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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被人鱼骗婚后[GB]

作者:

居一木

分类:

穿越架空

季晩没想到虞秋要求会提的这么快。

W:[每天晚上至少打一个小时的电话聊天?]

虞秋倒是想提过分一点的请求,但让季晩亲亲抱抱举高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直接把人吓跑了,那就什么后续都没有了,还不如先慢慢编一张网,用习惯的力量,先让季晩的生活从此每天都有一个小时会分给他。

[对呀,我是自己一个人住的嘛,有的时候还是会有点无聊的,那我们就定一个月,哦不,半个月?]

季晩好像这才意识到,虞秋上岸后应该是很少会遇见同类的,至少在她印象里人鱼是个非常稀有的物种。

在学校的时候虞秋周围热闹得像拥挤气泡水一样泡泡炸个不停,回了家好像也需要一个人面对空荡荡荡的房子。

季晩想了想:[那就一个月吧。]

隔壁对着手机屏幕谨慎打字的小鱼立刻握拳说了一句“yes”!

他就知道靠卖惨以退为进,绝对是个好办法!

[那我就继续上网课啦,学姐不要忘记了今天晚上的通话哦]

于是唱歌治疗的活动就此取消,语音电话环节却莫名保留了下来。

季晩看着通讯软件上的小鱼翘尾巴的表情包,总觉得生活的轨迹好像因此有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一种,她说不清是好还是坏的改变。

因为特殊情况,接下来一周多都不用去学校,甚至完全不能出门,季晩好像又突然闲了下来。

她很少会觉得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加上晚上必须和邻居打电话这么一项活动将她吊住,导致今天一天好像都必须要找点什么事来应对这种奇怪的焦灼等待。

季晩开始收拾房子,当年装修本就做的是极简风格,她的书房里甚至没有一张桌子,只有边上几个带拉门的书柜。

里面的书倒是保存得很好,全部都是她母亲的。

比起书房这里更像是一间储藏过往记忆的储藏室,而其中大部分都是母亲留下的遗物。

季晩几乎没有动过那些关于动物保护的书籍,只是前几天做的那些奇怪的梦,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让她想起了小时候在疗养院的那一段时光。

自从发生了海上事故之后,她就很少梦到以前的事了,心理医生说这对季晩来说反而是好事,以她现在的激素水平,保持心情的平稳,比一切都要重要。

但人终归是会忍不住回头看的,哪怕只是一张照片一封信。

季晩打开某个柜子,从里面搬出一个纸箱翻了翻,终于找到了一些明信片和信件,一本不是很厚的相册,以及箱子角落里的几个贝壳。

疗养院里虽然没有什么小孩子,但是有很多老人。

季晩是被母亲带过来疗养的,母亲就在隔壁的动物保护协会,而季晩就在这里和一群活泼的老太太们打交道,学了各种少走60年弯路的技能。

假牙打理小窍门这种东西她暂时还用不上,但是在那里,季晩打开了人生最重要的一扇窗户,她学会了画画。

因分化期生长痛折磨而握不住的画笔,从此却带她来到了新的世界。

一开始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后来她爱上了那种将所注视之物拓印在纸上的感觉。

天空和水体会在阳光下折射出宝石一样绚烂的光,人的发丝和凋落的树叶,就像长着光的碎屑一样闪闪发亮。

老太太们中有一位很厉害的画家,当时曾说,季晩有一双很厉害的眼睛,她能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颜色,那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绚烂世界。

她们夸赞季晩是天生的色彩魔术师,直到——

啪嗒一声,她合上了那些拍摄的疗养院生活照片。

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会儿,季晩拿起了旁边的几封信,这里面有几封是未拆封状态,今年的信她还没有看过。

【季晩小丫头,听你们院长说你今年要毕业了,最近画得怎么样?都好久没看你拍的照片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在疗养院这边过得还挺好的,就是今年的水果呀,甜得直让人掉假牙,海岛上就不能偶尔上来一点酸甜味的东西吗……】

漫长的一封信描述的都是生活的琐事,在那么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岛上疗养的老人,都不太喜欢现代的通讯设备,她们热衷于写信这种传统的方式,让轻飘飘的一张纸,贴上邮票,盖上邮戳,通过漫长的旅途,一步步漂流到目的地。

时间会赋予这封信新的意义,这是她们说的话。

季晩看完了那几封寒暄的信,心情放松了很多。

等身体状态完全恢复之后,她会挑个时间写回信,只不过她又看了箱子里其他的东西,视线再次落在了角落那几个贝壳上面。

这些信每次寄过来的时候偶尔会附带一些邮件包,里面会放一些海岛上老人们给她编的手串小链子等各种手工制品,通常都会在信里强调归属,偶尔还会互相攀比,说自己做的手串比隔壁床的破烂书签好看。

唯有这些贝壳,老人们从来没有提起过。

季晩还记得第一次收到贝壳的时候,是在她18岁,刚经历完人生当中最灰暗绝望的日子。

那些从不用通讯设备的老人们,第一次集体和她打了电话,她却没有接,直到一个月后信件到达。

那时候刚经过了初步治疗,已经能和外界产生交互活动的季晩,终于能够缓慢的打开信件,从那琐碎的日常里,渐渐的学会了如何像个人一样继续生活下去。

从那时起,她收到的信封里,总会放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大贝壳,但老人们从来没有告诉她是谁送的。

明明连岛上捡的一片树叶,都会强调是谁谁谁亲手捡了,做成书签寄过来的,偏偏贝壳就是没写名字。

季晩曾经问过老人们,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反正她们寄来的不是信就是纪念品,明明都有名字,其他的让季晩自己想。

那总不能是邮递员中途自己捡了偷偷塞进来的吧?

季晩想到这个可能都觉得有些好笑,就像是这里面混入了一位不知名朋友送来的礼物,老人们却不打算告诉她是谁。

和梦里有些像。

她童年难道真的认识过一位看不见的朋友吗?

季晩拿起一块贝壳,能看得出来,每一个都是精心挑选过的,手上这只就是颜色接近阳光的金斧凤螺。

她拿起金斧凤螺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晚听人鱼唱了歌,季晩莫名的突然有种冲动,把这东西拿起来扣在了耳边。

耳郭被海螺口覆盖,摒弃掉杂音与思绪后,她放空大脑,听到了一种海潮一样的声音。

某一刻,季晩又有些想笑。她其实知道,海螺里听到的这些杂音,其实是颅内血液流动的声音,用手笼罩住耳朵,有时能有同样的效果。

她居然在某个瞬间想过,或许海螺里能听到近乎于人鱼歌声一样的海潮。

看来昨天晚上的人鱼歌声果然还是后劲太大了。

她将海螺放回,把信件也收拾好。

可能有一些鬼迷心窍了,她想。

慢慢做完家务,收拾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像是整理记忆一样,将原本空荡的房子又扫了一遍,无事可做了的季晩,待在海绵垫充做的沙发上,第一次觉得这个家其实是有些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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