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有些意外的看着那只蝴蝶,问道:“给我雕的?”
阿蛮机械的点了点头,继续垂眸去雕他手上的东西了。
阮锦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胳膊道:“再雕一个吧!雕完以后,我来镶几枚好看的宝石,到时候咱俩一人一个。”
阿蛮的眼睛亮了亮,乖乖的嗯了一声,转身便一瘸一拐的去柴堆里找木头了。
看着阿蛮可爱乖巧的样子,阮锦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古代的男人没有几个不大男子主义的,哪怕是入赘,多数也爱软饭硬吃,甚至还有吃绝户的。
小阿蛮虽然摔傻了,可他这么听话,还给自己雕蝴蝶吊坠,就这都比多数男人可爱多了。
阮锦乐呵呵的去了厨房,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弄吃的,他可是认真的!
阮锦走进厨房,开始准备做炸鸡。他先将买来的鸡清洗干净,切成适合炸的大小,然后用盐、胡椒粉、蒜末和姜末腌制了一会儿,让鸡肉入味。
接着,他准备了两碗面粉,一碗加入适量的盐和黑胡椒,另一碗则打入两个鸡蛋,搅拌均匀。阮锦将腌制好的鸡肉先裹上一层蛋液,再裹上一层面粉,确保每一块鸡肉都均匀地裹上了面衣。
“四儿,帮我把油烧热。”阮锦一边忙活一边吩咐道。
四儿应了一声,赶紧去生火,将锅里的猪油烧至七成热。阮锦将裹好面衣的鸡肉块小心地放入热油中,瞬间,油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鸡肉的香气也随之飘散开来。
猪油不仅可以做炸鸡,甚至可以做到外皮酥脆、肉质多汁的惊艳口感!
“好香啊!”四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里的炸鸡。
阮锦笑了笑,说道:“别急,等炸到金黄酥脆就可以出锅了。”
他一边炸鸡,一边开始准备天妇罗。他将土豆切成薄片,蘑菇和青菜也分别处理好。接着,他调了一碗面糊,将土豆片、蘑菇和青菜裹上面糊,放入油锅中炸至金黄。
“少爷,你这手艺真是绝了!”四儿看着锅里金黄酥脆的炸鸡和天妇罗,忍不住赞叹道。
阮锦笑了笑,说道:“这算什么,等以后有机会,我再给你做更多好吃的。”
炸鸡和天妇罗都炸好后,阮锦将它们捞出沥干油,装盘端上了桌。他又煮了一锅米饭,准备了一碗清汤,一顿丰盛的晚餐就这样准备好了。
“阿蛮,来吃饭了。”阮锦招呼道。
阿蛮放下手中的刻刀,乖乖地走到餐桌边坐下。阮锦给他夹了一块炸鸡,笑着说道:“尝尝看,好不好吃?”
阿蛮咬了一口炸鸡,外皮酥脆,内里鲜嫩多汁,他乖乖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吃。”
阮锦满意地笑了,自己也夹了一块,一口咬下,顿时满口生香。他心想,虽然这里没有肯德基,但自己做的炸鸡也不差嘛。
好在穿过来的这户人家虽然不算富裕,倒也算是小康之家,那盐井每个月都有几十两银子入账,足够阮锦和四儿衣食无忧了。
四儿也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炸鸡,咬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少爷,这炸鸡真是太好吃了!比镇上酒楼里做的鸡还要好吃!”
阮锦道:“喜欢就多吃点。”
三人围坐在餐桌边,享受着这顿美味的晚餐。阿蛮虽然不爱说话,但吃得却很认真,每一口都细细品味。
阮锦看着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怜惜,心想如果阿蛮能恢复记忆,或许他会有更好的生活。
吃完饭后,阮锦收拾了碗筷,四儿去洗碗,阿蛮则继续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刻刀,专注地雕刻着那只木隼。
阮锦走过去,坐在他旁边,轻声问道:“阿蛮,你在雕什么?”
阿蛮抬起头,眼神依旧有些迷茫,但手中的动作却不停。他低声说道:“隼。”
阮锦笑了笑,说道:“隼是猛禽,象征着力量和自由。阿蛮,你是不是想飞走?”
烛火下,阿蛮看着阮锦,机械的把隼放到了桌子上,又从怀里摸出一只蝴蝶递给了阮锦:“这个……给你。”
阮锦接过另一只木蝴蝶,又将方才阿蛮给他的那只拿了出来,两只蝴蝶一大一小,十分别致,都用黑色的皮绳穿着。
阮锦心想,隼会飞,蝴蝶也会飞,但不管飞不飞,至少此刻的阿蛮是留下来了。
入夜,阮锦回自己的房间睡下,刚躺下,那折磨人的情欲便又袭了上来。
哥儿这种生物,神机录上有注解:性淫,喜壮男。
可他他娘的上辈子真是个直男啊,穿成个哥儿,一穿进来就进入了发情期,这日子可怎么过。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阮锦把手伸了下去,晚上不好好满足自己,白天如果出了事,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第二日一早,阮锦洗了床单被褥和亵裤,晾在了房间的角落里,可还是被四儿发现了。
四儿忧心忡忡的小声道:“少爷,老爷走得匆忙,没来得及给你订下亲事,你真不能这样下去了。本来老爷中意隔壁村的李家少爷,都打算过订了,李家少爷却……哼,那就是个负心的!”
听四儿这么一说,阮锦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一段模糊的记忆。
难怪原主拖到十八岁还没有议亲,原来是十六岁时便在议亲了,十七岁上想着过订,过完订便完婚,三书六礼都准备好了,谁知道被阮钗给截了胡。
阮钗正是阮锦的大堂姐,李家公子来阮家作客时两人看对了眼。
因为这件事,原主气病了一场,原主的爹也气的不轻,但总不好因为一桩婚事就不过日子了。
而且这件事过去一年多了,二叔只当没发生过,办喜宴的时候竟还来给阮大郎父子送了请柬。
也就是阮家父子体面,否则早就跟他们大闹一场了。
阮锦知道,自己这件事的确拖不得,就怕有心人通过这件事做文章。
哥儿发起情来有时候连理智都没有,生理性的激素半点由不得人。
四儿还在那里碎碎念:“少爷,我去割点野菜喂喂鸡鸭,药和早餐我做好了,你别忘了叫阿蛮也起来早饭。”
阮锦应了一声,整理好衣服后便去了阿蛮的房间。
阿蛮拎起篮子就往外走,却走了不到片刻便匆忙跑了回来,一把拉住阮锦说道:“少爷……不……不好了!”
阮锦皱眉,问道:“怎么了?慌里慌张的。四儿,少爷怎么教你的,要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而不改色。你看看你,太不淡定了。”
四儿扯着阮锦的胳膊道:“二婶……和三婶刚刚在隔壁院子里商量,要让你明天晚上……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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