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的时间,县令得了消息出城迎接宁栖,给她安排了一处院子,看起来空置已久,但里面还算干净。
枝枝和阿影先后赶到,听说刚才被拦的事情,都对严崇砚没什么好脸色。
严崇砚恍若未觉,将手中的剑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对宁栖说:“我在外面守着您。”
宁栖都快变异脱离小世界了,不打算当舔狗了,当即讽刺地问:“怎么?要在我变异的第一时间将我杀死吗?”
严崇砚怔住了,“怎么会……”
“那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我这里不需要你。”宁栖不客气地说。
严崇砚看了眼萧遂,握紧了拳头,“您就需要他吗?他马上就要变成尸魔了。”
“我们俩正好一块变异。”宁栖甩下这句话,不管男主的脸色又多难看,直接拉着小遂进了屋子,要了纱布和创伤膏。
浅玉准备好东西,枝枝跟在后面端着热水,经过严崇砚,看他站得宛若雕像似的,说:“您请回吧。”
严崇砚的目光这才从紧闭的房门中移开,落在枝枝手中的木盆上。
刚刚他的未婚妻当着他的面,将上不得台面的男宠拉进屋内。
他清楚,他们都受了伤,应该不会做什么。
但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在打他的脸。
是在恼自己因为谢惜月抛下她吗?所以现在也要抛下自己,选择那个丑陋的男宠?
可这都什么时候了……
她或许马上就要变异了,竟然还和自己赌气。
严崇砚的喉结滚了滚,撩开衣摆,在石桌旁坐下,“我说过,我要守着她。”
枝枝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搭理他,跟着浅玉进了屋。
屋内,宁栖和萧遂面对面坐在椅子上。
萧遂已经摘下了帷帽,她可以将他脸上的血迹看得清清楚楚,几层痕迹叠加在一起,似乎擦过两三次。
也就是说,他为了解除封印救自己,至少吐血了两次。
她的目光下移,再看到他被尸魔咬的地方,更是触目惊心,深深的牙印嵌进肉里,好在是没有扯下肉来,不然她还处理不了。
她想要拿起纱布,却被萧遂抢先一步。
“我帮您清理。”他说。
宁栖疑惑地看了自己一眼,“我还好啊,被咬到的地方只是破了皮,没有你伤得严重,还是我先帮你处理伤口吧。”
“我是您的侍奴,理应由我来服侍您。”萧遂跪下来,半蹲在她腿边。
宁栖垂头看向他,怀疑自己说的话确实伤到他了。
他的手落在她的裙摆上,抬起头问:“可以吗?”
宁栖点了点头。
他向上撩开她的裙摆到膝盖,露出她的小腿。
宁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害羞,并了并腿,却被萧遂忽的握住。
她心底颤了颤。
修长的手指摸索在她的皮肤上,动作轻柔地寻找她的伤口,带着茧子的手掌经过的地方残留着微微发麻的触感,让她心底直发痒。
“这里。”她实在痒得受不了,抓住他的手指头,带到自己的伤处。
萧遂用拇指轻轻按在附近,将软布浸湿,小心的用清水擦拭。
“嘶。”隐约有点疼,宁栖抖了抖腿。
萧遂的脑袋凑近,小心地吹了吹,如同羽毛拂过。
她看着他乌黑的发顶,鼻尖似乎飘来一股好闻的草木香气,她吸了吸鼻子,咬住下唇。
伤处擦干净后,他又挖了些创伤药,抹在她的伤口处,冰凉的触感立即缓解了疼痛。
宁栖舒了口气,看他缠好绷带。
“好啦,该我给你清理伤口了。”她拉着他站起身,刚动了一下,脚腕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不自觉惊呼了一声,差点飙出眼泪。
宁栖这才想起来之前脚腕扭伤,让系统屏蔽了疼痛,后来狂奔了几里地,现在止痛效果结束,脚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
萧遂扶着她重新坐下,焦急地问:“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之前脚崴了。”宁栖哭丧着脸。
萧遂紧锁着眉。
她瞥了一眼,反正他看不见,她费劲地脱下鞋袜,赫然看见自己的右脚已经肿成了红烧猪蹄。
看样子连路都走不了了。
萧遂已经顺着她的动作重新回到她身边,手掌顺着她的胳膊滑下,最后落在她的脚踝上,用手包住,轻轻捏了捏。
宁栖猛的吸了口气,不知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心跳得飞快。
她咽了咽口水,试图让自己的心跳恢复平稳。
萧遂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常,用掌心垫在她的脚下,揉捏着其他位置,全部检查了一遍。
宁栖觉得自己好像踩在火上,身体越来越热,她缩了缩脚趾,连呼吸都快要停了,手指更是扣住了椅子边缘的木头。
他们这个动作会不会太亲密了。
可萧遂似乎并无半分旖旎的心思,检查完毕后放开她,站起身,“我去打些井水。”
脚下一空,连同心里也一空,宁栖的脚落回丝绸袜子上,看他出了屋子。
屋门合上,外面的太阳变得越来越毒辣,严崇砚顶着骄阳,抱着手臂坐在石椅,本来想要站起身,看见是萧遂后,只是掀起眼皮,问道:“公主情况如何?”
“还好。”萧遂答。
“你被咬伤的那么严重,怎么还没事?”严崇砚不客气地问。
“还没到时候吧。”萧遂说着,去了井边。
严崇砚用手敲了敲胳膊,总觉得这个男宠的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他站起来走到萧遂身边,看他打水,“等你变异,我会第一时间杀了你。”
萧遂没什么反应,提着桶往回走。
严崇砚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刺目的阳光让他眯起眼睛,尽管他对公主也没有什么很深的感情,但他不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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