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卒纳闷的说：“不应该啊，记忆这东西，怎么可能清理的这么干净呢？”
“你确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看见？”
我嗯了一声：“确定。”
魏卒说：“要不然我进去看一次？”
我说：“请便。”
魏卒接管了我的身体。
他伸出手去，要放在林小曼的额头上。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放额头的动作。
我坐起来就很正常，但是魏卒就猥琐的很。
连林小曼都感觉到了，向后退了一步。
然后我听见林小曼问：“是不是换人了？”
魏卒：“……”
他有点无语的说：“这也能感应到吗？”
林小曼抱怨说：“换人了倒是告诉我一声啊。”
魏卒说道：“告诉不告诉的，其实都是那么回事，不就是把手放上去吗？”
“再者说了，没准咱们俩的关系，你比和崔浩还亲密呢。”
“你和他顶多是夫妻，咱们俩可是父子啊。”
魏卒一边胡说八道，一边进入了林小曼的记忆空间。
几分钟后，他出来了。
我看他的表情比我还难受。
他苦着脸说：“难道说，道母逗着咱们玩呢？”
“她不是**爹？这不应该啊。”
魏卒说：“崔老弟，咱们走吧，咱们去找道母去。”
“这一次，咱们得把道母揪过来，让她当场对质，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说道：“魏老哥，先别着急。”
“我觉得这件事，还有一些很蹊跷的地方。”
“你想想看，如果林小曼的魂魄没有问题，她从小那些噩梦是从哪来的？”
魏卒了点头。
我说：“会不会是你干爹投胎到她身上的某个首饰上面了？”
“耳环啊，项链的。”
魏卒说：“那怎么可能呢，那些东西，也不能作为身体啊。”
“偶尔一两天，让魂魄依附上去还行，长年累月的那可不行啊。”
“再者说了，还要避开阴间的耳目呢。”
我想了想，对林小曼说：“你有没有直系亲属，是在你出生之前不久去世的？”
林小曼疑惑的看着我，然后说：“我爸。”
“他是在我出生之前去世的，我是遗腹子。”
我对魏卒说：“如果老城隍真的在他们家转世的话，那老城隍先转世到林父身上了。”
“等林父**以后，又转世到林小曼身上了。”
魏卒说：“**，这辈分不是乱了吗？”
我又问林小曼：“那你爹那一代，有没有他出生之前不久，有人恰好去世的？”
林小曼说：“我奶奶。”
我：“……”
林小曼说：“我奶奶是**以后五分钟，医生把我爸剖腹产出来的。”
我挠了挠头，说道：“那你奶奶出生之前……”
林小曼说：“我太爷爷。”
我：“啊？”
林小曼说：“我太爷爷和我奶奶家是世交。”
“那时候我太爷爷正在我奶奶家做客。他忽然喊肚子疼，然后得急病**。”
“他刚刚去世，我奶奶就生下来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搞得这么明显吗？这还怎么掩人耳目啊，感觉很容易被人察觉到啊。”
林小曼说：“其实这个奇怪的现象，我们家也注意很久了。”
“而且也请人调查过，不过没调查出什么来。”
“不过，反正倒是有几个共同点。”
“除了一个人生，一个人死之外。他们的死因都一样，都是死于脑肿瘤。”
“本来医生们怀疑是遗传。”
“但是如果遗传的话，也不对，我奶奶和我太爷爷，并没有血缘关系。”
“他们两个之间不可能遗传，如果不是后来我奶奶嫁到林家，也没有人把这件事联想到一块。”
我忽然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我对林小曼说：“那你的大脑里面……”
林小曼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我每年都体检，但是没什么发现。”
“但是也有可能，这个肿瘤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等老了之后才会出现。”
“也正是因为这个现象，我爷爷一直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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