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瑟的鼻尖泛起酸涩,温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萧云湛颈窝的皮肤。
那冰凉的触感,让萧云湛揽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他没有宽慰程锦瑟,只是保持着紧紧拥抱她的姿势,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温暖的怀抱,规律的节奏,无声地传递着他的安慰和支持,渐渐驱散了程锦瑟心里的不安和悲伤。
营帐内,一时之间只剩下她压抑的低声抽泣,以及萧云湛轻微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感受到程锦瑟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抽泣声也弱了下去,萧云湛才重新开口。
他的声音比刚才更加柔和。
“我第一次骑马的时候,也是和你表哥一起。
这句话让程锦瑟从悲伤中抽离,思绪转开。
她好奇地抬起头,眼睛在黑暗中明亮,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王爷会骑马?她惊讶地问道。
在程锦瑟的印象里,萧云湛自出生起便体弱多病,常年卧床。
像骑马这种需要强健体魄的活动,简直跟他毫不沾边。
她从未想过,这样的他,竟然也有过策马扬鞭的岁月。
萧云湛垂下眼,轻“嗯了一声。
他的大手继续在程锦瑟背上轻轻拍抚,就像以前母亲拍着她的背,柔柔地和她说着话,让她感到安心与依恋。
“小时候,身体好些的时候,父皇也会带我去骑马。
萧云湛的声音里带着回忆,说起了他小时候的事。
“你舅舅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是我的骑术师傅?
程锦瑟摇摇头:“我没听他说起过。
“不止是吴将军做我师傅,父皇还让他带着岱青兄一起陪我练习。我,就是那时候认识他的。
程锦瑟静静地听着,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少年并辔而行的画面。
一个是身形略显单薄,却眼神坚毅的小皇子。
另一个是阳光开朗,笑容灿烂的将军府小少爷。
他们并肩在广阔的草原上跑马,风吹起衣角,少年们意气风发。
“岱青兄性子开朗,爱说爱笑。母妃也喜欢他,总说我和他待久了,人也变得开朗了,总算有点孩子样,不总是一副阴沉沉的样子。
萧云湛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想起以前的温暖。
“父皇却很担心我,怕他带着我跑马太快,受凉受累,总不许我们走太远。
有时候我怂恿岱青兄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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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偷偷往外跑。岱青却不肯答应,他总说,等我身体养好了,他再来陪我。“
“我生气了,责备岱青兄胆小,岱青兄也不恼,”萧云湛想了想,似乎在回忆,而后接着说道,“为了安抚我,他会让我上马,而后牵着我的马驹,带着我慢慢地在马场上走。见我情绪不佳时,他还会给我讲些边关趣事,或是军营里的新奇玩意,那是他总说,等我好起来,就带我一起去军营里,去边关,去真正的草原跑马。”
程锦瑟听得入了神,仿佛那些画面就在眼前。
表哥总是这样,热情又开朗,总能用自己的热情感染他人,为他人驱散阴霾。
“后来身体不允许我再骑马,岱青兄便带着我做别的。书法、下棋,他什么都能陪我玩一会儿。”
听到“下棋”二字,程锦瑟没有忍住,笑了出来。
“王爷是说表哥下棋?”程锦瑟想起了童年的趣事。
“他做什么都好,学得也快,唯独下棋,却是怎么都学不好,连我这个小丫头都下不过!”
“每次输多了,他还要急,把棋子一丢,说什么都不肯下了。”
“还赌咒发誓说‘不玩了不玩了,小爷要被你气**!’”
她模仿着表哥当时赌气的语气,声音里满是怀念,好像那时的欢乐又回来了。
“可下次再见面时,他却又缠着我,说他学会了新的棋法,这次一定能赢。”
“然后,继续惨败!”
说到这里,程锦瑟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眼角的泪痕也被这笑意冲散,露出几分轻松和释然。
萧云湛也跟着轻声笑起来,笑声低沉。
“岱青兄是这样的。”萧云湛带着感叹附和道。
程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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