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渊很漂亮,这点宋祁一直清楚。
但他没想到,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谢辞渊被红绳吊起来后,竟然还能跟妖这个字搭上边。
他被自己强行喂了药,大脑都是昏沉沉的,还不忘用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睛直视他,今夜第四次警告:“宋祁,放我下来。”
“不嘛。”他饶有兴趣伸手,安抚似的摸了摸谢辞渊发烫的脸。对方这会儿明明还在生气,本是铁了心不理他,奈何实在热得难受。还是本能地追寻他掌心那层凉意走,瞳孔微微涣散。
宋祁仔细观察了一阵,奇道:“哥,我才注意到哎,你眼睛竟然不是永远竖直的。怎么像猫一样?这是随光线变化还是情绪变化啊?”
谢辞渊难受得要命,感觉浑身上下气血都堆在了那两个部位,偏偏人又被吊着,动弹不得。浑身颤抖着,根本没心思听宋祁说了些什么。
他整个人没有支撑身体的重心,重量全靠那几根绳子吊着,深深嵌入皮肉里,勒得生疼。不知不觉间,眼底弥漫一层水汽。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这人要玩就玩,竟然还不愿意在睡觉的房间,非要在他的画室里搞!
宋祁手里拿了根新画笔,浸满药膏后油润发亮。他有一搭没一搭在谢辞渊身上戳弄着,听对方近乎崩溃的哀求哭声断断续续从喉咙中溢出,转头又看到放置在角落安安静静的画架,戏谑道:
“还没见过你画画时是什么样呢。下次我我抱着哥操,画不完就不许停怎么样?”
像是勾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记忆,谢辞渊浑身僵硬,那股苦涩和恐惧从胸腔直蔓进口腔,闭上双眼摇头:“我不会再画画了。”
宋祁蹙眉:“为什么?”
他不答,宋祁也就当他是在闹小脾气了,没再追问。将那药膏均均匀匀涂满每一处,这才状似不经意问了一句:“哥那会儿跟他说什么了?”
谢辞渊那几处简直像有电流窜过,他呜咽一声,挣了下,却也只是让绳子将自己勒得更紧。不得已哀求:“你,你先把我放下来,这样好难受……大不了这次我主动行吗?”
宋祁却笑了:“说什么呢,哥。谁说我要上你了?”
谢辞渊咽了下口水:“那,那你这是……”
“这药差不多能持续个四五小时,我们聊一聊嘛。”他手指轻轻抚摸他垂落下来的头发,在指尖绕了几圈,“让我满意了,我就操.你。”
这个死狗崽子。
谢辞渊怒了,指甲猛地嵌入掌心,瞬间什么都明白了:“宋祁!你借着这个由头玩.逼供这一套?!”
话音未落,胸前那个地方便被人狠狠拧了一把,剧痛和酥麻一齐冲上大脑,瞬间冲碎了他所有想骂的话。
“不算逼供呀,你不说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只是多少有点不公平哎,你那么轻易就能知道我的一切,我就只能跟个傻逼一样围着你团团转?”
谢辞渊浑身上下都出了一层薄汗,暖光一照,显得整个人更脆弱了几分。
那些本以为已经湮灭的回忆瞬间铺天盖地朝他倒来,刹那间掠走他所有呼吸,好像一头溺在了冰潭里。
他记得,也是这样的一个暗室,也是这样被捆得动弹不得。
只不过那时,他灵力被封,被破空链吊着,满嘴都是血腥味,是彻彻底底的受制于人,连颤抖的资格都没有。
那人整张脸都埋在黑夜中,狠拽着他的头发,将他强行按在石桌上,声音冰到可怕:“渊龙……你当真觉得我撬不开你这张嘴?”
