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这道菜是老婆子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的,莲藕丸子,寓意佳偶天成团团圆圆,你尝尝。”
“小夏,这是王妈从她老家带的折耳根,凉拌清肝明目,你看吃不吃得惯。”
“小夏……”
“咵!”程墨受不了,摔着筷子,“妈,奶奶你们这样,我老师下次还能来么?”
池夏也没想到,他和程阳分明不是一起出发,现在却被程家凑在一桌吃“团圆饭”,两人还被红娘团队婆媳二人组包围着,你一言我一语。
程阳原本就是把池夏当做女朋友介绍给家人,应付家里的,根本不在乎他们误会的更彻底,他笑着给池夏夹菜,“每道都试试,看看喜欢吃什么。”
池夏举着筷子,她倒是想吃,可满当当的碗里都是菜,米饭都看不见一粒,真是无处下筷。
合着满汉全席她都须得尝上一遍。
程墨似乎早料到会有今日的尴尬,他起身,用小碗给池夏盛了半碗米饭过来,“我早提醒过你要慎重,受着吧。”
池夏接过,“多谢。”
程墨爸爸看着程墨能主动照顾人,这人还是他老师,欣慰笑了,“小墨这段时间进步不小嘛,看来小夏确实是位很好的老师。”
程墨:“哦,你们现在倒知道她是我老师了。”
程墨妈妈瞪程墨一眼,虽然奶奶的生日宴之后,程墨就已经把池夏只是当天扮演小叔女伴儿,逗奶奶开心,可程家人还是认定池夏就是程阳的女朋友。
用程墨妈妈的话说,年轻人感情可以培养,这是程阳第一个带回来以女朋友命名的女生,就算是假的,家里人也该帮帮忙,把她变成真的。
程墨非常无语,他觉得自己对长辈催婚的事一无所知,开始为自己的以后愁容满面。
由于池夏约的是程墨的家访,今天的家宴还算克制,不在老宅,也不是全员出动,是在程墨家,就叫上了程老太太和程阳过来吃晚饭。
程老太太,“小夏住哪里?距离学院远不远?”
池夏咽下嘴里的食物,“月亮湾,不算太远。”
程老太太皱眉,“远,怎么不远?虽然都是一环,但一个在西北角,一个在东南边。不如,你搬来跟我住吧,老宅我一个人住怪冷清的。”
池夏眼皮轻轻一跳,这次貌似真有点玩儿脱了,她轻咳一声,程阳赶紧给她端饮料,“来,鲜榨果汁。”
池夏不信程阳不知道这是求救信号,但这厮竟然装傻,池夏只好喝下一口果汁,礼貌微笑转向老太太,“阿姨,谢谢您的好意,但我住习惯那边了,不觉得麻烦。”
程老太太拉起她的一只手,温柔地摩挲,“孩子,我第一眼见你就喜欢的紧,我家阿阳不会追女孩子,从小就只喜欢钻研知识,现在也满心满眼都是工作,你是他第一个带回家的女生,我这做母亲的,自然要多替他紧张着点儿。”
池夏:“阿姨,程阳在学院很受欢迎。”
程阳原本在低头炫饭,听闻呛咳起来,其他人都来了精神,停筷看着池夏,就程墨一个捂着嘴憋笑,满眼看戏的激动灵活,这邪性的班主任,果然从来不叫人失望。
程老太太笑了,“竟有这事?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池夏扫了一眼脸色逐渐酸涩的程阳,暗想是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后不义了。
池夏:“对。我们年级组办公室,跟他坐一排的那位女老师就很喜欢他,经常跟他同进同出,俩人有说有笑非常有共同语言。”
程墨夹了一颗坚果扔他叔,在程阳看过去的时候,程墨口型起哄:安娜。
程阳伸手想阻止池夏,可已经来不及了,他母亲听得很快乐,又接着问,“是嘛?竟然还有女老师愿意追在我们阿阳身后?”
池夏:“那位女老师长得很漂亮,基因非常优秀,我觉得程老师跟她甚是般配。”
程墨:“噗嗤!”
程墨妈妈拍了一下儿子,“你怎么回事,一晚上小动作这么多,你也知道小夏说的那位女老师?”
程阳一个眼神过去警告,程墨立即摇头,“不不不,我上哪儿知道去,我非常专注我的学业,不曾观察过这些男欢女爱动摇心智的事情。”
程墨爸爸听笑了,“你真好意思,小女生给你写的情书,我都在门口取件箱帮你收过好几封。”
程墨挑眉,“你收你的,我又没看。”
程墨妈妈给池夏倒饮料,“小夏,那老师再漂亮再喜欢程阳,可你才是咱们家认定的准媳妇儿。”
程阳看有转机,立即举杯敬酒,“还是我嫂子懂我。”
程老太太满脸岁月痕迹,都被欢乐勾勒成音符,她的手始终攥着池夏,她哪儿是好奇那位女老师,她就是想知道池夏有多关注他儿子,看着他儿子跟别的女性亲近,有没有吃醋。
程阳敬完程墨妈妈,又起身转向敬大家,“惭愧,家人们为我的个人问题操碎心了,我自罚一杯。今晚小夏主要还是来家访,咱们把焦点给程墨。”
程墨笑着起身跟他叔碰杯,“总算不潜水当乌贼了?”
程阳玩笑地瞪他侄儿一眼,“改天小叔帮你查查早恋问题,成绩那么差还敢收情书。”
一家人全笑了。
晚饭过后,程阳拉着他妈去院里散步消食,程墨爸妈带着池夏到了一楼的书房,相比敞亮的客厅,这里要隐密舒适些。
池夏跟他们的认识有程阳做桥梁,自然亲近许多,书房适合说正事。
佣人准备好餐后甜点、水果和茶水,就轻轻合上门,站到了外面候着。
程墨的父亲程颂川,是新市仅次于邺风父亲的权利二把手,新市副区长,他不笑时往那儿一坐,如松如柏的威严就来了。
他扫了一眼站在落地窗边,逗外面小猫玩儿的儿子,转眼看向池夏,“我听程墨跟我说,小夏对天赋这一块儿很有见解,根据你这段时间对程墨的观察,他有什么隐藏的,我们没有发现的天赋吗?”
程墨妈妈闻欣,新市商协副主席,也非等闲之辈,说到他们独子程墨的问题,她很重视,带了一副眼镜安静坐在池夏的边上,等着她开口。
池夏:“我没有在程墨身上发现别与常人的地方。”
十七年了,程颂川早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听池夏这么说,他不免失落翻涌,重重叹了口气。
闻欣拉住池夏的手,“这种事没法儿勉强,程墨这孩子,阳光开朗也调皮,但确实没有在天赋这块儿展现出特质。我和他爸给他前后找过不下百位天赋启蒙老师,他们兴致勃勃、言之凿凿而来,最后都灰溜溜的走了。”
程墨听见二老叹息,别过小猫,转身漫不经心的走过来,笑着,“干什么呢?又不是没有天赋不能活。”
程颂川看向他,“你还小不知道天赋的重要性,我们这样的家庭给你准备了充足的资源和人脉,但你没有天赋,五年十年后你将被有天赋的人取代,这个时代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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