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安的目光停留在那一行字上,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他记得那天,他们一群人去喝酒,有人醉了,随手抓个服务员就摁在沙发上,那个女服务员挣扎得厉害,他不过是顺手扶了她一把。
没想到有了后面的孽缘。
再一页写,沈先生常来,这周就有四次,每次都出手阔绰,钱花太多了,我都替他心疼,何况这酒也不是真的。趁领班不注意,我悄悄提醒他,他只是笑了一下,说我傻。
再后面几页写得很长,都是零零碎碎的小事,直到最后一页一页上,只有短短一句:他是个魔鬼。
他知道是那天,他新开了一家酒吧,有人送了一个可以关人的铁笼子。小茹来送酒,他心血来潮,一把将她扔了进去。
胸口一阵剧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裂沈奕安的心脏。他猛地合上日记本,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小茹最后坠楼时的画面。她的身体在空中飞舞,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最终坠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
知道小茹去世的消息时,于乔已回了北京。
店里新添一台老式唱片机,是傍晚时分池晏舟差人送来,说是从前哪位嫔妃用过的,拿来给她解闷。
唱臂悬上方,金属部分微微泛冷光。摇动发条,机械发出沙沙杂音,然后蓦地冒出一个女声,唱:香梦回/才褪红鸳被/重点檀唇胭脂腻/匆匆挽个抛家髻。
天已转冷,此刻刚刚黑下来,庭院种垂枝梅花,寒风吹颤花枝,一股冷意带着清冷的梅香从窗户缝隙挤进,显得这歌声也阴沉沉、冷飕飕的。
仿佛故宫中飘出的一缕幽魂。
于乔似乎看到,百年前那位嫔妃独坐梳妆,铜镜里她胭脂轻点,朱唇微启,看不清面容,只见昏黄的烛光摇曳。
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更觉得那戏腔穿透骨髓,听得人心头发凉。
也不知池晏舟是怎么想的,送这东西给她。
正想起身去关掉,此时,有陌生电话打来。
庭院垂枝梅的背后,抄手游廊,穿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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