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迁觉得自己今年可能是冲太岁。他好端端的跟在主子后边,看云少爷一幅不胜酒力的样子,想上去扶一把,结果却被瞪了一眼。
他悻悻退到少爷身后,又等来一句:你先走吧。
忠心老仆的一颗玻璃心碎的稀里哗啦。
少爷你要去哪,少爷你怎么出门往反方向走,少爷你...
算了,少爷英明神武,他一定自有打算。
刘迁擦掉不存在的眼泪,忙活一天了,他再怎么忠心,也该休息了。
灯笼默默发着光,宴席散后,脚步声在夜里显得分外清晰。
“常佑。”云生慈的嗓子有些沙哑。
云生慈叫住了正准备回去的常佑。
“哎,你怎么在这?”常佑回头一看,居然是云生慈,她有些茫然,“我和你也不顺路呀?”
“我喝多了,实在不胜酒力。”云生慈扶着额头,“刘迁这几日都在忙着帮我处理事务,我看他劳心劳力,让他先回去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扶你回去?”常佑关切地问,“你还好吧?想吐吗?”
“有些头晕。”云生慈伸手,轻轻圈住常佑的手腕,“这样可以吗?”
“哎呀,这样你不好借力吧,别待会把我拽地上去了。人喝完酒,都死沉死沉的。”
“那...?”云生慈的眼神看起来十分无辜。
“我背你!我力气可大了,哼哼,我还能背着人跑呢。”
“背着人跑?”
“又绿有段时间很爱喝酒,像是情伤,总是念叨着‘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为了帮她醒酒,我就背着她,在院子里跑圈,颠着颠着,她就吐出来了,酒也就醒啦!”
云生慈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而后他沉默了。
“怎么啦?你不想我背你吗?”常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是你真的喝大了,现在就想吐?我带你去茅房呀。”
“我扶着你的肩膀,好吗?”云生慈皱眉,手又搭上额头,“好晕。”
“嗯,也行。你身上那么大一股酒味,晕是正常的。我闻了也有点不舒服。我和你说,我从小鼻子就好使,别人身上藏了东西,让我猜,我一猜一个准。要是赢了钱,我就拿去买吃的...”
“今天你的话好多。”云生慈慢悠悠地走,“遇见开心的事情了吗?还是不开心的事。”
“不开心,又绿她摔了一跤,我把她扶回去了。现在这么晚,她应该已经睡了。我也好困,好累,但是我要扶你回去,所以我不能睡。你也不能睡,我一直讲话,就是为了让我们两个人都保持清醒,嗯,你知道吧,人只要还想说话,就不会睡着。”
摔跤?云生慈感到有些荒谬。
两人一起送食盒,春又绿摔了一跤,为了不耽误事情,常佑先将东西送到,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话说回来,春又绿是个粗心到走路都会摔跤的人么?...常佑有没有在说谎?
“是我麻烦你了。抱歉。”云生慈的体温很高,隔着布料传过来,常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发热了?
但是自己真的很困,如果送他回房之后还要请大夫,那自己和云生慈一起回去这件事很可能传出去。
一路上没人,是自己运气好,她冷静地想。自己还没被调到云生慈那,如果被人背后嚼舌根,总是不舒服。
要打一架还好呢,她力气大,没怕过谁,就怕这些闲言碎语,搞得自己不开心,不是当场抓住,还不好直接打人。
“朋友的事情怎么能算麻烦?好啦,我们再走快点,马上就到了。”
“嗯。”
云生慈话音刚落,便将自己的一缕灵力打入常佑体内,他要验证一些东西:常佑真的是普通人么?
春又绿的身份可疑,一个普通侍女,如何有这么敏锐的洞察力?
和她同进同出的常佑,又有多少可能,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侍女?
他甚至开始怀疑,她们最开始那一场对话,是不是针对自己,所设下的陷阱。
那缕灵力在她经脉中游走,她的力气确实远超常人,云生慈想,人有五感,形、声、闻、味、触,不同感觉连接着不同经脉,她的味觉、嗅觉、听觉所连接的经脉,要比他接触过的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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