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郁观月重新坐回床上,意识渐渐回笼,此时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抱着覆霜,有些疑惑,但还是将覆霜放了下来。
薛厌争也不想对着这具面容可怖的尸体,索性关上窗户。
他站在床边,揉了揉脑袋:“这下可麻烦了。”
郁观月点头赞同。
没想到好巧不巧今日魔修又行动了,居然还将尸首挂在了他们窗户上,他们的本意是隐藏身份,在无城探查,但如若被人得知尸体在他们窗户外面,他们两个势必会经受一场审问。
更要命的是,薛厌争法力高强,居然也没能察觉有人靠近。
四周漆黑,薛厌争点燃一根蜡烛放在桌子上,一只手将一缕头发在手中打了个圈:“我醒来的事情只有昆仑宫的少数人知道,现如今我醒来隐匿行踪来到无城,发生这件事,真是将我暴露在人前了。”
郁观月看着点燃的烛火,脸上被映上暖黄色的光。
他偏头去看,虽说薛厌争嘴上苦恼,但看他这表情,依旧是无所谓的样子。
郁观月不自觉的看向窗户道:“怎么?你怎么这么偷偷摸摸的?”
薛厌争捋着头发,微微一笑充满自信:“我只是低调,毕竟让他们得知我入场的话,免不得妄自菲薄。”
郁观月捂头无言。
半晌他开口道:“我不想出现在人前,在这种人群密集的地方,哪怕用了易容术,遇到善用此术亦或者修为高深的人,也有暴露的风险。”
话音刚落,天边一道炸雷,屋里登时亮如白昼。
但一瞬间便暗了下去。
薛厌争明白他的忧虑,他看着郁观月捂着脸,紧接着伸手将他的手放下:“郁观月,太久没见,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开始大乘境,现如今修为比我高的人有几个?你怕我的易容术被人看穿?”
郁观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他真的太久没接触过了,他都忘了,薛厌争现如今的实力了。
想到这里郁观月无奈的勾起嘴角继续道:“但有一件事让我十分在意。”
“什么事?”薛厌争问。
“为什么这尸体,好巧不巧就挂在我们这里呢?”郁观月沉声道。
这确实值得深思。
“要不是随便挂的,要不他目标是迟江。”薛厌争神色凝重。
薛厌争话音刚落,他们二人登时起身,推开门往隔壁走去。
归宁是被雷声吵醒的,一旁的迟江已经睡的很死,只是翻了个身便继续睡了。
但当归宁刚打算闭眼继续睡时,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猛然惊醒,后背发凉,他想不明白谁会突然晚上过来找他。
他从床上猛的坐起,刚想喊醒迟江,便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归宁,是我,开下门。”
他听出薛厌争的声音,便松了口气,起身将门打开了。
门打开的瞬间,薛厌争和郁观月便进来,一脸警惕的关上了门。
“师叔,越前辈,你们二位突然过来有什么事吗?”归宁有些疑惑。
薛厌争看到床上老老实实躺着的迟江,松了口气,幸好这两个孩子没什么事,要不然他怎么给他们师父交代。
听着归宁疑惑的语气,郁观月解释道:“出事了。”
听到这话,归宁心中一紧:“发生何事了?”
薛厌争抱着胳膊站在一旁道:“我们房间窗外,现如今挂了一具尸首。”
这话刚一落地,犹如投下一个惊天大雷。
归宁睁大眼睛,一脸震惊:“如此胆大包天!”
郁观月点燃烛火,屋里亮了起来。
“没被发现,要不法力高强,要不有法宝相助。”薛厌争道。
“亦或者,是本就擅长隐匿踪迹。”郁观月补充道。
“那师叔你们来找我们,是需要我们做什么吗?”归宁问道。
薛厌争走到窗边,推开他们的窗户,确认没有什么东西后便重新关上。
“原先是迟江住在那间屋子里的,现如今尸体挂在外面,我们东西迟江也成为了他们的目标,所以我们来看看你们。”说罢,薛厌争站在床头看着迟江安详的睡颜,抿唇疑惑道:“他怎么睡这么死?这还不醒?”
见状,归宁担起了叫醒迟江的任务:“师叔交给我吧。”
只见归宁走上前来,站在床边看着迟江:“迟江,昨日师叔罚你背的‘修真界记事录’可背完了?”
他声音不大,此刻落在迟江耳中却震耳欲聋。
话音刚落,迟江便睁开眼从床上猛的坐起:“我背了!”
郁观月这辈子没见过这种叫人方法,闭上眼在心中给迟江按了个“傻孩子”的标签。
迟江醒来后懵了一会儿,紧接着便意识到自己现在不在师门,刚打算质问归宁为何吓他,谁知一转头便看到了站在一旁的三人。
说实话,突然看到薛厌争站着还真有些不习惯,毕竟先前都是迟江站在他身边查看情况的,现如今居然还能反过来。
他讪讪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师叔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还活着没。”薛厌争微微一笑吓唬着他。
迟江急忙从床上下来,他扫视四周,反应倒是意外的快:“难不成死人了?”
此话一出,归宁脸色都凝重了起来。
“你别吓唬他们了。”眼看着薛厌争想继续说话,看他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郁观月急忙拦住了他。
薛厌争一脸无辜,摊开手:“我哪有吓唬他们。”
“你们跟我过来吧。”郁观月无奈扯着薛厌争的衣袖,示意他们跟上。
心中疑惑更深,归宁和迟江一前一后的跟在他们身后,进了他们的房间。
先前点燃的蜡烛还亮着,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诡异。
由于先前薛厌争检查了窗户,归宁下意识的往窗户的方向看去,月光映照,一个悬空的身影映在了窗户上。
归宁呼吸一滞,停了脚步。
“师叔,你们窗外的人是谁?”他咽了口唾沫,稳住心神开口问道。
见他察觉到了,郁观月走上前打开了窗户,一个完完整整在风中飘摇的人映入眼帘。
薛厌争闭了下眼,很显然不想看到。师叔侄三人一个动作。
郁观月一转身,便看到三个闭着眼的人。
郁观月疑惑道:“薛厌争,你闭什么眼?”
听到郁观月的话,薛厌争为自己辩驳:“非礼勿视。”
哪门子的礼?
郁观月握住手,轻轻叹了口气。
“这是崔家的人。”郁观月看着他腰间挂着的玄色令牌,得出了身份。
这人死法和昨天的死者差不多,已经是的皮包骨了。
郁观月举着烛台靠近他的脸,招呼两个孩子过来。
“你们两个过来看看,这两天有没有见过这个人。”郁观月喊道。
归宁过来的很快,他看着郁观月似乎在想些什么,但四目相对之时,他又收回目光仔细辨认。
他皱着眉开口道:“已经瘦脱相了,越前辈,我认不出来。”
此时,迟江也走了过来,他抬头看着突然“咦”了一声。
察觉到他的反应,郁观月抬眼看着他:“你认识?”
迟江托着下巴点了点头:“这人长得,有点像崔佑康身边的跟班啊。”
“崔佑康是谁?”郁观月问。
“越前辈,崔佑康是崔家的小公子,先前我们刚到无城的时候,和他起了点冲突,但因事情已经摆平,我们就没告诉你们。”归宁小声道。
“什么冲突?”一听还有这一遭,一直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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