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相府出来,凤栖梧的心情异常的焦躁。
她也知道该尽早抽身,可却难想出办法。
她感念霍溟玄的提醒,但既然知道来提醒她,为什么不直接去跟他姐姐说个明白!
简直一团乱麻。
凤栖梧回了府,即便躺在床上都睡不踏实,辗转反侧间,脑子里全是怎么保罗才人的胎,和怎么脱身的事。
采春今晚守夜,见主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由得凑到她床前轻声道:“主子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熄两盏灯?”
因着凤栖梧有夜盲的毛病,她房中即便睡觉也会留几盏小灯照明。
凤栖梧坐起身,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道:“不必了,你下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伺候。”
采春担忧的道:“主子是哪里不舒服吗?不然奴婢去叫大夫吧?”
凤栖梧失笑一声,“我就是大夫,还找谁?”
她抬了抬下巴,对香炉示意了一下,“你若是不放心,就把我制的安息香换上。”
采春麻利的去换香,又听主子在背后道:“换完就下去吧,回去歇着。”
待房中只剩凤栖梧一人的时候,她再也坐不住,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星辰漫天。
深沉的长夜仿佛是黑色的大口,让她恨不得撕裂。
须臾,院中的墙角处一棵树影晃动。
凤栖梧凌厉的目光猛然看了过去,盯着那个黑影,看着他笨拙的翻墙,又重重的砸到地上,发出“噗”的一声。
凤栖梧看着都为他疼。
她悄悄拿起桌上的**,放轻脚步走到门口,侧耳听着。
很快,门的那边响起敲门声。
凤栖梧沉默着以不变应万变。
果然敲门声急躁了起来,半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栖梧,是我,开门。”
凤栖梧紧拧着眉,季昶?他来做什么?
她松开紧握**的手,转身就往床边去,根本不想理他。
岂料季昶像是魔怔了般一直敲个不停,大有不开门就耗到死的劲头。
凤栖梧烦躁的下床,看来今天不给他开门是不能善了了。
这么晚了,她可不想惊动满院子的人。
她不耐烦的刷地一下打开门。
季昶一只脚抬着,好像正准备踹门。
凤栖梧眼神阴沉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季昶脚下虚浮,一个没站稳险些摔在地上。
他支着门口勉强稳住身形,切切的道:“栖梧,咱们进去说。”
凤栖梧懒得跟他废话,刚要关门,季昶就一个挺身钻进了屋。
凤栖梧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火。
在季昶从身边过去的一瞬间,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
她转身眼神冰冷的看着他,声音浸着寒:“你是来我这耍酒疯的?”
季昶脸上浮现出酒后的潮红,一双桃花眼愈发的浑浊。
哽着喉咙道:“不是,我是来看看你。”
说着,便向她上前一步,“栖梧,你……过的好吗?”
凤栖梧冷哼道:“离开你,我当然过的好,要是你永远不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过的更好。”
季昶痛苦的闭了闭眼睛,随即道:“我知道你这是气话,说出来故意气我的。”
凤栖梧顿时觉得好笑,他到底是哪来的底气才生出这样的妄想。
季昶踉跄着走到她面前,“栖梧,其实、其实我早就原谅你了,从前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你回来好不好?”
凤栖梧一瞬间恶心的险些吐出来,她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厉声道:“季昶你是不是喝酒喝魔怔了,你原谅我?你也说的出口!”
季昶伸手想牵着她,却被她用力的拍开。
“放肆!你给我放尊重点!”
季昶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她,似是饱含感情。
曾经,凤栖梧就是被这样的目光所吸引,而现在再看,出了觉得反胃,甚至还想打废他!
他柔声道:“栖梧,别任性了好不好?以前的事就当是我的错吧,只要你肯回来,我什么都依你!”
凤栖梧忍无可忍,指着门大喝:“你少在我府上胡言乱语,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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