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帅!!】
【钓……太钓了!!】
【对不起。。忍不住做了不好的事。】
电子屏上,应明澈的心率数值只上升“5”,便没有上升趋势。很稳定,也很安全的数值。
周围人的目光或多或少有些震惊与好奇,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发展。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稍微低头靠近,鼻尖都会碰撞到一起,若是咬住另一端,恐怕嘴巴都要亲上了。
导演道:“进攻方可以开始进攻了。”
一直没有动作的元时愿,忽然伸出双手捧起应明澈的脸。
应明澈抬头仰视,他能清晰看见元时愿微分的唇,有些红,又有些湿。面颊被轻轻抚摸时,浅粉发丝轻柔地蹭过他的眉眼,形成微妙的酥麻触感。
他下意识想去掐元时愿的腰,想让元时愿别乱动了。
却被导演打断:“防守方只能防守!”
应明澈眯了眯眼睛,看起来有些不爽,但也只能把手放回身侧。
元时愿迟迟没有动作,导演再次催促:“进攻方,开始进攻!”
元时愿却像没有听见,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认输了,因为这一嘴下去大概率会亲上。没有Alpha能接受与另一个Alpha有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
应明澈游刃有余地坐着,下一秒,瞳孔蓦然放大。
元时愿突然跨坐在应明澈的身上,单人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在应明澈错愕的视线下,他单手扣住对方后脑,半逼迫地、抓着应明澈的头发迫使其抬头。
“嗯——”被迫仰头的Alpha从喉间挤出一抹闷哼。
电子屏上,应明澈的心率瞬间突破120!并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增长!
工作人员倒吸一口气。
柔软指腹落在柔软的头皮,尽管力道温和,气息却强势席卷应明澈的感官。
他们四目相对,他看到元时愿眉目专注,眼底是同样强烈的,对胜利的渴望。
应明澈像被突然点燃,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哈?你就这点能耐?”他平复着呼吸,“我以为你会直接——”
话未说完,元时愿蓦地倾身进攻,鼻尖几乎相触。应明澈本能闪躲,却被紧紧抓着头发。
“不许躲。”元时愿故意用指关节压了压应明澈的大动脉,提醒游戏规则,“抬头。”
“看着我。”
元时愿一直在思考该如何调整角度,观察充分的他,当下角度找得很好,也很克制。他轻轻咬住pocky的一截,唇瓣和牙齿都没有接触,唯有鼻尖微微磨蹭。
pocky被咬碎的细微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每一个角落。
巧克力碎屑落在两人似吻非吻的唇瓣间。
方才嚣张地将pocky弹断,大言不惭放狠话的应明澈,现在像一只温驯的狗,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们靠得那样近,元时愿眼底却仿佛没有他的存在,彻底忽视他,视他于无物。
可能是光线原因,元时愿的嘴唇异常红润,细细的pocky咬在齿尖,专注认真的模样,说不出来的性感。
浅粉色发丝蹭着眼尾,应明澈有些热,又觉得怪异的香。
真奇怪,明明都是Alpha,他为什么会觉得元时愿身上香?
应明澈完全忘了这是游戏,感官被连续刺激后,呼吸处在不自然的战栗。尽管没有多余的肢体触碰,但元时愿呼吸的热气像唾液,把他的唇缝都弄湿了。
气息交缠,没有接吻,却让他头晕目眩。
“应明澈心率145、146……元时愿心率62!”
比起应明澈的失控,元时愿冷静得过分。他骑在应明澈身上,纤细手掌不容拒绝地按着对方后脑,眼神还能清醒观察后方的电子屏。
心率检测仪发出危险的警报声——声音却不止一道。除应明澈,几个围观的Alpha,只是目睹这一幕,心率竟都处在上升阶段。
直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这是能播的??】
【这几个Alpha装什么呢,每个看起来心如止水的,结果心率全员飙红。[捂脸]】
【还好,只是微博。[大笑][提裤子]】
【现场有点火热啊,当面n/t/r?[狗头]】
【元时愿的心率居然还降了?!】
【救命这哪是pocky game?这是调情教学现场吧!!】
游戏输赢毫无悬念。
在全场心率飙升的情况下,元时愿心率非但没有上升趋势,反而还下降了。
可见他心理素质有多么强大。
应明澈这种天之骄子应该很少会输,元时愿原本以为应明澈会大声抗议表示不服,谁料应明澈全程很安静,心平气和地接受了输的结局。
唯有注视他的目光有些怪异。
应明澈抽空去了趟卫生间。
卫生间内不断传来流水声,应明澈用冷水洗着脸,想让自己冷静许些。反复十数次后,他蓦地抬起湿漉漉的面庞,从镜面中看到自己因兴奋而赤红的眼。
“哥。”应明澈平复呼吸,尾音却难抑战栗,“他让我好兴奋。”
镜面中出现一张与应明澈一模一样的面庞。
应明熙沉默片刻,才说:“我感觉到了。”
……
团综计划录制三天,却突然暂停录制。
元时愿猜测可能是某个成员出了问题,大概率是因为薄烬的易感期。
回宿舍时,果不其然闻到浓郁呛人的硝烟味。
元时愿打开新风系统:“不是哥们,你这易感期有点频繁啊。”
Alpha易感期一般持续3-7天,没有具体天数,只要神志清醒意味着易感期结束。薄烬先前扎了那么多针抑制剂和性抑制素,这才过去多久?
