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正好。拿下去配种。”
什么声线,阮姣姣没重点听,不过好像是,有点高傲的腔调。“配种”二字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想要施术法的手愣在原地。
心里盘算着她到底是直接打呢?还是先假意顺从呢?
单凭气息来看,车内的人对她来说,应该危险不大。可那全身被铠甲包围,独留一双眼的车夫处理起来,倒是有几分麻烦。
阮姣姣操控着水汽,悄无声息地掀开帘子一角。
帘子缓缓带起,就在阮姣姣马上要看见那人庐山真面目的前一刻,一道剑光以一种极快地速度朝她太阳穴风驰而来。
这铠甲男什么时候动手的?!
她居然毫无察觉?!!!
帘子被一双钛白的手掀开,骨节分明,皮肤底下透出红青交织的血管,消尖的下愕一闪而逝。
从木车里传出一道声音来:“人类女修身子骨硬,多年练习功法,轻易也不会死,拿去产子正好。”
“是!”
正与阮姣姣打得火热的侍卫低头,正气十足道。
“磅!”
一块水蓝的寒冰砸在那人头上。
那人用护臂格挡,冰块四分五裂。
“这铠甲什么玩意做的?怎么抵抗力这么好?”要知道那可是万年寒冰!
就这么轻轻一抬手,就砸碎了?
阮姣姣不知是该怀疑这人有外挂,还是她霜寒城城主的实力在鬼域不值一提?
她想过和这人过手腕,以她现在的实力,在不动用谢道钰的前提下,会比较困难,但她没想到竟然连反击都难如登天。
那人的铠甲就如同一只万年的乌龟壳,怎么打都没有出现一丝裂痕,别说一个指头大小的裂痕,就连一个在小不过的凹槽都没有。
此外,在战斗过程中,阮姣姣还发现,这人虽然血厚,耐打,可对于攻击,尤其是远程攻击,几乎像一个小菜鸡。
只要她拉开和这铠甲侍卫的距离,这一身铠甲的侍卫,就只剩一个窟窿壳子了。
阮姣姣在如火如荼地战斗,那小女鬼也没闲着,瞪着大眼珠,贴在那珠光宝气的马车之上,一颗一颗数着那镶嵌的珍珠。
珍珠上映照出小女鬼那张妒恨到扭曲的脸。
她仗着旁人看不见自己,双手捏紧马车布匹垂下的白色流苏,对着马车犯了魔怔般呢喃自语:“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有这么好的马车……我也要!这些都应该是我的才对,我身上破破烂烂的正好需要这些珠子!”
小女鬼痛心疾首,眉眼间颇有点疯癫之意。
和女鬼痴语魔怔不同,阮姣姣这边可谓是水深火热。
阮姣姣腿脚闪过,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凹槽。
她和铠甲侍卫二人一近一远,一上一下,两足对立之势,扫眼瞥过对方之时,皆看见了对方眼里燃烧的熊熊的战力。
“啧。”
一道砸嘴声从木车之中传出。
正专心战斗的阮姣姣还没注意,她对面的铠甲侍卫却在听到这声后,身形突然暴起,如同被人灌了一剂猛药。
身上的铜绣斑驳的铠甲被烈火烧红,灼热的气浪将周围的白雾蒸发。
冰块在触碰到其铠甲的一瞬间,腾腾的挥发而去。
“什么情况?放大招了?“
阮姣姣将扒在马车帘子上数珍珠的小女鬼,拖走。
就在阮姣姣暗自庆幸,幸好这侍卫不擅长远攻,要不她今日还真是跳不掉了。
阮姣姣的逃跑之术已经进化到了一个全新阶段,上半身还在原地张望,下半身就已经扎腿准备跑了。
小女鬼从阮姣姣怀里探出头来,目光留恋看着那马车,发出一声不甘心的怒吼:“马车!马车!你不要走!!!”
别人听不到小女鬼的声音,把小女鬼抱在肩上的阮姣姣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不止听的一清二楚,而且脚步都被这一嗓子嚎的,绊了一拍。
就是这慢下来的这一拍,阮姣姣的身子就被一火团焰包裹。
火焰蔓延速度奇快,眨眼间阮姣姣的头尾就开始燃烧。
在阮姣姣练出法诀之时,她的头发一卷被烧了大半截。那小鬼还在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扇风吹气。
小女鬼鼓着腮帮子,对着火焰大口吹气。“呼呼……烧干你的头,发烧干你的头发!我没有的东西,你也不准有!哈哈!这些就公平了!”
