女生今天妆容明显没有往常精致,精神气质也大有不同,她惆怅地说:“这段时间以来,我认识到自己真的不适合学习文化课。昨晚上我和爸妈彻夜长谈,他们决定找个艺校让我去念念看。”
小团体沉默半晌,有人幽幽道:“是因为宋瑗吗。”
女生默认。
以前她们在圣协,除了浑水摸鱼就是混吃等死,最复杂的脑力活动就是商量一下如何欺负乔悠然。直到宋瑗天降正义,她们才想起了那一刻,高中生被学习、作业、考试支配的恐惧。
娇生惯养的成长环境让她们习惯了“解决不了问题,就去解决提出问题的人”,但很不巧的是,宋瑗并不在她们能解决的范畴内,甚至还随时有可能解决掉她们。
“你就这么认输了、放弃了?那和背叛我们,背叛妙妙姐有什么区别?”
有人气急败坏地指责她。
女生垂着眼睛没去看冯妙妙,声音却很清晰:“我脑子不好使,想了快一个月,终于想明白了。要想不被宋瑗支配,要么我家把她家赶出董事会,要么我把她赶出成绩单。前者我爸妈做不到,后者我自己做不到,估计这辈子是没有翻身可能了。”
冯妙妙本来忙着和别人对答案不想理这事,听到这句才被刺激到,小脸一垮转过来说:“什么叫没有翻身可能,你就这么没志气?你们这样,和宋瑗当初羞辱的有什么区别?”
女生小声说:“我这个月想通的第二件事,就是宋瑗说的没错。我要是有志气,就去读市重点和清北附中了,也不会和你们混日子。”
冯妙妙:“……”
小团体:“……”
紧接着,她们见女生抬起头,以一种“我悟了”的表情坚决道:“总之,这次考试完我就跑路了,你们要是不想做卷子和惩罚,也可以和我一样跑。世界这么大,何必吊死在圣协?”
冯妙妙抓住关键词:“怎么,你对我没信心?觉得我这次考试还是考不过宋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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