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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疑心难解,真情胜之

小说:

被河神以身相许了

作者:

梧洇

分类:

穿越架空

那老天师以符纸不经意炸出的房间不大,薇洛甫一走进去,就觉察出一股熟悉的逼仄。

同她呆了十年的地方一样。

一小桌,一木架,一灭了的灯已是这地方的全部。

而在这里住的能是谁,已不得而知,祂竟和她一样吗?

带着好奇,薇洛取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燃了灯。

霎时,眼前的昏暗与简陋都消去了。

一灯乍亮,三千画现,铺满整墙。

定眼望去,画的竟都是一女子。

白衣冰褂紫绸缎,乌发杏眸藏悲悯。

这画的是……她?

薇洛举灯愣了会。

她本还有些不信,可从左往右,从上往下细看时,犹如和人重走了遍从前。

无可言说的厚重透过画作压-在了她心头。

她抚过凹凸不平的陈年纸皱,抚过女孩的笑颜。

一下忆起童稚时,自己曾举着店家送的小风车奔过大桥。

那笑颜祂有刻意多着墨,放大了它的灿烂,与河面上的日辉相映。

画边上有题名,为《阳光在南桥》。

越过其他画作,挪步到最右侧。

那画得正是她稍大些时,独自蹲在河边甩石块的样子。

还记得当时她逃窜出坊,无家可归,拿石块打水解闷,却怎么也打不出水花三连跳。

不过,与那时不同的是,河面上不止倒映有她郁闷的脸,脸颊旁还多了尾黑色小鱼,拿鱼尾贴着她,状似安抚。

此画其名如画,画如其名,为《有鱼陪你》。

再次越过几幅画作,挪步到正中。

最显眼的就要数这幅《双神独舞》。

薇洛仔细瞧了瞧,这画得是她成年后首次登上祭台跳祈愿舞之事。

她身披老气的长衫素衣,拖着受伤的膝盖。

于高台上,于图腾画间,在高台正中小步旋舞。

当时,众人约莫以为她这祈愿舞是为他们所愿祈愿。

唯有她知道,自己是在祈愿正道降临,早日收了这帮骗钱的贼人,为众生求一个解脱。

可这话里哪有神?

指尖描摹过独舞时作莲花指天状的手。

她慕地发现,天空的云并非普通的乌云,反倒至蓝至黑,笼罩于天,令围观者脸上蒙了黑。

唯独她所在之处,云团散去,阳光落下,指尖映照金光。

除却此外三张画作,还有其他喜怒哀乐像,以及当时她拿着从坊里偷拿的钱,和药店老板买药讨价还价的画……

诸如此类的画作,还有许多。

愈仔细观摩,她愈不欲再上手触碰,生怕破坏了这画,只努力睁大眼、捂住嘴,掩住声息。

这一时间,薇洛拼尽全力,才没让眼泪从眼眶里滑落。

她从不知晓,在她还未开始学会爱自己时,就已有人在这异世的镇河府里,尝试着去用自己的方式爱她。

见她生平,想陪她走过生命轨迹,无论是苦是甜。

灯火影影绰绰。

踏、踏两声兀然响起。

脚步声渐近,直至落在薇洛身后,它停息了。

她周遭的空气陷入了沉寂,无声无息,像是在说祂已不在此处,可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却并不是这么说的。

它不加掩饰的投来,占据着周身空气,以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因而她知道,祂一直在。

呼气喷洒在脖颈。

祂就在身后,与她仅差毫厘。

想到祂被长发糊脸的凄惨模样,薇洛后退一步,才转身,以免此惨剧在现实中发生。

可她没料到的是,这举动落在夷渊眼里,却变了味,和初见时那如刀的视线重叠在一起,诉说着厌恶与仇怨。

越是如此,夷渊越是不退反进。

祂向着淡香前进,弯眉笑问:“洛洛,你有什么急着处理的事吗?”

若她有,祂帮她处理了。

她是不是就不好抛下祂了?

不确定祂究竟意欲何为,薇洛皱了皱眉,握紧灯台,垫脚凑近祂。

苍白的面容、高大的身影被从黑暗中挖了出来。

薇洛终于在这地下,看清祂的眼神,直直通向祂的心底。

但看见的那刻,她也为之点燃了。

那是怎样的眼神?

晦涩难懂,黑沉无波。

可于这片暗灯下,深藏的炽热无所遁形。

在与祂对上视线的刹那,朝她凶猛涌来。

说实话。

要是这种眼神,是在初见时见到,薇洛自认大概率会毫不犹豫地扭头抽身。

因为它太引人堕-落,智者在见到的那刻,就会立即斩断这种可能。

可如今,薇洛忍不住伸手,抚上祂面颊。

体温寒凉刺骨,面颊上还有鱼鳞,一切都昭彰着祂并非同族,甚至也不是认知里的神仙,而是天地生养的强大神明。

夷渊以乌眸一眨不眨地望着薇洛,乖巧,不做反抗。

她便知晓祂身躯里头有什么。

那与人身合一而生的心,本应迟缓有力地跳动,却因她靠近,逐渐加快,令面颊染了粉。

苍白的面容点缀了两坨淡粉,衬得乌眸亮晶晶的,好生漂亮。

发现她在直勾勾盯着自己,夷渊忍不住伸手,轻轻贴上那只暖乎乎的小手。

祂让自己忽略那温暖带来的灼意,与灯光晃眼带来的不适,任由昏黄暖光照亮祂的面容。

只因,她在这样的灯火下很美丽,像是黑暗里唯一的光。

这般想着,夷渊握着薇洛的手忍不住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维持在一个适宜的力道。

“洛洛,”夷渊直直望向她的双眼,不一会就听见自己忍不住问出了声,“你喜欢我的画吗?”

她杏眸轻眨,自知这是两难之问。

回答是与不是,都显得太不真诚。

而祂的心跳,也在问出口的瞬间,跟着她的表情忐忑。

不确定。

祂不确定她现在的一举一动,是否是演戏。

她当真不会抛下祂吗?

如果她抛下祂,祂又该怎么处理呢……

想着想着,晦暗再次在祂乌黑的眸底涌动。

可这时,薇洛勾了勾唇。

她没有直接回答祂的问题,反而将灯往后一放,放回后背靠着的石桌上。

随后,薇洛的另一只手也贴上了祂的面颊。

一左一右,祂两只面颊被她两只手温着,但要捂暖它们常常不是件容易的事,往往要自己的手也变得差不多冰冷才行。

但薇洛已不在意这点。

“吻我。”她命令道。

这时,夷渊的呼吸明显乱了拍,急促起来。

她怎么能这样呢?

如此光明正大地向祂提出需求,直击祂的薄弱,好像心底的晦暗在那双杏眸里已无处可藏。

这是祂最受不住的一点。

明摆着在对祂说:比起画,我更喜欢画这些的你。

但直接的语气,令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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