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炮灰竹马靠反派苟命 珏于今

7. 作业

小说:

炮灰竹马靠反派苟命

作者:

珏于今

分类:

现代言情

一辆黑色威尔法缓缓驶入半山别墅区,最终停在一栋欧式豪宅门前。鎏金大门自动开启,车轮碾过精心修剪的草坪,在喷泉池边停下。

师萌甩上车门,径直穿过挑高六米的客厅,像上一世高中时那样随手把书包甩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昂贵的Fendi书包滑落在地,他看都没看一眼。

作业?那种东西他压根没放在心上。以前不会写,现在更不可能写。

此刻占据他全部思绪的,只有季阳那反常的态度。

那人简直像被调包了一样,眼神、语气,甚至细微的小动作,都和记忆中的季阳截然不同。师萌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闪过:难道他也重生了?

但下一秒,他又猛地摇头,几乎要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不对……如果真是重生,他第一件事就该杀了我。”师萌盯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指尖无意识地抠紧了床单,“或者……至少会先对凃与知下手。”

可季阳什么都没做,这种诡异的平静反而让他心底发毛,仿佛暴风雨前的死寂。

师萌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无意识地滑动着。他突然想起自己竟忘了把号码重新告诉凃与知,胸口顿时涌上一阵懊恼。

算了,有的是时间给。

锁屏界面映出他微微蹙起的眉,拇指悬在通讯录上方犹豫几秒,最终却点开了与季阳的对话框。

[在?]

[刚看到你车停俱乐部楼下](附了张模糊的尾灯照片)

[改天带我兜风?]

这是他送完凃与知回家路上看见的,距离不过500米。

发完立刻锁屏,把手机反扣在胸口。

太刻意了,连他自己都闻得到试探的味道。

屏幕很快亮起来,震动贴着心跳传过来。

[你跟踪我?]

[这角度是树丛后面拍的]

[路过]

[凃与知说的?]

师萌盯着屏幕上季阳的质问,指尖悬在键盘上,迟迟没按下去。

承认?不承认?

他咬了咬牙,心里暗骂自己沉不住气。明明重生前被这人拿捏得死死的,怎么现在还是下意识地怂?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发了个模棱两可的回复:

[你猜?]

赌一把。

反正这一世他打定主意不再当季阳的狗腿子,大不了撕破脸。师氏集团的钱够他挥霍十辈子,何必再像上辈子那样,为了活命卑躬屈膝?

可还没等他再套话,季阳的消息已经冷冷地甩了过来:

[让你俩坐一起不是当朋友的]

[要是被他迷了心]

[你就给我坐回来]

师萌一愣,随即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

又来这一套?

上辈子季阳就是这样,用命令的语气安排他的一切,仿佛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附属品。

师萌快速敲击屏幕:

[玩不玩我说了算]

[做不做朋友又怎样?]

[你别管了]

发完这条消息,他手指都有点发抖。

天灵灵地灵灵,这辈子绝不能再当他的小跟班了!要抱大腿也是抱凃与知的,至少那人上辈子没亲手要他的命!

“不管了!”师萌恶狠狠地想,“老子好歹是师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上辈子忍气吞声是为了活命,这辈子谁还惯着你?”

就算不抱男主大腿,他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手机又震了一下,师萌磨蹭着拿起来看:

[嗯?]

[我知道了]

短短两句话却让他后背发凉。师萌盯着屏幕看了半天,最后决定装死不再回复。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纷乱,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零碎的记忆片段。

他突然想起,前世这个时候凃与知身上貌似总是带着伤。那些淤青和擦伤,有时在脸上,有时在胳膊上,当时全班人都看见了,却没人当回事,包括他自己。

现在想来,那定是校园霸凌的痕迹!昨天那场莫名其妙的造谣事件,恐怕也不是偶然。

师萌彻底睡不着了。

原来这今天之前,凃与知就被欺负了。

他攥紧了被角,心沉了三分。没一分钟就翻身坐起,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正好凌晨两点十五分。

明天一定要让司机开到巷口,他就当那个传说中的“护草使者”,天天护送凃与知上下学。要好好保护他,如果有机会,还要把那些欺负人的家伙揪出来!

当管家按惯例来叫醒时,师萌正梦见凃与知被推倒在教学楼后的场景。遮光窗帘拉得严实,房间里黑得让人昏沉,但他想起今天的计划,立刻清醒过来。

“少爷,您今天起得真快。”管家有些惊讶地看着匆匆洗漱的师萌。

“有急事。”师萌含混地应着,三两下套上校服,连早餐都顾不上吃就往外冲。

“今天开那辆灰色辉腾。”他对司机说。

车子悄无声息地滑进槐花巷时,晨雾还没散尽。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早起买菜的阿姨经过。

师萌看了看手表,时间尚早,大概率……可以等到。

“少爷,要等很久吗?”司机老陈问道。

师萌摇头,下车走到巷口的早点摊前:“给我来个烤红薯。”

热腾腾的红薯捧在手里,香甜的气息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明显。他一边小口吃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巷子深处。

每过去一分钟,师萌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他难道这么点背?这么早却还是遇不到?

如果今天等不到凃与知,那……明天,他一定要来得更早。

师萌手里的烤红薯都快吃完了,终于看见凃与知从巷子深处走来。

他立即小跑上前,举着特意多买的那颗烤红薯,笑嘻嘻地说:“我买多了,送我的小同桌一个。”

凃与知的眼神却莫名变得警惕,全然不似昨日的温和。

师萌在心里暗叹:果然这朵黑莲花没那么容易融化。但他面上不显,依旧热情地说:“好巧啊,竟然跟你同路,我也走这条道,那我们以后都一块儿吧。”

凃与知沉默了很久,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巷口某个黑影,最终轻轻点了点头:“好。”

师萌眼睛一亮,连忙拉开后座车门:“快上来!这破天气早上真挺冷的!”等凃与知坐定,他立刻凑过去问:“你作业动了没?”

“写完了。”凃与知把书包放在膝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磨损的边角。

师萌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点点头。车内突然安静下来,凃与知犹豫片刻,轻声问道:“你呢?”

“我?”师萌突然大笑起来,拍着座椅靠背,“我一个字都没动!”

前排的司机老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透过后视镜投来不赞同的一瞥。师萌立刻噤声,想起上次因为类似事情害老陈被父亲训斥的场景。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而从保温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食盒。

“这个给你,带着吃。”师萌把食盒往凃与知那边推了推。

凃与知皱了皱眉,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抵触。师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像是在施舍,急忙解释:“不是,我是说…”

如果说“我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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