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栖翻了个身,爪子有些痒,非常自然的开始踩奶,白馒头似的爪子下面是熟悉沟壑分明的肌肉,很有弹性。
我男人身材真好啊。
她脑海里突然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吓得她一下子清醒了。
她只是只小猫咪,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诶不对,她怎么又变成小猫咪了。
她顺着眼前的身体抬起头,看见了一张非常熟悉的脸,这次看的很清楚,是萧遂。
而且他没有戴着眼罩。
萧遂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抓住她的两个前爪,将她抱到脸边蹭了蹭,“别闹了,让我睡一会儿。”
她终于看到了他漆黑的瞳孔,因为困意萦绕着淡淡水汽,像琉璃珠一般。
好漂亮啊。
怎么会有这么合她心意的男人啊。宁栖龇出牙齿,轻轻啃了啃他的下巴,在他脖子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再度醒来,宁栖还在温暖的怀抱中,让她有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身在何处。
“公主,您醒了?”轻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手下的胸腔传来轻微震动。
昨天发生的事情如碎纸片般涌进她的脑海。
跪在床边握住她小腿的萧遂,明明想要拉开最后却揪住他头发将他按得更紧的自己……
宁栖捂住脸,天呢她太可怕了。
“还想再睡会吗?”萧遂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带着鼻音继续问道。
宁栖偷偷从被子里抬起头,这个仰视的角度,可以看出来小遂的鼻梁有多么挺,怪不得那么戳人……
不行,不能再想了。
宁栖在被子里憋的面红耳赤,被萧遂捞出来,非常自然的亲了亲她的额头,嗓音低沉,“再睡会儿吧,我去打洗漱的水来。”
额头柔软的触觉还未消失,他已经帮她掖好被子下了床。
身边一空,她心里也生出了几分怅然若失。
宁栖在床上翻滚着,猛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会这样啊,现在也太依赖小遂了吧!
难道是变异的原因?
但是说起变异,她皱起眉,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到尸魔的状态啊。
她坐起来四处看了看,视线变得很正常,眼前也不再泛红。
她记得严崇砚说过,被妖兽咬到最长可能十天才变异,难道还没到时候?
她从床上下来,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和床榻都干爽极了。
她记得昨天可是被她搞得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水渍。
看来小遂在她睡觉的时候全部换了新的。
哎,虽然在这个小世界就最后几天了,但还是蛮爽的,实在不想离开。
她十分不舍走到铜镜前,看了看自己一切正常的脸颊,产生了很深的怀疑,终于把屏蔽已久的系统叫了出来。
“我变异到哪一步了?你这能检测出来吧?”
系统:“稍等。”
宁栖等待的间隙对着镜子又检查了一遍,瞳孔正常,牙齿正常,脸色正常……
“经检测,宿主没有产生变异。”系统道。
宁栖:“?!”
什么意思?她的任务还要继续?!
她在心里叫道:“你不是说我会变异吗?还帮我找新任务去了?”
“我是说99.99%的人会变异,宿主恭喜你,你是0.01%。”
宁栖张大嘴,呆滞了许久,“……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
“我们系统从不开玩笑。”
也就是说,她仗着自己快离开小世界,将男主晾在屋外和小遂翻云覆雨,把一直想干的事干了,结果她不会离开了,还要继续完成任务?
她的心在颤抖,完全不敢问系统自己的痴情值是多少了。
她哭丧着脸,这任务还怎么做啊。
系统已经帮她查起来积分,播报起来,“当前痴情值1755,怎么回事,又掉了十分?”
宁栖明显松了口气,才十分而已,系统要是知道她干了什么,只会觉得掉的很少了。
痴情值暂时不用太担心了,她开始头疼眼前的问题。
她要怎么面对小遂啊?
她捂着脑袋抓耳挠腮,忽然意识到,小遂出去打水的时间有些太长了吧?
她穿上外衣走出屋子,却没有看到人。
倒是枝枝端着盆水冲过来,关切地上看下看,“公主,您怎么出来啦?”
宁栖问:“小遂呢?”
枝枝变得有些支吾。
宁栖察觉到不对劲,逼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枝枝才说:“他去城外帮忙清理尸魔了。”
“他为什么会去?”宁栖皱着眉问。
——
严崇砚收到传讯符后很快在城外和谢景炎汇合,他这里的尸魔基本被消灭干净,只差最后一只。
谢景炎让他补刀后,重新清点了一遍人数,有两人被尸魔咬中。
那两人眼中带着恐惧,“真人,我们还没有变异啊。”
谢景炎充耳不闻,点头示意了一下,他的心腹训练有素地抓住那两名修士。
他举起剑。
严崇砚有些不忍,挡在了二人身前,“师父,他们还没有变成尸魔,直接将他们杀了实在不妥。”
谢景炎看向他,语重心长道:“崇砚,妇人之仁不可取。不会变异的人少之又少,将他们杀了才是对其他没有被咬的人负责。”
严崇砚怔了怔,最终还是让开了。
长剑的寒光闪了闪,映出飞溅起的鲜血,二人彻底断了气。
其他人都是习以为常的模样。
严崇砚从未参加过清理尸魔的任务,不由被他们的残酷惊到。
短暂休整的间隙,他想起自己的疑问,立即道:“师父,您之前提过萧遂身负魔印,他被咬后是否可以不受感染?”
“你怎么突然想起他了?”谢景炎有些惊讶,“他确实不会变成尸魔,天生拥有控制魔气的能力。”
严崇砚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可能知道他在哪里了。”
谢景炎立即问:“在哪?”
严崇砚在天亮前回到公主的院子,浅玉他们并未入睡,轮流守着,但自然无人欢迎他,他不甚在意地坐下。
等到太阳升起,露水从叶片上滚落,公主的男宠,不,应该是萧遂,才从屋内出来。
他迎上去,直接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没什么反应,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但严崇砚从不怀疑自己的判断,他继续道:“尚书令之女的通缉令还未取消,身上又背了谋害景王的罪名,这样的重犯,如果被外人知道养在和曦公主的院内,你觉得公主会不受影响吗?”
男人打水的动作顿了顿。
“摘下帷帽吧,萧遂。”严崇砚抬起下巴,语气笃定,“师父找你,还是说我把你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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