他呜咽着摇头,哀求的话都快说烂了,对方却只是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泄殖腔搅得稀烂,疯了似的咬住他肩膀就不松口。
“看看你现在这样,哪还有半点龙族的影子?我去大街上随便拎条狗来都比你高贵。是呢,狗被踹狠了还知道咬人,你呢?你除了能跪下敞开腿求我外还能做什么?谢辞渊,说到底你不就是贱吗。”
他知道自己最在乎什么,就卯足了劲儿在那一处狠戳:“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为对我而言你除了在性.事上勉强能用外还有什么?丹元被毁修为已散,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好好在这里躺着有人来知道张开腿就行了。还整天做什么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他反抗了,明明灵力尽失跟个废人没两样,却还是不管不顾拼命似的反抗了。
那个恶魔被激怒,甚至没用修为压制,干净利落猛地一拳狠砸在他小腹处,不过几下就弄得他连哀嚎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没有用刀,只是逼着灵力溃散的他露出龙尾,指甲轻轻抠住其鳞片边缘,毫无预兆用力捏碎。
好似那块肉被活生生剜了下来。他痛到发抖,痛到颤栗,恨不得就这样死了,恨不得亲自给自己一个了断。
“真看不出来呀,渊龙。”那人却只是舔掉手关节处沾着的红,笑吟吟看他,“原来你喜欢做的时候带点血。”
他将他整个人绑起来,用了最烈的药,放在角落里让他被层层快感折磨着,扔下他便不管不顾。
他几乎要忘了当时是怎么活着走出的那里……不,或者说,这段噩梦般的记忆早就被他封起来了。可现在,这个人,又是这个人,竟然又把他拉回生不如死的那天。
他咬牙,强逼自己回过神,方才那点怒气化成了一摊说不清,但更深的东西,狠狠扎着他的五脏六腑。他语气沉了下来:“玩够了?宋祁,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放我下来,不操就滚。”
宋祁愣了:“你生气了?”
他向来是懂见好就收这个道理的,在谢辞渊彻底恼火前将绳子迅速解开。顺手扶了双腿直打颤的他一把,试图为自己辩解:“对不起哥,我刚刚开玩笑的,你不想说就算了。药效还没过吧?那我们等下去卧室再——唔!”
他捂住自己半张发麻的侧脸,缓缓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看向谢辞渊。
“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接近你吗?”药物作用下,谢辞渊脸还是白里透红的,透着股旖旎气息。偏偏眼神冷的可怕,说出来的话更是不带温度,“因为我恨你啊,宋祁。”
他顺手拿过浴巾披在自己身上,毫不客气睥睨着他:“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我明着告诉你我现在要杀你,你又能做什么?一无所有的废物,不还是得舔着上赶着让我杀吗。说到底,你不就是贱吗。”
宋祁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间整个人僵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心脏被人狠攥了一把,好似连带着整个胸腔附近的骨骼都被一齐捏碎了。
“为什么?”脸上针扎般的麻意过后是极其熟悉的闷痛感,“我没有记忆啊,哥。你口中的爱恨对我来说都太远太远了,什么都不愿意说还要要求我跟你共情,你真不觉得这对我而言很不公平吗?”
就像是在大街上突然来了个疯子,莫名其妙捅了他三刀,问他这是因为什么,他回答你前世跟我有仇一样莫名其妙。
谢辞渊最恨的就是他这个态度,即使他自己心底比谁都清楚宋祁不可能存有任何记忆,但看着这个人用那样无辜的眼睛和他对视,跟他说话,还是觉得一股无名火猛地蹿了上来。
好像只有他记得,只有他在乎,只有他跟疯子似的死死攥着那点记忆不肯撒手。
凭什么。
他毫不留情嘲讽:“宋祁,你听话些,别总干这些没有丝毫意义还惹我不痛快的事。寄人篱下的狗而已,总要有些狗最基本的自觉。”
他不知道这话有没有刺伤宋祁,但奇怪的是,他自己心情也没有因为这句话好受半分。反而愈发乱糟糟的,更让他心烦了。
他转身就走,见那人本能地追着他的步伐,又扭头恶狠狠补了句:“还跟着干什么,喜欢被扇?滚!”
*
“啪——”
宋祁捂住脸,瞬间炸了:“你是我驯的灵兽,哪有灵兽打主人的?!”
渊龙也炸了:“谁让你先动我脸的?”
“以后还要踩在你头上飞呢,脸碰两下都不行?”宋祁一嗓子吼出来,奈何不小心用了腹部的力,登时疼到呲牙咧嘴,泪眼汪汪。
渊龙讥讽:“吵两句就哭的人还喊着要驯服我?”
宋祁咬牙切齿:“你再说,当心我连一块玉都不给你留!”
这算是渊龙唯一软肋,他立即闭了嘴,眼睁睁看着宋祁把他的洞洗劫一空,连填床缝的金条都不放过。
渊龙本来就够难受了,偏偏这个强盗还要厚着脸皮拍他肩膀,逼自己跟他一块儿把这些东西全还回去。
他是个要面子的,当即拒绝:“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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