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印象中那个穿简朴白衬衫的少年,眼前的宋清远已经拥有了远胜从前的精致。一身的衣服都是大牌,戴着一只纯黑色口罩。
只露出柔软碎发下一双清透的眼。
陈青笠确实意外了下,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旋即只是寻常般收回眼,并没有再往那边多看。
夏舒舒注意到,主动在后边跟着解释:“那个是宋清远,你刚才看见了吧?”
“嗯。”陈青笠没否认,事实而已。
“他现在是鸣星娱乐的练习生,听粉丝说他报了北宜音乐学院,成绩还挺稳的。可能下半年就正式出道了。”
鸣星娱乐算是圈内体系比较成熟的练习生公司,毕竟第一批出国务工的练习生回来直接占据了此类市场的半壁江山。
夏舒舒追的顶流路辛闻就是其一,宋清远和他签的是同一家公司。
“宋清远现在数据还挺好的,在同期生里有断层的趋势。”
夏舒舒和她咬耳朵,宋清远其实在陈青笠转学后没多久就不怎么来学校了。后来才知道是签约了鸣星。
这批练习生是最近两年才开始再度招募的,陆续有新成员加入,已经是见怪不怪。
不过官宣宋清远的那天还是有一些热度的,他当时在学校文艺节的出圈舞台积累了一点人气。
签约鸣星后粉丝组建更是规模化起来,夏舒舒当时也惊讶了好一阵。只是这点关注很快又埋没在升学的压力中。
还是前段时间高考完,夏舒舒在网上刷到了鸣星这一代练习生在场馆开的见面会。
宋清远的个人solo舞台已经今非昔比,舞蹈功底比初次在文艺节上不知进步了多少。唱功在保留原本清透的嗓音上,技巧也有所成熟。
抛开滤镜,确实是一个值得观看的舞台。
但,她才抛不开。
夏舒舒翻了翻底下的评论,或许因为宋清远在这代练习生中确实算出挑,同期生中没有太实力相当的对手。粉丝于是把视线放在对标前辈,同为队内主唱担当,自然而然与路辛闻扯上话题度。
不过因为两边粉丝体量差距巨大,宋清远粉丝被嘲登月碰瓷,‘闻星’这边甚至没有下场。‘闻星’是路辛闻的粉丝名代称。
两家没什么好打的,夏舒舒对于宋清远自然也不太关注。只是觉得他也算个狠人,空口白牙还能签得进鸣星。
至于以后的路怎么走,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夏舒舒和陈青笠说完又开始回群里的消息,有两位亲友给她带了小礼物。两人从通道口出来,等在外面。
夏舒舒在一头噼里啪啦打字,陈青笠回完周让渠的消息,一抬头。宋清远竟然也站在不远处的出口旁边。
陈青笠注意到之前看到他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位短发凌厉,同样戴口罩的女性。看着像经纪人或者公司派过来的人,这会儿不见踪影。
陈青笠隐约有种预感,可在宋清远迈步前,她的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
“看什么呢?”
周让渠身上还穿着宣传的剧组制服,好看流畅的手臂隐在短袖之下,手表往上一点的位置挂着一个塑料袋。
上洲气温炎热,周让渠让助理拿了一些冰凉贴过来分发。室内有空调,出去以后却还是很热。
他给舒舒递了一个,舒舒接过去以后随手撕了就贴在额头上,继续回着消息。两个亲友很快就到了,夏舒舒和她们说了一声便跑过去。
周让渠撕开冰凉贴贴在她的额头上,也顺便抬起眼睛顺着陈青笠之前看的方向望了一眼。
他姿态如常,眼中划过的一丝情绪转瞬即逝。
“一会儿去楼上吃饭。”
“嗯?”
“带你们见几个朋友。”
交代完,助理又过来找周让渠说事。他听了以后看了青笠一眼又去了里间:“累了先去楼上包房休息。”
“没事,我等舒舒一起。”
夏舒舒还有一会儿,先给她发了信息。
倒是旁边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陈青笠抬了下头。
“好久不见。”
出口处不知何时已经没人了,一般的观众也不能从这边出来。陈青笠将手机锁屏放进口袋,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好久不见。”她也回了句招呼。
“能去那边聊聊吗?”
“我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好谈的。”
宋清远放在身侧的手贴着裤缝紧了一下,他低了下头又抬起来:“陈青笠,我现在已经是练习生了。”
“恭喜。”
“……”
“以前的事我……”
“都过去了,现在高考都结束了,不是吗?”陈青笠这次也回了头,直视他的眼睛。
遗憾的是,宋清远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任何别的情绪。
她坦坦荡荡。
也对,不坦荡的人,从来都只是他自己。
“是,那不聊过去了,明年这个时候,我应该就出道了。”
“我会和周让渠,在正式场合见面的。”
“这是你耿耿于怀的事?”被她一反问,宋清远只感觉如鲠在喉。从她转学离开以后,他也没怎么回过学校了。
在公司里一直练舞唱跳,憋着一口气站到人前。就是希望能够有一天做到楼梯间说过的话。
可这却让她匪夷。
“你去当练习生,只是为了这个吗?”
宋清远顿了一下,随即下意识地反驳:“不是。”
“我也喜欢唱歌。”
这个是真的,他其实有些茫然地踏上了这条路,在并没有太想清楚意义的时候,就急于奔赴名利场的中心。
周让渠的出现在他心里成为一道挥之不去的影子,在光下绵延出忽远忽近的长度。催生出的渴望让他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一个成功的男人。
练习生在宋清远眼里成为了一条捷径,可这条光鲜靓丽的路并没有想象中好走。
日复一日的练习很是枯燥。
可宋清远已经习惯了忍耐这样的辛苦,何况这还是一份薪水客观的工作。第一笔到手的钱比他过去十几年入手的都要多。
他渴望的自由或许真真切切地经由他自己的手心建立起来了。
意义和道路也在前方蔓延出来。
在舞台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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