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百听他还这样说,立马有了退缩之意,毕竟吕家的基业都在泽州,在没有确定更好的去处之前,他自然不希望离开泽州!
本来他今日过来也是因为那日柳家小辈上门搅黄亲事折了他的面子,再加上章家的麻烦没找成,他们还为此同柳家结亲,心中气不过所以来了,也并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他识时务地道:“刘伯父,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今日是章柳两家的喜事,我便先告辞了!”
“恕不远送!”吕百一行人迅速走了,定亲继续。
柳如风笑得开心,一旁的章陶面无表情。
梁妩觉得柳如风也真是奇怪,明明好像非章陶不可,但她又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章陶的心情,对着章陶也没多少小心翼翼、伏小做低的姿态。
等章家人也走了,柳老太爷面色凝重地让梁妩和柳寻仁随他去书房。
“河州大乱恐怕有隐情!”
柳寻仁肃着脸点头。
梁妩却不清楚什么情况:“为何?”
柳老太爷看向柳寻仁。
柳寻仁解释道:“这吕家,往年对我们柳家多有巴结,指望着柳家能在生意上帮些忙,但是自从前年吕家女婿成了河州长史,吕家便不再是以前伏小做低的作风,加上忽然激进的作风让吕家的生意势头极好,各种场合即使对上我们柳家也毫不退让,但是这一切的底气,都是这位河州长史。”
“但是如今河州大乱的消息已经传遍,等河州之事平息,河州各官员必被问责,刺史和长史首当其冲,吕家不可能不知道河州大乱,但是今日却仍旧敢来和柳家叫板,说明他不觉得自己这个女婿靠山会倒!”
柳老太爷朝梁妩赞许地点头:“正是,必会被革职查办的人却还能让吕家觉得能当靠山,这河州的水深得很,和吕家的这位好女婿,说不定也有莫大的关联!”
“所以外祖父唤我来是?”
“既然河州之事有隐情,柳家便是派人过去,也不能用柳家的身份,不然也许根本进不到河州城内,不能用身份作保,便只能用信物,柳家和杜公子并不熟,所以若是想要将信送到杜公子手中,并让杜公子相信,还得有可靠的信物才行,不知阿妩可有适合用做信物的东西?”
柳老太爷本来是想派人送信给柳闻道,让柳闻道告知杜怀远,但是两人是否一同行动都未可知,倒不如分开送信,也省了中间传话的时间。
梁妩细想,一时竟想不起来哪些能做信物的东西有带来。
“祖父,等我回集英院瞧瞧,等找到合适东西,我便立马过来。”
梁妩匆匆赶回集英院。
做信物的东西,不能太打眼,还得让杜怀远知道是她的东西,那便只能从杜怀远送她的小玩意里挑了。
忽然,她灵光一闪:“梅香,杜公子送我的香袋可有带来?”
其他的东西,她不确定杜怀远能否记得是他送的,但是这个香袋,既然杜怀远当初能因为这个发现她的踪迹,必然记得,若是带来了,必然是最好的信物!
“小姐,带了!”
“好,赶紧帮我找找放在哪了。”
梅香去找香袋,梁妩来到书案前,想了片刻,还是提笔写下一张纸条,等梅香将香袋找来,她将纸条塞进去,然后去找外祖父。
得了可靠的信物,柳老太爷和柳闻义立马派人前往河州送信。
没过多久,河州总算有了点好消息,柳闻道也悄悄从河州回了泽州。
梁妩得知消息后,立刻去了飞羽院找他。
“二表哥,大表哥呢,他没回来?”
“大哥和杜公子准备里应外合对付山匪,我留在那儿帮不上忙,反倒容易因为柳家人的身份拖后腿,便先回来报个信!”
“他们两人可都安好?”梁妩有些忧虑。
“大哥在山匪手里吃了些苦头,但是好歹没性命之忧,至于杜公子,我在河州与他一道的时间并不多,只知他很忙。“
几天后的深夜,梁妩正在灯下看着游记,忽然院里奇怪的动静吓了她一跳。
“梅香,兰香,你们听见了吗?可是院里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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