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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0 章 秦曦番外(四)

小说:

反派夫郎投喂指南

作者:

菇菇弗斯

分类:

衍生同人

第140章秦曦番外(四)

【情不知所起】

◎情不知所起◎

生逢盛世,太平年景的人总是幸运的。

今上登基三载,年不过弱冠,新正宫宴却已摆出了万国来朝的气概。

钟鼓齐鸣,舞乐声声,珍馐味美,佳酿意浓。

除却最开始对着天子所在的方位行了三跪大礼外,其余时间秦曦所在的位置就如他所料,距离大殿有着足够长的距离,只需要安心吃饭,吃酒听曲,不亦乐乎。

到了后半程,宴席渐入佳境,大殿内的官员和使臣们也都不在拘束于自己的位置,各自离开坐席,推杯换盏,还有那胆子大的,直接去给皇上敬酒。

皇上心情好,来者不拒,喝到兴起,也要拉着齐襄品一盅。

宫内重养生,席上的美酒都是热酒,度数也寥寥,即使如此,连喝了几杯后齐襄也有些不舒服。

他深吸一口气,拿起筷子夹了两勺菜填进胃里,可惜菜已略冷了,再饮刚上来不久的汤羹,又觉太腻。

看来自己的嘴真的被和光楼养刁了。

酒过三巡,放眼望去,殿中能坐稳的人已经不多了。

除了皇上皇后,就只剩齐襄和虞九阙。

齐襄是因为多年常驻西北,早已练出了好酒量,加上还有胃疾的借口可以挡酒,喝得并不多。

虞九阙则是因为他体弱多病满朝皆知,是以皇上特允他以水代酒。

视线相对,虞九阙遥遥举杯示意。

半晌过后,他目送齐襄暂时离了大殿。

虞九阙收回视线,对面前的吃食兴趣有限,只盼着快些到放烟火的时候,好出去寻相公和曦哥儿。

殿外的秦夏和秦曦父子俩确实也吃喝地差不多,按理说到了可以想办法躲清闲的时候,但挡不住不断有人寻秦夏搭话。

顺便小声说一句,“御膳房的手艺可比和光楼差远了。”

其中不乏和光楼的常客,能从语气中听出抱怨的意思,秦夏对此但笑不语。

秦曦喝着温温的甜酒,喝着喝着就打起哈欠。

今天和他关系好的两个哥儿都不在附近,余竹本身不够格进宫,庆盈则因是郡君家的哥儿,又刚封了县君,坐的席位离大殿更近,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摆弄了几下雕花镂叶的银酒盏,秦曦趁暂时没人寻爹爹攀谈的空闲,说自己要暂且离席去“更衣”。

秦夏颔首,很快就有个小内侍执灯过来带路。

一出偏殿的殿门,冷风嗖地一下扑面而来,把秦曦吹得一哆嗦,微醺的酒意都散了数分。

宫厕就在不远处,秦曦进去时小内侍仍旧举着灯笼,说是会在这里候着。

秦曦没多想,去而复返后回到原地,却发现本该站着小内侍的地方空无一人。

他疑惑地左右打量,见长廊另一侧有一个面生的内侍跑来,说自己是奉庆盈县君之命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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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君去了御花园散心,正在池边的海晏轩中等您。”

秦曦正觉宫宴无趣,一听庆盈寻了乐子,当即抬腿就要去。

路上还问那内侍,“御花园入了夜黑突突的,有什么可看的?”

内侍躬身答,“今夜的御花园与往日不同,宫人们忙了月余,将所有的树上都扎了绢花,披了丝帛,还放了一批萤火虫进去,点的宫灯都是内造处的新样子。”

对于御花园,秦曦称得上是熟门熟路,过去年幼时,没少进宫在这里转悠,玩捉迷藏玩到假山里有几个洞他都知道。

不久后到了御花园入口,的确见到一片明灭灯火,和过往不同。

走在石子路上,暗处隐约有流萤点点,灵巧生动。

秦曦看入了神,加之想到庆盈就在不远处,步子难免越走越快,等反应过来时,已到了池边,身后执灯的小内侍悄无声息地不见了。

这一刻秦曦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再看池边,哪里有庆盈等人的影子?

要知道庆盈那人最爱热闹,要是想来花园游玩,还特地遣人叫了秦曦,那么身边必定还有其它人在。

他果断把手探到头顶,取下上面的一根金簪握在手里。

与此同时,一双手如鬼魅一般,在宫灯与流萤都照不到的暗处显形,对着秦曦的后背,用力一推!

