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入东宫范围的那一刻起,程锦瑟就知道,自己会有被萧云启质问的一刻。
她尽力想要躲开,可还是没能如愿。
好在,她早已做了最坏打算,事先便在心中排演了无数遍该怎么面对。
她已将每一个字,每一种神情,都演练到了极致。
程锦瑟强忍着下颌处传来的剧痛与心中翻涌的恶心,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更加无辜,更加委屈。
一层水光,迅速蒙上了她的双眼。
“殿下……您误会臣妇了……”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可怜又无助。
“不是臣妇不愿为殿下分忧,实在是……是臣妇如今在辰王府的处境,实在艰难。”
她吸了吸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王府上下,都是辰王的心腹。臣妇的一举一动,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若是贸然提出,要将替辰王诊治的太医换成您举荐的李太医,他……他一定会起疑心的。”
“殿下,辰王生性多疑,臣妇若是操之过急,不仅办不成您交代的事,更有可能暴露了您我之间的关系,到那时,就连累殿下了!臣妇……臣妇这几日正想方设法,想要博取他的信任,让他能放下对臣妇的戒心啊……”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加上那委屈含冤的神情,任是谁看了都会相信她。
然而,她话音刚落,便感觉掐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又猛然收紧了几分!
“唔……”
剧痛传来,程锦瑟几乎说不出话,后面的辩解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不得不小声地讨饶,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殿下……疼……您弄疼臣妇了……”
萧云启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眼中的寒意更甚。
他没有松手,反而逼近一步,继续追问:“好一张巧嘴!那你告诉本宫,程锦渊又是怎么回事?本宫让你把他接进辰王府了吗?你为何要自作主张!”
程锦瑟的心一沉,知道这才是萧云启今日真正要发难的地方。
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
那泪水,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演的。
“殿下明鉴,当初接锦渊入府,绝非臣妇本意。只是因为……因为程锦婉大婚那日,在府中闹出了天大的笑话,继母王氏心中必定不快。臣妇是怕……怕她会将这股怨气撒在锦渊身上,锦渊他自小失了母亲庇护,在程家过得艰难,臣妇实在不忍心……”
“若是臣妇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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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殿下您对锦渊另有安排,有意举荐他为六皇子伴读,借臣妇一百个胆子,也万万不敢将他接到辰王府这个旋涡里来啊!臣妇……臣妇是真的不知道……
萧云启听了她的解释,脸上看不出喜怒,继续质问。
你再来告诉本宫,萧云湛为何会突然要留程锦渊在辰王府中?“
程锦瑟含泪摇头:“臣妇……臣妇也不知道辰王为何会突然请旨留下锦渊……或许……或许是他查到了锦渊是您向父皇举荐的,他一向与您作对,故意不想让您如愿?
萧云启不置可否,冷哼了一声。
“你对这个弟弟,倒是真宝贝。本宫听说,你为了他,连程士廉都敢忤逆?
他说这话时,声音里带着几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酸意与不悦,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又加重了几分。
在他看来,程锦瑟的一切,都该是属于他的。
她的忠心,她的身体,甚至她的喜怒哀乐。
她可以为他**,却不该为了旁人,尤其是另一个男人,倾注如此多的心神。
哪怕是亲弟弟也不行!
这让他有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旁人觊觎了的不快。
“啊……
程锦瑟再也吃不住疼,痛呼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中滚落。
萧云启看着她苍白的小脸,看着那不断滑落的泪珠,心头莫名地一跳,下意识就松了手上的力道。
他的手一松开,程锦瑟立刻狼狈地后退一步,捂着自己的下巴,大口地喘着气。
萧云启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微微一怔。
她那白皙如玉的小脸上,留下了几道极其明显的红痕。
红与白交织,看起来竟有种说不出的破碎美感与……暧昧。
配上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和那双因惊惧而水光潋滟的眸子,整个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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