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科里有过女员工吗?”江泽羽出于好奇询问。
“当然有了,调查科非常重视女性权益,我们有五位女性接线员!”里特森义正言辞,“只是调查员这么危险的工作不适合女人。”
江泽羽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嘴角向一边瞥起,突然开始期待自己自爆性别后,里特森以及调查科里的人会怎么想了。
“部长,您很看重我吧。”江泽羽勾起嘴角,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里特森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调查科的一线员工很容易死亡或是疯掉,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寒了艾利克斯的心。
“那当然了,你现在是骨干员工,是调查科的重要支柱!”
“行。”江泽羽笑嘻嘻地应下,“部长,记住您今天对我的肯定。”
里特森只当艾利克斯是恐惧即将到来的任务,好好劝了一番,他可不是在生死关头还要得罪一线员工的傻子上司。
江泽羽把这些话都记下,然后笑嘻嘻地挂了电话。
次日,江泽羽起了个大早,站在镜子前一颗一颗系扣子,脑袋都是懵的。
珊迪是女仆,她现在是‘男主人’,自然不好直接把珊迪喊来帮自己穿衣服,她不想暴露自己的性别,珊迪不想被性骚扰,二人一直保持着合适的距离。
不过最近江泽羽已经这么多扣子烦到想自爆性别了。
伽百涅家族的马车已经在等候,江泽羽打开邀请函,塞布瑞娜念出上面的文字:
‘今早八点三刻将举行黑乌木的个人追悼会,请着正装出席。’
塞布瑞娜一身黑色长裙,没有花边和装饰,配着一顶同样黑色的小檐帽,神情肃穆悲伤,做足了参加葬礼的气势。
“昨天有人跟踪我。”江泽羽低声,“部长说是为了调查我与调查科的联系。”
调查科的员工信息、圣女教要员、维尔神教要员及一些特殊人员的信息都是隐藏的,如果查不到的话,必要时得出面跟踪调查。
“这不要紧,调查科分工明确,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有一批人会在必要时刻出现暴露身份,转移视线。”塞布瑞娜回道,她从裙子口袋里拿出一个银色怀表,“圣甲虫已经可以动了,不过具体用法还没研究出来。”
金色的太阳将街道照得透亮,巴里斯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发现街边有一个哭泣的妇人在给路人发传单,她的穿着打扮看起来是中产以上的家庭。
这样的女人很少会这么狼狈地走在街上。
“去拿一张。”巴里斯喊停车夫,示意他去拿张传单过来。
车夫很快拿来传单,巴里斯接过一看,是寻人单,杰克,十五岁,于三天前失踪。
最后消失的时间是波米花街18号附近,他们要去的追悼会也是波米花街18号附近。
“这人已经十五岁了,人贩子不可能拐年纪这么大的孩子,智力正常也不太可能被骗,家境优渥,可以出入剧院。”江泽羽分析,“都警惕点吧家人们。”
“嗯?家人们?”塞布瑞娜看了过来。
“咳,没什么,这是东方的一种拉进关系的称呼。”江泽羽回道,“但是要注意,如果陌生人这么说就是要骗你钱了。”
塞布瑞娜点头,还特意用随身小本子记下来了。
巴里斯则心想:东方国度还真是民风开放,不管葬礼还是打招呼都这么亲近。
马车在波米花街十八号停下,三人下了马车后按照邀请函上的指示步行直走到第二个拐角,再向右走到第一个拐角,最后向右拐两次,停在一栋比较偏僻的别墅门前。
不知是不是错觉,江泽羽站在门前能感受到一股不同于外界的寒冷,像是往骨头缝里钻的寒冷。
别墅并不是很大,三层小洋楼,门口停着一辆小汽车,他们各自都有化名。
江泽羽叫沃斯·旅人,塞布瑞娜叫塞娜·道普,巴里斯叫吉欧·道普。
“你为什么不扮成男人了?”进门前江泽羽问塞布瑞娜。
“没必要,反正都会被人看出来。”塞布瑞娜耸耸肩,“你说得对,我好不容易给自己争来这一点自由,干嘛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按下门铃后仆人才出门迎接,他们来的比较晚因此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年轻男女。
一台巨大的三角钢琴立在客厅中央,歌迷们钢琴旁边专门的椅子上,阳光透过窗户洒下来将室内都照得亮堂堂。
江泽羽斜眸打量屋内的装饰,突然发现站在一边身姿端正神色淡漠的男仆,身材娇小,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
她推了推旁边的巴里斯,示意他看。
巴里斯瞄了一眼,说,“亲爱的艾利克斯,那不是我的菜,我喜欢成熟的。”
“啧,你看他的脸。”江泽羽压低了声音,“刚才那个发传单的妇人的儿子。”
“对,是他。”塞布瑞娜也看了过来,她摘下腕间的手镯,手镯上坠着一个小金罐子,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装饰。
塞布瑞娜拧开小罐子,里面突然蹿出一只蜈蚣,把江泽羽吓了一跳,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蜈蚣就消失不见了。
巴里斯微微拧起眉头,塞布瑞娜的蜈蚣可以钻进人类的大脑,牵引人类的灵魂进入受她操控的梦境。
但是没几分钟,蜈蚣就飞了回来,钻进罐子里不冒头了。
塞布瑞娜低声道,“他的灵魂不见了,那只是一具被控制的身体。”
江泽羽望向另一边的男仆,他的神情和杰克一样僵硬,估计灵魂也消失了。
埃文从门的另一边走出,后面跟着一脸麻木的白珍珠。
白珍珠一出现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他满脸悲容,身上带着奇异的香味,江泽羽下意识屏住呼吸,这气味一闻就不太对劲。
“诸位!感谢你们为黑乌木来到此地,”埃文声音沉稳醇厚,像优雅的大提琴,配上他那一头背在脑后的黑发和苍绿的眼睛,确实是个吸引人的熟男。
“我相信你们对黑乌木的爱并不比我少,只可惜他太早离开人世。”埃文满脸悲伤,乍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愿他独特的灵魂得到安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泽羽总觉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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