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连忙道:“有有,相爷的那个包间一直留着,没经过允许不敢让人进去,小的这就领您去。”
说着,又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犹豫的问:“相爷没跟您一起来?”
凤栖梧没想到用个饭都要沾霍溟玄的光,不知道她擅自借用了他的包间,被他知道会不会引他反感。
但现在正是用饭的时候,各大酒楼估计都没空位,她只能妄自做主占他一回便宜了。
“没有,相爷有事,让我自己过来,怎么,不方便?”
小二哪敢说个不字,点头哈腰的道:“方便方便。”
紧接着做了个请的手势,“您随我来。”
凤栖梧一路上到二楼,熟门熟路的推开门,关门前对小二道:“我约了人,等会有人来寻的话,你直接把他领上来吧。”
小二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楼下的嘈杂声都被隔绝在外,凤栖梧舒了口气,抬眼打量着霍溟玄的专属包间。
从窗子望出去刚好能看见京城的主街。
此时灯火阑珊,百姓们热热闹闹的逛着夜市,一眼望去尽是繁华之景。
凤栖梧走到靠墙的书案前,意外的在桌上发现霍溟玄留下的半纸残墨。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
陈陶的诗,只是不知为何没写完。
凤栖梧满眼赞叹。
霍溟玄不亏是天下第一才子,只寥寥几个字便能从中看出胸襟和气魄,笔力遒劲力透纸背,大有一股匡扶天下的豪迈与疏朗。
凤栖梧正想着,门外响起叩门声。
“县主,您请的客人到了。”
凤栖梧赶忙回神,朗声道:“请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张副将走了进来。
凤栖梧把人迎到餐桌边坐下,让小二上菜。
张副将憨厚的客气道:“没想到县主会请末将用膳,末将实在担当不起。”
凤栖梧温和的笑了笑,抬手亲自给他斟酒。
张副将赶紧惶恐的要接过来,却被凤栖梧挡了回去。
她轻声细语的道:“你要是这么说那就太折煞我了。外人叫我一声县主尚可,你可是看着我长大的,再这么叫,那咱们这顿饭就吃不下去了。”
张副将客气的笑了笑,眼底浮现暖色,感慨的道:“县主能这么想实在让末将汗颜,是末将拘泥小节了,末将自罚一杯。”
说着,便端起酒一口饮尽。
凤栖梧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又给他满上。
“这才对嘛,想当初我母亲再世时,经常跟我念叨,说张副将最是重情义,让我多加敬重你,人前你是副将,人后叫叔叔也无妨,今日我就叫你一声叔叔吧。”
张副将一惊,连忙起身作揖道:“这,这怎么当得起。”
凤栖梧让他坐下,故作娇嗔的道:“你瞧你,刚说了别见外又这样,可是因为看我跟父亲不睦,所以你也要远着我吗?”
张副将叹了口气解释道:“怎么会呢,说句不知分寸的话,你在我心里就像自己的亲侄女一样,怎么会远着你呢。”
他顿了顿又追了一句,“就是看在先夫人的面子上,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凤栖梧目光闪了闪,不急着问话,只往酒杯那示意了一下,“那就好,叔叔喝酒吧。”
张副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凤栖梧给自己也满上一杯,双手举起来,“我也敬叔叔一杯,谢谢您从前那么照看我。”
张副将摆了摆手,“都是应该的。”却提起酒杯喝下。
三杯酒下肚,他的脸上浮现出潮红之色。
凤栖梧一边跟他闲话家常一边劝酒,半个时辰后,张副将的眼睛就略带迷离起来。
凤栖梧看时候差不多了,才把话题往母亲身上引。
“想当初母亲总是跟我夸你至纯至孝,是当世少有的大孝子,不知府上老夫人可还好?”
张副将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发红,沉声道:“家中母亲已经过世了。”
凤栖梧把自己母亲和他的孝顺连在一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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