阮姣姣凝刃,斩断发丝,附在体内的冰寒之力,这一刻全被激发出来。
幸亏、幸亏、幸亏……为以防万一她在身上护上了一层冰霜,可惜火势蔓延如浇油,好不容易用水浇灭了些,那火似蚂蟥迁徙,赶得阮姣姣毫无招架之力。
脸上传来阵阵滚烫,阮姣姣强行将火焰用霜寒之力包裹住,体内一股股热流往涌动。
她伸手摸向鼻尖,是黏黏糊糊的液体。
是血?!
黑红的血如此扎眼,火焰的渲染下,那些红黑的血缓缓流动,如同一张张诡异的笑脸。
她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丝疼痛。
一切感官重新被开启,脸部的疼痛尤为明显。
小女鬼围着阮姣姣转了一圈,鬼灵灵的眼珠子直往阮姣姣脸上戳,脚步愈发轻快,两圈之后,挥手狂呼道:“呦吼!毁容了!毁容了!谁叫你长这么好看?活该!终于毁容了,我早看这张脸不顺眼了!”
火势慢慢降了下来,阮姣姣听到了小女鬼的话。
她摸向有些粗糙的脸,眼中有几分困惑不解:“毁容?”
小女鬼对着阮姣姣右颊看了又看,筋脉暴起,黑红烂肉,嗯嗯,真的毁容了,她喜不自胜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得意地捂嘴窃喜:“娘,你这毁容了,估计是治不好了吧?我承认我以前是有些嫉妒你的脸,但现在嘛,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应得的!”
阮姣姣摸着脸上的伤疤,凹凸不平,除了那最开始的那阵痛之外,后面倒是越来越不痛了。烫伤的伤痕应该是水泡,她这脸上的伤疤为何是大大小小的疙瘩?
难道是这火焰的原因?
一柄长枪破风而来,她佯装虚弱,踉跄躲闪。
二人再次交手时,阮姣姣全然不复方才那般锐气震人。
不到半炷香,阮姣姣身子就一点点的滑落,像是彻底没有了气力。
阮姣姣被包粽子般的窝窝囊囊缩成一团。
哐当一声。
她蒙了眼,被扔进马车。
从内看,马车比想象中的要大多。
马车内的装修相较与外,奢华之意过之不及,阮姣姣不由感叹,这马车居然能塞进这么多珍珠,珍珠桌角,珍珠的地面,珍珠的门帘,单是那马车内用于喝茶水的桌子,就是用一整块翡翠制作而成。
马车之上斜倚着一人,那人身穿云纹样式的白袍,白袍散发着点点流动的光芒,竟是比这一马车的珍珠还要夺目。
在往上看,阮姣姣视线上扫,头突然被碰了一下。
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鬼,她眼睛半眯不眯,昏昏欲睡。她缩起的脚一直飘在半空,一时间没注意,她站着的脖子一歪,就砸到了阮姣姣头上。
阮姣姣悄悄看向那斜依之人,一张轻墨淡彩的脸,视线聚焦。
继续上移,与一双幽蓝的眼对视。
脑中的思绪一闪而逝,她还未抓住什么,那男子眼珠看向阮姣姣。
他赖洋洋托腮,眼神飞快地看了阮姣姣一眼,而后飞速收回视线,似乎不屑于把目光分给这样一个阶下臣,“丑女,你想死。”
被绑着的阮姣姣小幅度活动着酸了的手,打了几声哈哈,缓和下气氛:“大人,小女子只是被你这夺目的眼吸去了全部心神。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般明亮的眼珠,这眸色是四海八荒独一色,若我的举动惹恼了大人,还望大人切莫见怪。”
男子长腿一伸,端起桌上的茶杯,浅尝辄止,茶香将他的眼熏得更亮了,他语气清润:“湖蓝是我鬼族主肢一脉才有的瞳色,多少幽魂求都求不来,还算你有眼光。”
男子顿了顿,视线落到她的肚子之上,在阮姣姣期待的目光下接着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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