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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白珍珠

小说:

古神不如大游轮

作者:

把猫抓去种香菜

分类:

穿越架空

白珍珠软软地倒在地上,过往的记忆不断在脑子里回荡。

他和黑乌木都是孤儿院的人。

孤儿院的孩子们互相扶持互相照顾——可惜那只属于上流小孩,是的,孤儿院的孩子也会分三六九等。

白珍珠性格软弱,黑乌木肤色与众不同,他们两个在孤儿院注定会受欺负,因为小孩子拥有不加掩饰的恶,他们早早分好了三六九等,按阶级来区别对待每一位同伴。

幸好他们拥有出众的天赋,在一次街头卖艺时遇见了埃文,他们多少听说过埃文的性取向,忐忑不安地相处一阵后,便把他当成父亲似的存在。

一直到现在,白珍珠对埃文更多的是悲伤和委屈,而不是愤怒。

他想质问埃文,如果一切都是利用,曾经的扶持与温情又算什么?

白珍珠比黑乌木更早发现剧本的问题,当埃文递来那一份明显拥有怪异气息的剧本时,他还是满含感激地接受了。

他想,再糟能糟到哪去?埃文不会刻意害他们的。

看见丘奇时,白珍珠才第一次对埃文产生了真切的恐惧,这样一个极端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于是黑乌木死了,他不人不鬼地活着。

白珍珠看着眼前的艾利克斯,或许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他的灵魂已经被污染,再也不可能变回人类过安稳的生活了。

黑色和服上的樱花缓缓落下血似的水珠,像是在为白珍珠而哭泣。

江泽羽抽回刀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和服滴滴答答往下落红色的液体,她的鞋面也被打湿了。

这一幕让塞布瑞娜想起名画《审判者》,身着黑色法官袍的英俊男人以冷峻的面容和锋利的刀尖直指对面的罪人,鲜血从法官袍上不断落下,不知是法官的血还是罪人的血。

而身着黑色和服的江泽羽心想:和服虽然穿在身,我心依旧是China心。

她也没带纸钱纸房子纸马车,为了不让白珍珠缠上自己,在他闭眼的瞬间,她就双手合十不停地拜,“安息吧白珍珠,安息吧白珍珠,你就放心地去吧,千万别来缠着我。”

说着下意识把胸口的护身符当庙里开过光的符握在掌心里拜。

四周的场景慢慢变换,一转眼,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的投影仪里面的海滩。

和她一起的还有早已变成半个神祇的白珍珠,大海发出蓝鲸似的鸣声,但是更加低沉,带着不可抗拒的威压。

江泽羽听不懂具体的意思,却能体会到,大海让她把白珍珠推下去。

江泽羽并不想这么做,海里那玩意儿也不知道靠什么生存,但她知道下去就是死,白珍珠也没做什么坏事,单纯就是倒霉。

说不定他的灵魂还能投胎什么的,推进去不就魂飞魄散了。

于是江泽羽双手揭下他的面具,向前几步用力扔进海里,海底那抹巨大的黑影像章鱼那样蛄蛹翻了一下,海水涌起巨大的波浪,似乎要扑过来将他们一起带走。

江泽羽用力一撞白珍珠,两人一起摔出投影仪,摔在她的出租屋里。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皮鞋,接着是黑色的裤子和风衣下摆,再往上是挺括的风衣和黑色的长发,脸隐匿在黑暗之中看不真切,但胸口的工牌模糊地印出她的名字,‘维奥拉’。

这是江泽羽第一次清晰地看见模糊的影子,当她站起来时,刚才的画面顷刻消失,又只是一团模糊的影子。

江泽羽觉得自己大概就是小说里的极阴体质,不然怎么各个鬼都缠上她?

不过维奥拉暂时没空管,先把白珍珠解决。

摘掉面具后他又变回了他自己,一个可怜的人类倒霉蛋,神域之主留在世上的最后一点力量被大海深处的维尔神吞噬掉了。

江泽羽对他充满同情,只能安慰道,“白珍珠,人鬼殊途,生死有别,你安心地去吧。”

白珍珠轻轻点了点头,他低声道,“我想唱歌。”

“你唱吧,我们听着。”江泽羽坐在沙发边缘,尽量离那抹影子远一点。

白珍珠唱起了他的成名曲,《王子的忏悔》,迪拉丝的弟弟为自己继位后忘记哥哥的模样而忏悔。

现实中的他又在后悔什么呢?当初没有听艾利克斯的话就急匆匆跑回埃文身边?还是没能早点发现埃文的真面目?

伴随着他的歌声,江泽羽回到现实世界,蜡像被哈伦处理得差不多了,哈伦看起来也差不多了。

塞布瑞娜跪坐在一边,握住他的手低声祈祷,江泽羽本来以为是祈祷哈伦能度过这次难关,没想到是祈祷他的灵魂早点安息别受折磨。

“这还活着呢。”江泽羽忍不住打断,哈伦浑身血刺呼啦,大腿几乎断掉只剩下一点点筋和肉连着,浑身插满细细的针,塞布瑞娜正一边希望他安息一边拔针。

江泽羽也开始拔,边说道,“兄弟,你要是撑不住和我说一声,我给你个痛快,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

哈伦真怕艾利克斯给自己杀了,拼着最后一口气嘶哑道,“死不了,你别乱来。”

他望向被污染成绿色的奇怪天空,这些针并不是扎进去的,而是从他的皮肉里长出来,这是母亲对他的爱,虽然痛苦却可以治愈伤口。

细而长的针从大腿根部的伤口长出,连接起断裂在另一端的腿,皮肉相接发出黏腻的声音,哈伦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罐草药,哑声道,“把它敷在我胸前的母亲身上。”

“我?你母亲?”江泽羽很不想,也不解,什么母亲?

“那我自己来。”

江泽羽心想:蒜鸟蒜鸟,死者为大。

于是她接过罐子,拉开哈伦的衣服,惊奇地发现,原本在他背后的女人纹身竟然跑到胸前了。

女人原本如同圣母一般双手交叠在腹部,现在却是张开手掌举起,正好卡在心脏的位置。

下一秒,手从心脏出凭空长了出来,接着是小臂、大臂,她轻柔地抚摸着哈伦的脸颊,仿佛在说‘你辛苦了。’

江泽羽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蜡像们的身上也有不少针,这些针慢慢汇集到哈伦心脏处长出来的手臂,一点点刺进手臂之中,又从哈伦身体里冒出。

哈伦本人和手臂都在遭受折磨,但手臂依旧如母亲那样温柔地爱抚着哈伦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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