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么多伤春悲秋,她所享受的一切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只是,因为太早知道了答案。”
每个人都有既定的结局,如果只是在结局已经发生之后知道,大多人不过一声唏嘘。
可她太早知道了,在结局还没有到来,在事件还在发生的时候,她难免会生出救世主的情节。
以为自己可以扭转乾坤,让自己唏嘘的结局改变。
但其实,既定的结局之所以称之为既定的结局,就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更何况,伽虞的因果从她是伽家的女儿时就注定了。
她不该,也不能去干预伽虞的因果。
程异无心和苏婉宁继续这个话题,那些人,那些事,都不足以叫他多费半分心思。
“我跟你说个搞笑的事儿。”程异弯腰将她抱上床,小心翼翼避开她淤青的膝盖。
“我现在不是被停了职?但恰逢下个月陛下的六十寿诞,这可乱了套了,礼部本来人手就不够,更何况他们原本银子短缺,许多都是从我这里拿的,现如今我被停职了,他们也没名目找我要钱了。”
程异从不将朝堂的事情说给苏婉宁听,此刻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拿来当笑话给她听。
苏婉宁听得认真。
“皇上的六十寿诞多重要的事儿,怎么还会银子短缺?国库不拨银子吗?”
“拨啊,怎么不拨,今儿五千两,明儿一万两。”程异将手枕在脑后。
“那陛下还挺节俭,六十寿诞就只需要一万五前两白银。”
程异转头看着她,笑道:“想什么呢?这只是买杯子的钱,而且,不是白银,是黄金。”
“什么?”苏婉宁震惊了。
她在侯府的时候,每年也有许多宴会需要举办,所用到的银两也要个几万两。
所以当她听到皇上才用一万五的时候才觉得节俭。
现在告诉她,一万五竟然只是杯子盘子的钱。
“你没听错,这样的单项支出就有几十项,所有的款项还是必须立刻拨款,再加上他们层层剥削点儿,总归是不够的。”
“所以那些人就想着法儿找有钱的自掏腰包垫上,这人就我最合适。”
谁都知道他跟皇上的关系,更何况因为镇国公一案,他多少被忌惮,这个钱他出最合适。
所以在礼部那些日子他是没少往里搭钱。
现在被停职正合心意,反倒是那些拿不出钱的人先急了。
苏婉宁看过国公府的家私,知道程异有钱,但也不至于有钱到给人家堵窟窿吧。
她提醒了一句:“这些人若是拿了钱不办事,上头自然不会放过,你没必要为他们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反倒最后没有你的好。”
程异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他很满意苏婉宁句句为她考虑。
“这也算收买人心的一种,那点小钱若是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也不值一提。”
苏婉宁测过身子,撑在床上看他,并不赞同道:“怕就怕钱花了,但是那些人的人心仍旧不向着你,这样往无底洞里塞钱可不是办法。”
人心不足蛇吞象,就比如迎春,她同迎春共事的一年,基本没叫她做过什么,迎春躲懒她也当没看见。
发的月银一份都没少她的,有什么责罚都是自己拎。
她对迎春就算没有恩情也有共事之情吧?
可她还是为了好处诓骗自己。
程异点头赞同:“那娘子觉得该如何是好?”
“唯有利益可以将人绑在一根绳上。”
“怎么说?”程异虚心求教。
苏婉宁想了个比较损的主意,但是对付这些贪官污吏特别有效。
她趴到程异耳畔,细细说了自己的想法。
程异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娘子,你若是男子,哪轮得到陆煜城当状元?”
苏婉宁觉得他没个正经,又来取笑,转身背对着他睡觉。
程异不干,扭头吹了蜡烛,将苏婉宁扯入怀中,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苏婉宁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照常看到了中午的太阳。
膝盖上的伤用了药膏之后好了大半,不动弹的情况下已经不疼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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