秦曦猝不及防,眼看即将跌入池中,却依然凭借足够快的反应,在刹那间朝后猛一挥手,金簪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继而掉落在地。

池水溅起高高的水花,秦曦本就不会泅水,冬日里锦衣沉重,很快变得又湿又重,他努力呼救了没几声,就无可避免地被衣裳拖着一点点向下沉去。

他奋力想要脱掉衣袍,可所有的系带都好像打成了死结,完全不听使唤。

就在秦曦近乎绝望之时,忽而听到有人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他拼命睁开眼看去,模糊的视线里只见一道身

影同样跃入池中正在迅速朝自己游来——

得救了。

他浑身力气一松任凭自己被对方用力托在怀里竭力朝着岸边去。

“咳咳!”

秦曦庆幸这御花园不是真的没有人烟自己在昏过去之前就得救实在是万幸。

上岸后他浑身发软先趴在地上呛出来好几口水觉得眼睛鼻子喉咙无一不是火辣辣的好不容易缓过劲他总算抬头看向救自己的人。

这一看傻了眼。

“尚将军?”

“是我莫怕。”

齐襄同样浑身湿透他下池前为了减负把大氅脱下来丢在了岸边这会儿直接一把拿起把小哥儿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宫人带着御医马上就到只是你怎会突然掉进池子里?”

秦曦不是那等莽撞的性子直觉告诉他事有蹊跷。

秦曦的眼睛被池水激得通红一片脑袋昏沉完全没留意到面前金冠**袍的“尚将军”和平日里有什么不同。

他拼命咳了一阵说出事情原委而后道:“……掉下去之前

齐襄闻言在原地寻了两圈凭借绝佳的目力很快找到石头缝里的一点金光。

“簪头有血应当可以凭此找到那个内侍。”

“那就好。”秦曦说完打了个惊天的喷嚏整个人都在厚实的大氅里摇摇晃晃口中还喃喃道:“是我太笨了居然着了他们的道……”

但是归根结底谁能想到宫中会有人设局害一个重臣家的小哥儿秦曦不设防也是情理之中。

就算是虞九阙的政敌不在宫外动手而选在今夜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齐襄隔着大氅以手臂支撑着小哥儿的身形面色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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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宫中一定会彻查。”

秦曦不怀疑这点他吸了吸鼻子苦中作乐道:“谢谢将军您又救了我一回看来咱们缘分不浅。”

齐襄毫不在意自己御赐的大氅变成湿淋淋的模样他把领口往上提了提轻声道:“我倒宁愿和你之间没这样的缘分。”

齐襄高大的身形替秦曦挡住了冬日里的寒风没过多久视野之内总算出现了一队宫人后面跟着背着药箱的御医。

年年宫宴都难免有人出些小状况因而都会安排太医院的人来此待命。

他们得信时听到有人落水,以为是哪个**手毛脚的宫女或者内侍,只因来报信的是平北侯身边的人,才多上一份心。

到了地方一看,可了不得,原来落水的是督公家的曦哥儿,救人的是侯爷本人!

为首的太监本是今晚负责看顾御花园的,当下顿觉自己的好日子怕是要就此到头,估摸着明天一早就要被踹去刷恭桶。

秦曦耳朵里大约进了水,嗡嗡作响,再加上厚实的大氅,听声音也听不真切,可那太监实在是怕得要命,一嗓子出来声音高而尖细,直接破了音。

“参见侯爷,侯爷万安!”

秦曦怀疑自己听岔了。

什么侯爷?哪来的侯爷?

