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臣放肆,妄议皇族,臣观四皇子在群臣中的威望与声名均不及殿下,且其为人阴厉,唯亲是举,缺少公义与仁爱之心,实非君主之良选,若其登上大位,忌惮殿下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必对殿下下狠手。而今,若以最坏之情形论:皇上舍殿下而立四皇子为储,则无论殿下是顺从还是抗争,都已免不了与四皇子一决生死。”周仪单刀直入,直切要害。
“若真到了那一天,恐怕非兵戎相见不可了,而殿下所能倚重的陈家军,近年来实力削减近半,恐只能与四皇子背后的金氏军力勉强抗衡,而皇上所掌的段家军站在哪一方,便是哪一方的胜算。而以近日以来的风向而言,皇上未经查实,便监禁了亲近殿下的数位重臣,连申辩解释的机会都不予殿下,想必殿下也没有信心皇上必定会站在你一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殿下若想有全然的取胜把握,必须找到新的武力支持。”
“臣思来想去,琉风国是最佳选择。臣观琉风国之水师,兵力雄壮,治军严谨,技术先进,无论船舰武器,均远强于梁国之水师,若能借其水师之力,与殿下的陈家军,一个从水路,一个在陆上配合而战,殿下尚有胜算的可能。”
“近年来,四皇子之势力占了户部大半壁江山,梁国之经济近半掌于他们之手。臣斗胆揣测,殿下欲开拓海上通路,一是为梁国计,另一亦是为了能在经济的对抗上重获平衡,是以臣全力支持殿下,不惜以身冒险,为殿下打通海上之路。原想着用心经营数载,令海上贸易成为梁国不可或缺的一大经济支柱,则殿下在朝堂之上,亦多一分胜算,此乃臣之初心。”此时的周仪语言诚挚,处处透露着为太子谋的苦心。
“臣与琉风国交好,却是意料之外的收获,许是臣与琉风国的缘分,竟意外救了他们的小王子,偏那王子又是国王的心肝宝贝,偏那小王子与臣又极投缘,视如兄长一般,因此善缘,那琉风国国王对在下甚是信任。若殿下愿与之结盟,他助殿下登上大位,殿下许他利益,臣愿出面相谈,求其施以援手,想必不会推辞。”
挠乱梁国,趁机将小主人送出海外,交由旧部照顾,是周仪谋画以久的事,如今连氏父子面和心离,勾心斗角,正是天助的好时机,周仪怎会放过。
连奕听了周仪的一番建言,沉吟片刻,摇头道:“周卿为我之心权权,然借琉风国之兵不妥,一则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再一则,同室相争,已是一国之悲哀,岂可再引外敌入境?若事有不谐,落实了罪名于人手,若事成,却乱了梁国,亦成了千古罪人。”
周仪知太子是个多疑的,引外军入境,本就敏感,稍有不慎,被他察觉别有用意,便是死生之罪,自己身死是小,断了小主人的生路,如何与家主在天之灵交代?这些年的经营,不能功亏一篑。周仪又深知太子是个唯己为先的狠绝之人,什么同室操戈,什么外敌乱国,只要能上位,他才不会真放在心上,他之所以拒绝,是认为此计无有把握,不能一击制胜而已,只需打消他的疑虑,必取此策。
因此周仪并不强劝,便顺着太子,假意自责道:“是臣冒失了,臣见情势紧急,思虑不周。殿下向来以国家百姓为重,怎肯陷他们于危局。但现下已是燃眉之势,殿下有何打算?”
连奕长叹一声:“临近终局,方知无棋可用,父皇这些年,明面上宠我重我,早早地立了我为太子,又以外戚权盛,恐将来连氏江山不得稳固之由,哄了我听任他借边境之战削弱了我母家陈氏一族,而此后却暗中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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