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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求佛

小说:

双生谎

作者:

可弃木椟

分类:

穿越架空

南安王强撑着眼皮,深深看了眼扶着自己的儿子,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兄长?也对,非是一母同胞,算什么兄长。

浑浊的泪方才涌出几滴,南安王便已彻底昏死过去。

“来人,快来人啊!快来救救本世子的父王——!”

商永朝惊惧地放声大喊,声音发颤,倒显得十分孝顺。

良久,先前入宫去寻太医的暗卫,终于提着太医的脖子,将人扔到了南安王身边。

商永朝将南安王推到太医怀里,边哭边站起身,深深拘躬对在场宾客解释,“府里出了这般丑事,父亲兄长皆已无法主事,便只好由我做主,各位就此散了吧,还望今日之事,对外勿、要、多、言。”

话落,便有侍女将船停在岸边,邀各位上船离去。

曲情原先准备的数条逃跑路线连一条都没用上,竟然是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去了。

她临上船前,瞧了人群中正“主持大局”的商永朝一眼,恰收到他的回望,商永朝唇形微动,好像是在说,“再会。”

曲情眸色略沉,转身抬步上了船。

曲情自王府正门而出,马车绕着王府外面的大道转了一大圈,最后停在了王府外墙的一处短巷中,此地有一男一女正在焦急地等待。

见曲情来了,那男子屈膝而跪,“阁主,您出来了。”

女子见状,亦迅速在男子身侧跪下,“参见阁主。”

曲情先是将那女子扶了起来,女子一身粉色衣裙,面上泪痕尚未干透,眼眸水汪汪的。她抬手轻拭去女子面上泪痕,“可真是我见犹怜,今日辛苦了。”

此女子正是“胡姣”。

而一旁的男子,则是“施展”。

曲情对男子说,“你也起来,把那皮扯了罢。”

“是。”男子起身,一把扯下裹着的人皮面具,露出真正的、属于王思的面目来。

众人上了马车,车轮滚动,缓缓朝着城外行去,曲情独坐一侧,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过了许久,直至城中喧哗的人声消退,郊外泥土草香涌了进来,曲情才终于轻声开口,“你就在此处下车离开吧,我已为你打点好一切,你会过得很好。”

“胡姣”扑倒在地,方才风干的眼眸又再度滚下泪来,“阁主,若不是您,小姐生前那些话,怕是再没有机会说予那负心人听的,小姐的仇亦无可报,您对阿青和小姐的恩情,阿青无以为报,唯愿一生跟随阁主,做牛做马皆无怨言。”

曲情神色未变,言辞亦是淡漠,“不必。”

阿青摇头坚持,不愿就此离去。

王思念着一介女流孤身远走,有些不忍心,搭腔道,“阁主,不如带上她吧。”

曲情回道,“她不会武,这个年纪亦无法学武了。”

王思接道,“那可以做个厨娘或者洒扫丫头啊。”

“疏缈阁中人人有自保之力,哪怕是厨娘。”

“我闲暇时可以教她一些。”

“你很闲?”

“...”

王思想了想,又说,“要么不将她录入阁中,只留在楼里,当个跑堂的。”

曲情哑然一笑,“疏缈阁不养闲人,不过我倒很是支持阁中的弟兄趁着年轻娶妻生子,你若娶了她,我便答应她留下。”

王思连连摆手,“不不,我与她不过见过一面,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罢了。”

曲情又笑,却嘲意更浓,“既如此,便省些力气,与我讨情,你还不配。王伯一生只有你一子,你该多向他学学规矩。”

王思本就因曲情对王伯的态度有所不满,此刻更是将怨怒挂在了脸上,他握着拳头,强忍着没有与她争执起来。

曲情又对阿青说,“阿青,我不能留你,若勉强留下你,只会是害了你,疏缈阁并不如你想得那样太平。”

马车徐徐停下,阿青虽心有不愿,却到底拗不过曲情的意思,拎着包裹,一步三回头地渐渐走远了。

回程路上,王思仍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抱臂盯着对面的曲情。

曲情原想阖眸小憩,却被这目光盯得心烦,她忽而开口,“你可知,我不留阿青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

王思恨恨道,“你不是说了,她不会武。”

“不对。”

“你怕她受拖累。”

曲情轻笑,启眸说,“呵呵,阁里已自顾不暇,我还有空顾她受不受累?”

“...”,王思无语。

“她徒有忠心,却是个糊涂人,胡氏最是好面子,胡姣亦是高傲贵女,只因她已非完璧,这才退而求其次嫁到了那小家子里去。可天不遂人愿,谁能料到胡姣偏怀了孩子,被夫家休弃,无家可归,但即便如此,胡姣也不曾想过要将此事闹大,并未告知胡大人孩子是谁的种,只是叫阿青偷偷去敲南安王府的后门,希望商桀施能救她母子。胡姣生前拼命粉饰的太平,却被阿青如此轻易捅破,从今往后,胡氏几代的清白世家,就要染上一笔风流丑事了,胡姣若知她成了京中人往后的谈资,在地底下怕是都要羞得再死一次了。”

王思听完更加气愤,“依你的意思,那胡姣竟该白死最好!”

“谁说的,我不是给她报仇了吗?”

“你那是给你妹妹报仇!”

曲情轻叹,“我若是阿青,打从一开始,便不会为胡姣所阻,明明白白告知胡大人孩子是谁的,与其死了才找人算账,还不如活着便去争取。再则,即便人死了,也不该与虎谋皮,为他人做嫁衣,南安王不管,大可去敲郡主府的后门,或是等在佩云郡主的必经之路上,那佩云可是个听风就是雨,眼里又丝毫揉不得沙的主。”

王思沉默,貌似一时未寻到话来反驳。

曲情又笑,“所以我倒觉着你二人很配,一对糊涂蛋,我身边留着你,已是拖累了,怎敢再留她。”

王思冷声说,“你既知‘拖累’二字,便不要想着旁人如何拖累你,闲着没事时,也该多想想你如何拖累旁人,就为了今儿这一出刺杀,义父已多日没怎么合眼了,他不年轻了,又身有旧疾,你幼时他如何对你,你如今却又如何待他?”

曲情冷笑,“呵,他如何待我?师父失踪前最后见的人只有他,可在师父去向一事上,他欺我瞒我,任我这么多年无头苍蝇一般撞得头破血流!我如何待他?我以主仆之礼待他,有何不对?”

“你!”王思语塞,半晌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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