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殊很小的时候最喜欢陆先生出差,陆先生一出差,她就可以抱着自己的小枕头去陆夫人房间睡。
陆夫人疼她,总会在夜里醒个几次替她掖被子。她记得自己十几岁的时候,陆夫人有天还在夜里惊醒,抱紧了她。
“妈妈梦见把你弄丢了。”
那时候她还不是干妈,宋清殊可以直接叫妈妈的。
她最恨的就是宋家这一点,明明把她送出去,却偏偏要她知道,她是宋家的女儿。
她在陆家过得好,要感恩宋夫人替她谋了一个好前途;过得不好,是陆夫人为人刻薄,不把养女视如己出。
15岁出了那件事,也是陆夫人没教育好她,还被宋家狠狠敲诈了一笔。
看着面容悲戚,失魂落魄的陆夫人,宋清殊又想起了她自己的糟心事,酸涩感在心头蔓延开,沈韫浓喉头发苦。
关了灯,她和过去一样把双臂和双腿压在陆夫人身上。
“干妈,弟弟的事有我呢,您放心。”她在黑暗中轻声说。
陆展不只是陆夫人的命,也是她的弟弟,她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几个亲人之一。
她明天就去学校问清楚,如果真的是他做的,她一定会让他受到该有的惩罚,她愿意陪着他成长,带他改邪归正。
如果不是他做的,她也一定不会任凭陆展被诬陷,蒙受不白之冤。
第二天一早,宋清殊直接去了学校。
陆夫人原本要一同去,被她好说歹说强行留在了家里休息。
陆展所在的学校是上京最好的中学,陆氏也是校董会的一员,当年捐过款的。
一开始,校领导们对宋清殊还算客气,把她请进了办公室喝茶。
一个校长,一个年假主任,一个陆展的班主任,三个人都在。
但那位校长先发制人,一开口就是不中听的话:“这件事本来可以不用闹这么大,但现在教育局已经重视了,一切要看上面怎么罚,您找我们也没用,我们也帮不了什么。”
宋清殊不听他的说辞,也不被他往沟里带。
“这件事已经认定是陆展做的了吗?既然**部门都在调查,您不能这么说。”
她自问态度客气,语气平和,可那三人却像在看她无理取闹一样。
他们面面相觑,一副“还用问吗”的表情。
不用问,校方的立场和屁股已经偏了。
沈韫浓强压火气,依然客客气气道:“我需要有一个人,能不带情绪的跟我还原一下所有已知的客观事实,您三位谁能做到?”
做教育的人,对生意场上的事不懂,都只知道陆家有钱有势,却不知道宋清殊的身份。
在他们看来,宋清殊一个干女儿身份跟什么助理、秘书大差不差。
她长得又柔弱,这些人都没在心里瞧得上她。
那位校长又开口:“您过来问也没用,陆家的确给学校捐过款,但别人的孩子也是心头肉。我们都为人师表,是做教育的,总不能拜高踩低,任凭这么恶劣的事发生在我们学校。”
一顶势强凌弱的大帽子扣下来,让宋清殊皱起眉头。
她从包里拿了根录音笔出来,直接往茶桌上一拍。
“既然三位校领导都在,我就问问,我弟弟在学校出了事,不管他是哪一方,是欺负人的还是被欺负的,我就问你,我有没有知情权?
另外,别说这件事的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就算真的出来了,是陆展做的,那发生在学校,你们三人有没有责任?难道不是你们所谓的为人师表没教育好?”
宋清殊向来与人为善,鲜有板起脸来教育人的时候。
但她生气时,神色足够冷,镇得住场子。
此时,宋清殊神色冷淡,语气不紧不慢,睨着三人。
“请各位想好了再回答我,如果觉得这件事跟我谈不了,那好,我让法务部过来谈。”
也是这个时候,那三人突然察觉她不是一个普通角色。
年级主任赶忙又给宋清殊倒了杯茶,赔笑脸道:“是我的误会了,以为你要过来跟我们讲道理。看来您家人昨天没把情况跟你说清楚,我跟您详细讲讲就是了。”
原来,去世的是陆展班上一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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