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任浩文抿着唇,多余也说不出什么来。
连可以趁着宝宝新手期胡搅蛮缠的任渺,也不好再说,毕竟世上有没有神佛灵异事件的,以前她是不信但尊重且远离,现在么,甭管她信不信吧,她本身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过...”任父瞟了眼儿女,转头来了个但是:“那些大官人们,尚且有夺情起复一说,也没见国家不安宁,万里你这不过是个孝期,还不是热孝,我想也无妨。”
这个转折,让韩执潇很是惊讶,他看看高兴又期待看着自己的任浩文和任渺,整衣肃容,长抱一礼道:“宏泉兄愿与信任,韩某当不负所托,全力教导两位小郎君与小娘子。”
任浩文高兴的要跳起来了:“耶!那韩先生以后就是我的老师啦~”
“哈哈哈。”任父离座扶着韩执潇胳膊令他起身,笑道:“俗话说的好,一个老师那是半个爹,你即答应教导他们,这认师礼我可要好好办,等到将来,他们都是要好好孝顺你的!”
“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是拜师还是要孩子们认干爹?”任母很是无语:“万里兄弟才多少年纪?你这话传出去,小心耽误了他姻缘。”
韩执潇脸又红了,呐呐应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任渺好奇:“咦?韩叔叔,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啊,啊!没,什么都没有!”韩执潇是赶忙摆手又摇头。
任母瞅着偷笑的女儿,眨了下眼,咳了一声,拐了个话题:“咳!今儿即说到打人那事,我现在还迷糊呢,万里兄弟,那事到后面怎么又变成盗窃案了?
你是正巧请到贼子了么?要是这样,窃贼多狡诈,也爱乱攀咬人,那几人若与你有关,怎会受刑却半句不提你?若与你无关,你又怎知他们定会来大萼巷?”
“并不是碰巧,那是嫂夫人不知前因。”认真说事,韩执潇一下就没有那结结巴巴愣头青之感了,他请几人坐下,先是反问:
“你们现已知那三个盗贼偷的是小学巷庞员外家的东西,那可知他们偷的不是一只金蟾,而是一箱铜,且还是原要被偷运至茂州,私制铜钱贩于境外之物?”
任父放下送到口边的茶盏,对这件事可太好奇了:“可是才从粤宪提至大理寺彻查的韶州陶文鲁窃铜案?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人皆争论源起何处,万里你可知首端因何而起?”
“隐约听说是因京中一件贡品被盗。贡品被盗,本来至大也不过就是本人被贬外任。”韩执潇浅浅摇头,面上浮出疑惑:
“可不但引进司沈副使以团练副使被安置在惠州不算,连其父沈大人亦被从鸿胪卿贬为明州判州事。”
“明州那么繁华,知州不也是老大的官?”任父对这个不在意,他纠结上的是:“私铸铜币大多贩往海外,那边到茂州最减省还要半个多月呢。
这倒手完再回去,还能剩多少利润?那边还多用铁钱和交子,铜物进出更显眼易被抓呀。”
任母也觉奇怪:“我们这离韶州多远呐,东西怎么又到咱这儿来了?”
“偷肯定不止偷一个地方吧,我们这儿不就有个铜矿么?”任浩文发动猜测。
听了儿子的说法,任母微点头,又说:“娘是想着,成都府路没有州城沿海,你爹说的很对,那边对铜管的也更严,也不流通铜钱,那些人做什么费劲弄到那边去制?”
“好跑路呗...啊...”任渺随口道完便想抽自己一下,她顶着朝自己看过来的视线,呵呵笑得分外天真,悄摸摸开始找补:
“嗯...二哥偷蛋喜欢偷离门边最近最大的鸡舍,说掏的多,离喂食的地方也不太近,起灶过家家却要躲到西院最远的柴房后面,那儿墙边大筐挡人,墙底下有个狗洞能钻。”
任母注意力被转开,忍不住皱起眉:“他又偷粮食去做耍?还敢瞒着人在柴房附近起灶?我看他是皮痒了!渺渺,你快告诉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捂着嘴装无辜的任渺瞟见门口被抱进来,揉眼睛找娘亲的二哥,当即一个劲儿的摇头,倒在娘怀里装死。
这副作态惹得厅里的几人忍不住大笑,挂着两包泪的任浩辰伤心了:“人家头好晕,你们还笑窝?”
看他这小可怜的样儿,任母有气也没法朝他发不是,还忙着问:“小琳,给他喝过奶了么?”
小琳圆脸上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嗯,起来哄着喝了一小碗,这会头还晕,估计是睡太过的难受劲翻上来,稍缓缓也就好了。”
任母放下心,转头见只有自家老二一个被抱来了,看了眼外头天色,不由担心道:“阿晓那孩子还没醒吗?这睡太多晚上就该闹了,得给他赶紧弄起来。”
“您放心,小惠姐已在那闹他起来了。”
“那就好。这儿有小米她们就行,你且去找周管家,说咱这今儿热闹,要他遣人问问俭立和冯三今晚可要来咱家做耍?”任母顺便就把打算吩咐下去:
“要是得了准话,便到厨房和郑嫂说一声,要她看着准备。”
正探着身子,与韩执潇低声讨论被盗贡品是不是外邦使者所献的任父,抽空听了一耳朵,忙回身道:“哎,光说怪欺负人的,正经得下个帖儿啊~”
“你也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谁家这时候下帖的?”任母轻挥手,不理会他,对小琳道:“去吧,就说只是来串串门。”
“嗳。”
好容易见空了,任浩文忙抢占先机,拨回原题发问:“先生,那些私铸贩到底为什么要去茂州弄铜钱作坊?”
“他们做的就是那边的生意。”见他事都了了,韩执潇这才笑道:“铜钱在番邦虽无海外那般高的价值,可最高也有咱们境内的近两倍价了。”
他看了眼爬去榻里边,抱着零食偷吃的任渺,又说:“小娘子..所举例很是恰当,虽成都府路内对铜物钱币流通兑换等事管理甚严,但茂州边县一带和番邦边民多为杂居。
那混乱地界运铜过去虽不易,制铜币交铜币出境,却会比突破海上禁制容易许多,即便被发现,往边境山区一钻,大多可得自在。”
解释完这个,韩执潇端起茶喝了一口,等他觉得大家都明白过来了,才继续道:“这偷的买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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