薄烬易感期居然又来了。
薄烬呼吸不畅,脖颈一侧青筋暴起,挑染的红发湿漉漉贴在鬓边。
等抑制剂效果发挥,他稍微冷静许些,才将锐利又困惑的目光投了过去。
“你怎么完全没有反应?”
薄烬清楚他方才是什么情况,就算元时愿级别高,也不该毫无感觉。
“我对信息素不太敏感。”
这样表达似乎不太严谨,元时愿补充了一句,“也不排斥同类的信息素。”
Alpha与Alpha之间同类相斥,闻到同类的信息素,轻则反感不失,重则呕吐晕厥。
元时愿天生对Alpha信息素反应迟钝,他能闻到A信息素的味道,却感知不到信息素爆发的攻击性。Alpha的信息素于他而言,如不同味道的香水。
宿舍像被点燃了似的,热得慌。元时愿随手脱掉外套,腺体却涌上异常反应。
有点痒。
以前他闻到同类信息素味道,从来不会有这种感觉。
所以这也引来不少误会。
学生时期,许多Alpha同学不相信他是A。
他上卫生间时,时常被A围堵。
“你真是Alpha?”
“假的吧,Alpha会长你这样?”
“……”
一群处在青春躁动期的Alpha将他围在中间,兴奋又好奇地盯着他,非要确认他是不是装A的Omega。
最后元时愿一人单挑一群,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他抬脚踩在Alpha胸膛,原以为武力和信息素能说明一切。
却不料他们更兴奋了。
但S级Alpha极其罕见,元时愿从前也没闻过几次S级信息素,更别提几乎要泡在其中的近距离。
也许是因为薄烬的信息素等级高,所以令他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虽然并不难受。
腺体位置比较私密,他不好描述这种感觉。非要说的话,就像有羽毛在挠腺体里的软肉,有什么要长出来了似的。
这种痒意几乎可以忽略,元时愿也不可能把这事儿告诉薄烬。
说他腺体痒痒的,跟好兄弟说几把痒痒的有什么区别?
对Alpha信息素不敏感吗?薄烬说:“难怪你可以无视我的信息素。”
寻常人根本无法做到与薄烬共处一室,也无法忍受他的信息素攻击。
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仍在浓郁扩散,像一张网将元时愿笼罩。元时愿腺体更痒了,但腺体这玩意脆弱得很,不能挠。
他只能转移注意力,没话找话道:“你信息素还挺好闻的。”
“……”
薄烬单手撑床坐起,一条胳膊搭在膝盖,无声笑了笑,“你知道对一个Alpha,还是易感期的Alpha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吗。”
元时愿:“?”
薄烬将挑染的红发往后撩,露出一双幽暗深邃的、属于掠食者的眼睛。
“找操。”
元时愿只是随口一夸。
他也这才反应过来,夸信息素等于夸第一性征。将他方才这句话翻译一下,等于在说兄弟你好大。
“兄弟之间别说操不操的,怪伤感情。”
“谁跟你是兄弟了。”
也许是抑制剂发挥了作用,蠢蠢欲动的躁动忽然变得平静。但薄烬意识到,这次狂躁症发作非同寻常。
“你等会换个地方住。”他说。
那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个纯种直男。元时愿道:“你动不动易感期,没人看着很容易出事。”
“你怕我死啊。”
“我这是关心你。”
“多关心?”薄烬又说,“怎么证明。”
元时愿反问:“你想我怎么证明?”
薄烬说:“给我闻闻你的信息素。”
薄烬很好奇元时愿的信息素味道,也好奇易感期的他为何完全不排斥元时愿的存在。
元时愿:“我信息素没味道。”
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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