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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指尖密语

小说:

大婚前,我被夫君的弟弟上身了

作者:

倔强的大大

分类:

古典言情


承运殿内,太子君怀瑾,正独自一人,凝神沉思。
“殿下。”
常德悄无声息地,从殿外的阴影中走了进来,跪倒在地。
“如何?”君怀瑾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
“都已按您的吩咐,办妥了。”常德的声音,压得极低,“静月轩那边,我们的人回报,沈大小姐她,确实是将自己所有的云锦,都给献了上去。”
“哦?”君怀瑾捻起一枚白子,轻轻地落在棋盘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看来,”他缓缓开口,“孤的这位太子妃,远比孤想象中,还要聪明得多啊。”
“殿下,”常德看着自家主子那,阴晴不定的脸,试探着问道,“那我们……”
“不急。”君怀瑾摆了摆手,“戏,才刚刚开始。”
“你去,”他看着常德,缓缓说道,“替孤,去一趟静月轩。”
“告诉她,”他继续说道,“就说孤,很期待,她三日之后,在那场开春大典上‘艳压群芳’的模样。”
……
第二天,清晨。
沈琉璃便以“病中思乡,情志郁结,唯闻乡音,或可解忧”为由,通过素心,向凤仪宫的皇后谢氏,递上了一份恳请。
她想请一个,来自她母国乾国的民间小戏班,入宫为她唱几出解闷的折子戏。
当这份请求,送到凤仪宫时。
皇后谢氏,正慵懒地斜倚在贵妃榻上,听着底下妃嫔们的请安。
“哦?”她看着那份由素心呈上来的请柬,眉梢轻轻一挑,“那丫头,倒是会想些新花样。这是觉得,本宫前几日送去的那些赏赐,还不够让她解闷吗?”
“母后,”一旁的赵良娣,连忙上前,娇笑着说道,“妹妹倒是觉得,姐姐她此举,并非是在嫌弃您的赏赐。她这是,被您和太子殿下的天威,给吓破了胆,知道自己斗不过我们,便干脆破罐子破摔,开始自暴自弃了呢。”
“是啊,娘娘。”王侧妃也跟着附和道,“整日里听些靡靡之音,玩物丧志。看来,这乾国来的女子,终究是上不得台面。”
皇后谢氏闻言,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她缓缓地将那份请柬,放在了一旁。
“准了。”她淡淡地吩咐道,“告诉内务府,好生操办。别让人觉得,我大徽的东宫,连个戏班子都请不起。”
“是。”
……
当这个消息,传到静月轩时。
春桃,正手脚麻利地,为自家小姐收拾着床铺。
“小姐!您真是太神了!”她手舞足蹈地说道,“您是怎么算到,皇后娘娘她一定会答应的呀?”
“哼,”在沈琉璃的脑海中,君北玄的声音,充满了不屑,“那个老妖婆,她不是在帮你,她是在看你的笑话。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来自乾国的太子妃,是如何地不思进取,自甘堕落。”
“王爷,”沈琉璃在心里,平静地回应,“您忘了,有时候最好的伪装,便是将自己变成敌人最想看到的模样。”
她将目光,投向了那张,早已被她翻了不下百遍的都城舆图。
“春桃,”她缓缓开口,“去将我嫁妆里那把,用金丝楠木做的团扇取来。”
“小姐,您要那个做什么?”
“没什么,”沈琉璃笑了笑,“只是觉得,这听戏嘛,总得有个像样的行头。”
……
接下来的两天,沈琉璃,就像一个真正的“戏迷”,每日里除了用膳,便是将自己,关在偏殿里。
她将那把,本是素面的团扇,当成了自己的画板。
扇子的正面,她画的是一幅,极其普通的《仕女赏花图》。
画上的女子眉眼含春,身姿婀娜,看起来,与市面上那些寻常的仕女图,并无二致。
可她画的却极慢,极仔细。
“**!”君北玄在她脑中,早已是看得,不耐烦到了极点,“你到底在磨蹭什么?!画个女人罢了,竟比本王当年,绘制北境的军防图还要慢!你……”
“王爷,”沈琉璃打断了他,“您不觉得,这画上的女子,与皇后谢氏,有七八分的相似吗?”
君北玄:“……”
他再一次,被这个女人给噎得,差点当场魂飞魄散。
而那把团扇的背面,则更是让君北玄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困惑。
那上面,没有画任何具象的东西。
只有一片,看似是随意挥洒的泼墨山水。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他看着这张扇面,忍不住问道,“本王怎么觉得,这山不像山,水不像水的,倒像是一堆被马蹄给踩烂了的烂泥?”
“王爷,”沈琉璃看着自己的“杰作”,微微一笑,说道,“您忘了,有时候,最厉害的并非是藏在什么,刀枪剑戟里。”
“而是要,藏在最不起眼的笔墨纸砚之间。”
“你看这里,”她指着画卷上一处,看似是山峰的轮廓,“这山峰的高度,便是我那件‘战袍’的衣长。”
“还有这里,”她又指着一处,看似是河流的走向,“这河流的弯曲度,便是我那,如同火焰般燃烧的裙摆的弧线。”
“至于这,看似是随意点缀的苔点嘛……”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谁也看不懂的笑容,“那便是,我为皇后娘娘,准备的一份‘惊喜’了。”
她这番话,说得云淡风轻。
可听在君北玄的耳中,却不亚于平地惊雷!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将一件“秘密武器”,藏在了这么一幅,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鬼画符”里!
“疯了,你这个女人彻底疯了!”他喃喃自语,眼中却燃烧起了,属于战神的狂热!
“好,好一个‘指尖的密语’!”他猛地一拍大腿,“本王倒要看看,你这只小狐狸,到底还能给本王带来多少惊喜!”
……
三日后,一场专为沈琉璃而设的堂会,在静月轩的庭院中,正式拉开了帷幕。
这支,由皇后谢氏“恩准”,从宫外请来的乾国小戏班,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他们带来的,是在乾国江南水乡,最是寻常不过的《十八相送》。
“……兄送贤弟到池塘,金色鲤鱼一双双。好似比目鱼儿相随跟,弟兄二人心一样……”
吴侬软语的唱腔,配上那咿咿呀呀的二胡,在清冷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凄凉。
沈琉璃身着一身素净的衣裙,外罩一件厚实的狐裘披风,静静地坐在主位上。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尚未完全褪去的病容。像一只,早已是被折断了翅膀的画眉,只能在这座华丽的囚笼里,一遍又一遍地吟唱着早已是回不去的过往。
“哼,戏子。”
在她的脑海中,君北玄的声音,充满了对眼前这场苦情戏的不屑。
“你以为,你现在摆出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他们就会对你心生怜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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