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女仆装、清纯白裙装、情趣睡衣装以及红色嫁衣装……
温迟栖的床上摆着四件不同风格的衣服,而他自己则脸颊发红站在谢舟身后,声音很小。
“就这些了,我应该选哪件呀。”
他用手推着谢舟的身体,催促着他向前去选,看起来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穿上这些衣服,等着江远鹤的到来。
谢舟看着眼前一件件衣服。忍无可忍的转过身,拉住他软玉般的手指,力道加重。
“你就这么想给江远鹤草/吗?”
刚刚成年就迫不及待的献身,迫不及待想跟江远鹤的上/床,还选了一些看起来就不正经的衣服,哪里好看了,明明一件比一件难看。
就这么饥渴,就这么想给江远鹤玩,就这么赔钱的想要倒贴。
“啊?”
温迟栖不明所以的看过去,用另一只手贴了贴他的额头,愣愣的开口,“谢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不然怎么这么跟他讲话……
谢舟看着温迟栖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把他的另一只手也拿下来,控制在手中,冷声道。
“你就这么想跟江远鹤睡觉,就这么想爬他的床,就这么想把自己送给他吗?”
温迟栖现在两只手都被谢舟控制着,闻言,他被迫站在原地,拧着眉头思考了一会,随后居然呆呆的点了点头。
“想。”
谢舟:……
江远鹤是不是给温迟栖下了什么迷魂药。
他握紧拳头,平息了几下呼吸,气急败坏的开口,“你知道我说的是哪种睡觉吗?你就点头。”
“知道啊,我又不是小孩,而且我这不是真打算做吗?”
温迟栖有些不耐烦,他用力的挣脱着,小脸皱巴巴的,“放开,你弄疼我了。”他瞪着眼睛,气音从鼻尖溢出,胸膛随之上下起伏,看起来被气的不行。
“你不帮我选衣服,你在这里拽我的手做什么。”
温迟栖恼怒的开口,粉嫩的唇瓣张张合合,从谢舟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那节来回动荡的舌尖。
是嫣红的……看起来很灵活。
就是不知道接起吻来还会不会这么灵活。
谢舟的眼神暗了暗,他知道温迟栖从小被江远鹤保护在身边,别说接吻了,他连看别人接吻估计都没有看过几次。
毕竟,他有一个那样的哥哥。
从小到大,但凡跟温迟栖关系亲近一点的人,都会被江远鹤毫无隐私的调查,就连他,甚至也没有避免。
但由于谢舟是谢家唯一一个继承人,人又称得上优秀,是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很值得最朋友的人。
并且他们两家又有合作在身,江远鹤并没有过于阻碍他们两个的相处,只是让谢舟不要带温迟栖去一些他不该去的地方,参与一些他不该参与的局,而谢舟也没有理由不答应他。
温迟栖被人过度的呵护着,过度的保护着,是一朵干净的、漂亮的、无害的、含苞待放的、未经人事的、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的白玫瑰花。
娇艳、漂亮又脆弱,甚至还有些过于单纯。
谢舟看着温迟栖的唇,喉结滚动,他抽出一只手缓缓的摩擦着那如花瓣一样漂亮娇艳的唇瓣,微微低头看着他的唇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染上一种更为漂亮和色情的红色。
“栖栖,张口。”
谢舟止住摩擦,用指腹抵制温迟栖柔软的唇珠,手指缓缓用力,想要从唇缝深入到他的口腔,去摸他洁白的牙齿,嫣红的舌/头,去感受那湿润的口腔体温,去玩弄他还没被人玩过的嘴……
“我不要。”
温迟栖别过头,声音含糊不清,他紧闭着牙关,一副拒不沟通的模样,谢舟非但不恼,反而用那根因为温迟栖转脸被挣脱掉的手指,去摸温迟栖的脸,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那是温迟栖的口水。
他肆无忌惮的摸着温迟栖的脸,玩弄着他的脸颊,时而捏,时而揉,像是把他当成了幼时玩过橡皮泥。
温迟栖烦躁的又把头转了过去,“你到底……”他的话还没说完,口腔中就多了两个异物,撑开了他的唇瓣,完整的露出他的口腔,被迫卡住他的所有话。
“宝宝,你怎么还是这么笨。”
谢舟眯着眼睛笑道,他低垂着眉眼,看着温迟栖的舌头可怜的缩在口腔中,牙齿暴露在空气中,口水因为不适开始溢出,一张脸看起来即纯洁又色情。
纯洁的是他明亮又清澈的双眼,色情的则是他此刻被迫摆出来姿势,像是家道中落、为了挽救家庭,一向受尽宠爱、不谙世事、不懂情爱的年幼者妹妹被迫出来站街、接客。
谢舟被自己想象笑到,他刚想说些什么,门突然被人敲响,江远鹤的声音隔着紧闭的房门传来。
“栖栖。”
温迟栖听到声音后整个人瞬间慌乱起来,他开始拼命的挣扎,不断的用眼神属于谢舟放开自己,他紧张的像是被人抓奸在床,而自己就是这个小三,正在敲门的则是温迟栖的正牌老公。
啧。
但是谁说小三不能跟别人的妻子在一起的,他还可以小三上位。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谢舟听着敲门声,本想肆无忌惮的把手指伸入温迟栖的口腔亵/玩一圈在开门,但温迟栖的眼泪“啪嗒”一下砸在他的手上。
触感温热,谢舟瞬间愣住,力道也松了下来,温迟栖趁机挣脱了他的控制,含着眼泪双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谢舟上前两步,想去哄他,但温迟栖的眼里根本没有他,他连忙擦了擦眼泪,把床上的衣服用被子盖上,又跑到门口迅速的打开了门。
“哥哥。”
温迟栖扑进江远鹤的怀里,瓷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江远鹤的腰,把脸靠在他的身前,泪水浸湿了江远鹤的衣物,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你欺负他?”
江远鹤皱了皱眉,向来冷淡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我怎么会欺负他?他欺负我还差不多吧。”谢舟一副坦荡的模样,他看似无奈的耸了耸肩,但话里话外都带着一股莫名的炫耀。
“他早上五点就来到我叫我起床,让我帮他——”
!
温迟栖担心谢舟把他今晚的计划说出来,连忙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对,哥哥是我让谢舟过来帮我选明天成人礼穿的衣服。”
他把头从江远鹤身上抬起,眼眶中还有着未滴落的泪水,长睫被泪水浸湿,变成了一簇一簇的,鼻尖通红,一张脸看上去极为可怜。
温迟栖吸了吸鼻子,刚想硬着头皮对江远鹤撒谎,谢舟就继续说道,“但是我选的衣服他不喜欢,于是他就跟我吵了起来。”
江远鹤皱了皱眉,伸手擦去温迟栖的泪水,“就因为这个原因吗?我不是给你选了一件吗?”
“是呀,但是我想再看看别的,毕竟明天对我来讲很重要。”
温迟栖拉住江远鹤想要撤回的手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蹭了又蹭,尾音拉长。
“哥哥,哥哥,你帮我选吧。”
“嗯。”
江远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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