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白烁开口道:“婉汀姑娘前几日失踪但是并未报官更无探寻痕迹,如今又抛来个幌子....”
姜已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白烁看着姜已:“还有一种可能,便是这个婉汀姑娘早都遇害了,只是这个庄主隐藏了讯息在这几日才报出。”
“你是说外面的流言是他故意放出,实际婉汀姑娘在许久之前就已经遇害?”
姜已不解道:“他为何要如此?”
白烁走到洞穴墙面处伸手摸了摸眉头微皱:“果然没错,此洞穴上的砖墙乃前日所铺,此洞穴才挖掘不久,如此应当是在消息散播之日所建就是为了做给探案之人看。”
姜已呼吸一滞:“让破此案的人是他,阻止的也是他,此人如此大费周章着实令人费解。”
白烁道:“或许是在躲什么人。”
“上个月是福禧娘娘寿辰那时各个世家都进宫给娘娘过寿辰,倘若那时婉汀姑娘就已身死,那时他要是找借口未让婉汀姑娘一并与他进宫,如此娘娘到是不会怀疑什么。”
姜已一愣:“福禧娘娘?”
脑海中映出一位面容清冷精致气质不凡的女子。
上一次她听见这个名字之时,还是在昆仑山时,如今十八年过去了听到此名竟都有一些模糊。
想到这白烁继续说道:“不错,娘娘喜热闹,这种场合各个世家势必要全员出动给娘娘庆寿,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打探清楚婉汀姑娘当时到底有没有进宫。”
姜已道:“现在别说我们了,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洞穴之外布满了庄主的眼线。”
白烁说道:“你先上去,我自有办法。”
姜已朝着洞穴外而去,白烁紧随其后,他从宽大的衣袖之中伸出细长的手指,指尖之上散发出点点星光,再度伸出左手不知道他在手心上画了什么只见手心之中星光渐渐暗淡,随后消失不见。
姜已回到地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伸手拉了白烁一把:“他如此大费周章只为躲福禧娘娘?是为了怕被娘娘发现自己害了婉汀。”
“倘若猜测属实,那她一定未去赴宴。”
“此事恐怕只能等袁一醒来再仔细询问一下整件事情的经过。”
白烁手指放在嘴前示意她不要说话,随后两人往庄主从新安排的住处走。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白烁看着月光透过池塘映入屋内淡淡的说道:“睡觉。”
姜已:.......
乾汀宫内,一只金色的蝴蝶从窗户飞入,福禧娘娘伸出手,蝴蝶拍动着翅膀落在福禧娘娘的指尖之上,金色蝴蝶时而快时而慢的拍打着翅膀仿佛在传达着什么讯息。
福禧娘娘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四十三庄,婉汀...”
第二天一早
两人如昨日的时辰一同去了庄主所在的大厅。
庄主见两人进来急切问道:“二位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白烁看了姜已一眼说道:“是查到了点线索。”
庄主连忙起身问道:“阁主快快说是何线索。”
白烁从衣袖里拿出一沓金票与金饰扔到他面前:“何庄主且瞧瞧这些是什么。”
庄主弯腰拾起一张金票又拨弄了下金首饰:“这是我四十三庄的东西,可这又能证明什么?”
姜已往前走了走将手中圆溜溜的包裹扔到他的怀中:“那些金饰是无法证明什么,你看看此物,可还眼熟?”
庄主打开怀中的包裹顿时大惊,手中的包裹咕碌碌的掉落在了地下。
“我们原本是以为是袁一杀害的婉汀姑娘,后来我们在地洞里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你明知袁一母亲病重急需用钱,所以你专门将金饰放到极易被他偷取的地方,而后就找了个与婉汀长得相似的姑娘并杀了她将她的头颅割下与金库的宝贝放在一起,中间还偷偷在袁一的饭菜里加入了迷迭香,他将头颅和剩下宝贝一并带入地洞当中。”
“当他清醒过来后检查地洞里的宝贝看见这些宝贝中混着一颗头颅猛然觉得是自己杀了人。”
姜已往前走了几步:“但是你还是小看了袁一,袁一既然是四十三庄的老人,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你试图利用他替你当替罪羊利用他身上的狼性,可袁一骨子里是正直的,就算走投无路也从未想过杀人。”
“何庄主,你杀了婉汀姑娘难以心安,终究是做了亏心事,又正好遇上福禧娘娘的寿辰,于是你掩藏了讯息就是怕被人发现婉汀是你所杀,所以你就将自己的过错扯到别人身上,让袁一来当这个替罪羔羊,以头颅为幌子让探案之人故以为婉汀姑娘是近日遇害而这凶手就是袁一。”
庄主顿时浑身一颤怒道:“一派胡言!”
姜已笑道:“袁一可不止招供了这些哦。”
庄主一愣:“他还说了什么?”
白烁歪着头看着他:“何庄主,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婉汀姑娘,死于福禧娘娘寿辰前一个月,是你将她亲手分尸扔到深山中,众人周知当今太后大办寿辰,各个世家是必须参加的,据我打探当日婉汀姑娘并未赴宴。没错吧?四十三庄每一个人都是登记在册的,忽然有一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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