秦曦茫然地抬起头,往周遭看了一圈后,视线落回近在咫尺的男子的面容。

还是那张熟悉而英俊的脸,半点没错。

宫人们哗啦啦地跪了一片,显然也没错。

那么出错的只会是……

秦曦喉咙一紧,又是一顿惊天动地的咳。

咳到最后,他只觉得脑子里的水都要被咳匀了,人也被一个高大的内侍背起,预备往外送。

反观齐襄……

他曾经错过了好几个在秦曦面前袒露身份的机会,到了后来,这件事就越来越难开口。

他也设想过许多个说出真相的场景,其中绝对不包含眼下这一幕。

小哥儿裹在大氅里的脸苍白一片,看得他心中发涩。

纵然是心如铁石的人,到了这一步,大约也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等反应。

无奈眼下绝不是个咀嚼心意的好时机。

一直到对方离开视线为止,晕乎乎的秦曦都始终扭着头,把视线落在救了自己第二回的人身上。

**于此的宫人们带了足够多的灯笼,凑在一起,让他得以看清了“尚将军”身上湿哒哒的吉服。

五爪金**,腾云坐雾,乃是本朝王侯方能穿的样式。

秦曦迷迷瞪瞪,一头栽在大氅皮毛里,恍惚着想明白了这件事。

原来如此。

宫宴之日,殿内殿外加在一起将近数百人。

大多数人已酒酣耳热,一时间没人注意到殿中的虞九阙和殿外的秦夏,步履匆匆地离了席。

而龙椅上的皇上也握紧了酒盏,目中被泛着冷意的愤怒填满。

歌舞升平之夜,御花园险些出了人命案子,连太后都惊动了。

圣上、太后各下旨意,严令彻查

受害者是虞九阙的哥儿还累及了平北侯的结果就是阖宫忙了一夜天还不亮始作俑者已被揪出。

说来简直可笑下令暗害秦曦的居然是年初大选刚入宫的后妃之一。

她入宫后始终不怎么受宠不知受了何人蛊惑认定自己是因为外貌与秦曦有几分肖似而得以中选坚信只要害死秦曦便能让皇上的目光落回自己身上。

此事关乎后宫督公府也好齐襄也好通通插不上手如何处置还要看皇上乃至太后的意思。

秦曦身子骨算是硬朗也挡不住寒冬腊月里掉进刺骨的冰池泡了一回。

到家后始终在发热整个人都要烧化了。

过了一晚高热总算退去秦曦撑开酸软的眼皮看清在床畔照顾自己的人是谁后问的第一句话便是:“爹爹昨晚救我的人是不是平北侯?”

秦夏一时没说话。

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和虞九阙也是从旁人口中得知更未亲眼见到平北侯。

但是从秦曦的问题足可以看出他已知道平北侯和总是光顾和光楼的那位军中大人是同一个人。

男未婚哥儿未嫁秦曦每日里没少把“尚将军”挂在嘴边关于胃疾的药膳都学了几十道。

有些事由他们这些虚长许多岁的过来往往远比当事人更清楚。

小两口就此好一个辗转反侧可见生了孩子就是操心的命最后决定随他去吧。

如若在前头等着的当真是此生正缘那八成挡也挡不住。

他接过丫鬟送来的药端在身前慢慢舀动散着热。

秦曦摸不准秦夏的意思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拽起父亲的一片衣角秦夏无奈莞尔。

“我扶你起来先把药喝了。”

秦曦乖乖喝完了一碗药好消息是尝不出苦味坏消息是后面含了糖连甜味也尝不出了。

他害怕道:“不会以后也好不了了吧。”

自己可是厨子最不能出毛病的就是舌头。

“哪里至于过两天鼻子通了气就好了。”

秦夏为此特意问过太医此时宽慰他把他重新塞回被窝。

挥退屋里下人后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秦夏叹口气妥协道:“救你的人

秦曦往被子里缩了缩看来他那会儿不是做梦。

半晌后又问:“那真的有尚将军这个人么?”

秦夏点头

“有,你小爹特地打听了,侯爷身边确确实实有这么一个副将。”

秦曦伸手拍拍脸颊,觉得有些发烫,他笃定这是因为自己在发热。

“那……”

他张张嘴,明明应该有好多问题想问,可不清楚该从何说起。

秦夏见他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只觉心疼。

秦曦这孩子从小到大都没怎么生过大病,最多就是些小打小闹的头疼脑热。

此番居然遭人陷害落水,差点丢了性命。

“别这个那个了,你还在病中,先好生休息,现下身份说开,侯爷已前后救过你两回,不光是你的恩人,也是咱们全家的恩人,我和你小爹商量着,回头等你身体养好,一起上门拜谢,如此方合礼数。”

秦曦小心翼翼地问:“侯爷也下了水,他现下如何,爹爹可知道?”

秦夏瞥他一眼。

“这岂是咱们能打听到的,但侯爷到底是行伍之人,肯定比你硬朗。”

秦曦小声嘀咕,嗓音微哑。

“可他有胃疾,还很厉害,不能受凉。”

说话间,秦夏把一条凉凉的帕子搭在他额上,岔开话头。

“饿不饿,我去做点东西给你吃。”

秦曦摇头。

“没什么胃口,我睡一觉起来再吃吧。”

“有没有想吃的,爹爹给你做好备下。”

“唔,那我想吃鸡蛋粥。”

……

秦曦这一觉从清晨断断续续睡到傍晚,中间喝了半碗鸡蛋粥后再次躺下,傍晚时虞九阙下值回府,带着太医一起,把完脉后说是已无大碍。

秦曦红着鼻子道:“我眼睛疼得厉害,劳驾大人您再帮我看看。”

太医上前瞧了瞧道:“池子里的水毕竟没那么干净,沾上了就会如此,我开一副药,煮开了趁热时熏蒸一番,两三次就能好。”

夫夫二人跟着太医去了外间开方子,结束后送出门,把药方给了下面的人,好把那熏眼睛的药熬上。

在外间说话里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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