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倚会囚.禁他这件事情在云岑的预料之间又不在。
证明他越来越离不开他又微微对他的计划造成了一点妨碍。
...甜蜜的烦恼。
不过。
云岑用了点力,把金链拉断了。
昨天贺倚那副可怜脆弱的样子,是装的。
云岑舔舔唇,笑了。
他抄起床头柜上的陶瓷摆件,猛地砸向大门。
巨大的撞击声让门外把守的人吓一大跳。
卫兵想着贺倚的吩咐,犹豫半晌,拿起手里的对讲,问:“……额夫人,发生了什么?”
云岑屈起一条腿,聊家常一般道:“把贺倚叫过来好吗?就说我想他了。”
“还是说,天鹅堡有叫太太独守空房的习惯?”
当然是没有的。
温和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出,六个卫兵面面相觑,眼神相互催促。
你发。
你发。
让老大发。
……
谁都不想当这个传话筒,谁不知道昨天思翰德传了个话今天就去领鞭子去了。
铁荆棘二十鞭,挨下来得在床上缓半个多月。
六人相互推脱,里面的人却已经不耐烦了。
“让贺倚把门打开,不然我们之间就玩完了,懂吗?”
这时,贺倚阴着脸过来了。
他恰好听见了这句话,不上不下的情绪直接跌到了谷底。
他对卫兵说:“下去吧。”
接着他按下遥控器,房间里开始释放无色无味的气体。
他数着时间关掉,确认云岑已经瘫软在了床上才验证虹膜开门进去。
云岑冷着脸看着他,眼睛里不明显的情绪已经被怒气取代。
贺倚熟练的扬起一个笑容,埋进他的颈窝撒娇。
想着昨天从妈妈那里借过来的小说里面的台词。
他说:“……我只是想让你更爱我一些,对不起。…我好像离不开你了。你是我第一个这么喜欢的人,我爱你爱的发疯。”
“你不要离开我。”
他很快就感觉到一只手安抚地抚摸他的脊背。
他知道,他的手段奏效了。
贺倚无声喃喃。
……手段。
呵。
江之喻和贺思远是很恩爱的一对夫妻,他们最推崇真心换真心。
天鹅堡的人也大都是这样的理念。
捧出一颗真心,去交换别人的真心。
真挚又热烈的感情。
贺倚于是也捧出一颗真心给他,他以为这么久,无论云岑到底什么样的目的,最终会不会死,说到底,对他还是有情谊,有爱的。
但是刚刚那句话把他的幻想敲得七零八碎。
原来即便是订婚了,即便是他再努力靠近,也碰不到他那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心。
他以为的情深意重,能这么轻飘飘的结束。
贺倚说:“你带我一起走吧。”
他想,如果关不住的话,一直在一起也是可以的。
他的目光,在意,还有关注,就都可以看见。
如果他要出轨的话,也可以第一时间,杀了他。
然而他听见云岑说,“不可以。”
贺倚从他身上抬起头,邪肆俊美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白发男人,阴影如山一样遮盖住了他。
他冷冷道:“那就不要出来了。”而后漫不经心道:“就是可惜了,听说你很看重的那个女孩儿,好像是…”
他做出思考的样子,而后微微一笑,黑色的瞳孔像是两处阴冷的洞穴,漆黑无光。
“…叛逃了?听说她是一个新人类,效力于那个萨维卡的首领。”
云岑微微转动脑袋,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贺倚眼中浮现出一抹嘲讽。
他转身要走。
身后传来云岑冷冰冰的声音。
“我同意——把我的光脑还给我。”
贺倚脚步一顿,感觉头脑一阵发黑,他缓了几秒,要从空间纽里拿他的光脑,拿了好几下,没拿到,他才发现他的手在抖。
他强压住愤恨,拿出光脑给云岑戴上,然后出去拿了他的衣服,帮人换了衣服。
他不咸不淡,“东西都收拾好了,走吧。”
他这样冷淡,云岑动了动眉心,叹了口气。
手指划过银色的纽扣,他伸手揽住他,突兀地紧紧把人抱在怀里,“抱歉,是我的错。”
黑色的药丸塞进嘴里,他把药压在舌头下下,无视贺倚的不满地挣扎,强硬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支注射器,针尖泛着寒光。
药丸被软舌推进喉咙里,贺倚不敢置信睁大了眼睛,伸手用力要推开他。
云岑松开他的下巴,转而捉住他的手,用力握住他的腕骨,然后把人往墙上一压,膝盖挤进两腿之间。
贺倚眼角流下一滴泪。
被云岑轻轻舔去。
脖颈上一点尖锐的疼痛转瞬即逝。
贺倚逐渐失力,四肢乏力滑进云岑怀里。
他把他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云岑坐在床沿,光脑振动。
是封桦的通讯。
虚拟屏幕上出现了三个人。
兰殷和兰德伦,还有被挟持的封桦。
...准确来说是兰德伦的空荡荡的皮。
兰殷脸上淡金色的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下巴,漆黑冰冷的枪口抵着娃娃脸女人的侧颈。
云岑突然接通通讯,放大的脸直直怼到兰殷面前,她还愣了一下,有些拘谨地问了声好。
云岑抚摸着贺倚的脸颊,闲闲问:“这是在干嘛?兰殷。”
兰殷抿了抿唇,“抱歉,岑哥。”
有些生涩的称呼从她嘴中念出,眼中闪过挣扎和痛苦。
云岑笑了一下,眼中却没多少笑意。
他的语调还是温和的,“别叫我哥,我可担不起这一句哥,要论起来,应该是我要叫你一句姐姐呢。”
“对不对?”
“实验体1319?”
金色纹路扭动起来,像是一条条蠕动的蛆虫,兰殷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从前会温声细语关心她的教授这会却好似没看到一样,反而又往她心口插了一箭。
“说起来,你的名字还是我起的,现在看来,你好像配不上这两个字。你要走的话,就走吧,看在我们这几年的情分上,你把小封桦放了,我就不追究了。”
“不过,你不要叫兰殷了,1319。”
1319脸皮抽搐起来,枪口又凑近了一点,似乎恨不得封桦脖子上有个大洞,能把枪塞进去。
舌尖抵住牙关,脑中毫无预兆地划过那人低沉忧郁的话。
【...他就是坏孩子不是吗,冷心冷清,只要稍有让他不满意的,多年情谊也可以轻易舍弃,...说到底,还是被教养坏了吧,总是说出一些让人格外伤心难过的话。】
...说出让人伤心的话,就应该把嘴巴缝上。
1319怔怔的想。
艾维利塔斯其实是想要她直接死遁离开的,但是她记挂着云岑救她的恩情,想跟他道个别的。
但是,...他怎么就去订婚了呢。
她打算等他回来,当面告个别,也算是对这一段还算不错的人生划上一个句号。
但是她的举动惹怒了那人,它直接揭露了她的身份,逼得她不得不狼狈躲藏。
今天是她离开的最后期限,光脑联系不上云岑,她在那些人里选来选去,最后选中了封桦。
这个女人天真的可怕,她只是说她有些话想告诉她,她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出来了,见到她还焦急问。
是不是有人在陷害你。
1319不明白,凭什么这样的人可以取代自己的位置,而且用她的光脑联系云岑,一下就联系上了。
她忽然觉得很委屈,但也没忘记她的任务,她的手搭上封桦的肩膀,一米九的身高让她可以轻松挟制住一米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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