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子/弹,却爆/开一团红色的粉末
君度猝不及防被粉末扑了满脸,他先是呆滞,而后感到了火辣辣的疼痛。
眼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眼泪簌簌流下,他慌忙用手蹭了蹭,感觉手也一并发起烧来。
“这什么?”
君度听到中原中也的惊呼。
“一点辣椒粉罢了,别大惊小怪。”太宰治声音寡淡。
“你神经病吧!”
“只是小报复。”
听着太宰治懒洋洋的音调,君度突然就想到自己在琴酒车上扔的那枚□□。
小报复?是琴酒要求的吗?君度又感觉不太对,他了解琴酒,对方应该干不出这种事,尤其是拜托别人干这种事。
所以这是自发的吗?
琴酒和太宰治的关系很好,所以太宰治才会看不顺眼他主动进行报复?
君度正想着,眼睛越来越疼了,他强忍住了没发出声音,摸索着冲去卫生间洗脸。
就像是约好的一样,等君度洗完脸出来,不管是太宰治还是中原中也都已经离开了。
他试图出去,却发现门口已经守了人,应该是禁止他离开。
君度重新退回房间,坐在椅子上抿紧嘴唇,他们不肯放自己离开,肯定还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你要亲自去见太宰治?我建议你别去。”
在琴酒决定来横滨前,蓝橙酒曾反对过。
“太宰治性格有点狗,信我,你把握不住。”蓝橙酒言辞凿凿。
可琴酒怎么能不来?
站在横滨的街头,琴酒没有抽烟,独自一人静静等着。
他和太宰治不熟,虽然拜托了对方帮忙,但不亲自跑一趟,他担心会出差错。
在君度的事情上,琴酒再也经不起丝毫差池。
他已经给太宰治打了电话,对方也很爽快,约了和他在这里见面。
一辆暗红色的机车在街道上奔驰,路人纷纷避让,风吹起了骑士的衣摆,那顶黑色的礼帽却仿佛黏在了他脑袋上,纹丝不动。
“琴酒?”机车停在了琴酒面前。
琴酒皱了皱眉,对着明信片上的形象对比了半天,既没有绷带又不是黑发,和眼前的人完全对不上。
“那张明信片……”
“你是太宰治吗?”琴酒将明信片收了起来。
中原中也皱了皱眉,明显很在意那张明信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琴酒一番,先是一句警告:“别在横滨搞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然后又自我介绍:“我是中原中也,青花……太宰治喊我来接你。”
“他人呢?”
“谁知道,大概死了吧!”中原中也随口说道。
真扯。琴酒仔细打量中原中也,又当着他的面开始查资料,确认过中原中也的确是港口Mafia的人才点了点头。
“太谨慎了吧你。”中原中也忍不住嘀咕。
琴酒没有表态,四处看了看,车呢?
“上来。”中原中也示意。
看着中原中也屁股后面的小小位置,琴酒的表情凝固了。
“快点,我们该走了。”中原中也看了看手表,催促。
车的话,琴酒偏爱汽车,机车也不是没骑过,他还收藏了几辆重机车,但坐别人的机车这还是头一遭。
他板着一张脸,沉默地坐在中原中也身后。
“抱紧我。”
“不必。”琴酒抓住了车子后面。
“随你。”中原中也也并不勉强,一踩油门,车子瞬间飞了起来。
不是形容词,而是确确实实飞了起来。
暗红色的重力下,机车变成了飞机,琴酒只感到呼啸的风声从耳畔吹过,刮得他皮肤刺痛。
琴酒的手抓得更紧了,额头甚至冒出了青筋。
虽然说中原中也是异能者,但青天白日的,就这样飞起来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嗖——”
一枚子弹从身侧划过,琴酒定了定神,原本被风吹得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手/枪已经握在了人手里。
“别担心,不会让子/弹/射/中你。”低沉的、令人心安的嗓音响起,中原中也身上红光更胜,将琴酒一并笼罩其中。
“我们要去哪?”看着周围的建筑,琴酒俨然意识到了不对。
“最近有一批人在找我们港口Mafia的茬,还截了我们的货,我们现在要去将东西讨回来。”中原中也的声音很冷静。
但……
讨回东西?
中原中也不是要接他去见太宰治吗?
眼看着机车朝对方的仓库猛撞了过去,琴酒冷笑了一声,心底感觉荒谬极了。
蓝橙酒单告诉他太宰治不靠谱,是不是忘了告诉他中原中也也是个疯子?
等等,不对!
琴酒突然问:“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吗?”
“太宰说你是我这次任务的搭档。”中原中也张口就来。
琴酒:……
“怎么不说话?”
“先干掉他们,等下慢慢聊。”车子已经回到了地面,琴酒下了车,举/枪对准了一众敌人。
眼前的人一个个仿佛全都变成了缠着绷带的太宰治,琴酒一枪一个,后槽牙都要咬断了。
给他去死——
半小时后,居酒屋内,中原中也大骂着太宰治的无耻。
“那条混蛋青花鱼,他分明是故意翘班,还骗我说你是森先生安排给我的搭档!”
“混蛋,我听到酒名的时候就该察觉到不对,他还说这是你私人爱好!”
“啊啊啊啊啊——气死了,简直太无耻了!”
透过薄薄的雪见窗,柔和的阳光落在琴酒的腕上,皓腕一抬,也无奈地喝了口清酒。
真过分。
太宰治分明是为了翘班把他当成了工具人,关键的话根本没和中原中也说。
“再来一杯!”中原中也举起空酒杯大声嚷嚷。
老板来帮忙倒了酒,中原中也便又喝起来,他的脸泛起潮红,说话也开始含糊。
喝多了些,中原中也说话便没把门的,嘟嘟囔囔:“那个库拉索,满嘴都是谎言,还喜欢怂恿我们组织的人干坏事,简直教坏小孩子!”
琴酒立刻打起精神倾听。
“以后少让她回组织……”中原中也打了个哈欠,迷糊着趴到了桌子上。
琴酒等了一会儿,都没能等到后续,不由问道:“那君度呢?”
“啊?库拉索她……”
“我是问君度。”谁要听库拉索!
可中原中也显然撑不住了,打了个哈欠就要睡过去。
琴酒在一旁紧锁住眉头,什么嘛,中原中也到底靠不靠谱?管什么库拉索,他是为君度来的,这都不明白吗?
君度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到这一步的?
看着虎视眈眈瞪着自己的少年,君度满头黑线。
最初他只是发现窗外多了一个人,黑色挑染了白发的少年趴在窗户上,脸完全贴在了玻璃上,两只大眼睛恶狠狠瞪着君度。
君度大吃一惊,甚至揉了揉眼睛。
少年还在,那双眼睛依旧瞪得圆圆的,整个人又乖又凶。
担心少年出危险,君度快速过去打开窗户,少年便手脚麻利地爬进了屋子。
然后就是……沉默,一直在沉默。
问什么话也不说,就一直死死瞪着他,尴尬得君度也只能闭嘴。
可是已经足足五分钟了!
少年还在瞪着他,他还要瞪多久?他眼睛不酸吗?
空气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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