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无惨到底是做了什么会让鸣人他们如此的愤怒?用无惨自己的话来说就只是一个余兴节目。
无惨并不清楚现在这个状态下的阿纲是不是能听进去他的话,要是听不进去那就实在是太过无趣了一些:“少年,你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我会给那边的孩子逃跑的机会,只要他们能逃出这片树林我就放过他们,不过我每隔两分钟就会杀死跑在最后的孩子。但如果少年你能打倒猗窝座的话,我就会停止追杀。”
炭治郎的家人们抱着被贯穿了的祢豆子的尸体,从刚才开始一直都在哭,他们又害怕又难过,但根本没办法逃开,那些普通的鬼把他们围在了中间。
阿纲看着他们忽然愣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他最初的目的是保护好炭治郎的家人们。
[啊……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呢?]
鬼舞辻无惨也发现了阿纲的变化,猗窝座在第一时间拦下了阿纲,阻止了他继续往孩子们身边靠近。
“让开。”阿纲愤怒的吼道。
猗窝座冷笑:“想要我让开,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阿纲的反应成功取悦了鬼舞辻无惨,他笑得更加的愉悦。
“少年,我刚刚的话你最好是全都听进去了。你想要救下这些孩子唯一的方法就是打倒猗窝座。”
说完这些话后,鬼舞辻无惨没有再看阿纲,而是对着炭治郎的家人道:“我刚刚的话你们应该也已经听到了,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商量怎么逃跑,一分钟后游戏开始。”
“这个男人坏透了。”柯南握紧了拳头,生气的开口,“他在考验人性。”
柯南看得很透彻,鬼舞辻无惨给了炭治郎的家人们一分钟的时间商量逃跑路线可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他只是在操纵和玩弄人心。
在鬼舞辻无惨眼里,人类是自私又丑陋的,就算是家人又怎样?在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肯定会优先考虑自己的性命。他都能够想象得到那个丑陋的画面了,家人们互相残杀的画面。
“妈妈,六太最小,你抱着六太跑在最前面。”竹雄小心翼翼的放好祢豆子的尸体,擦掉眼泪对着母亲道。
不等母亲开口他又学着炭治郎平时那样抬起手拍了拍花子和茂的头,努力挤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花子是女孩子,茂,你和我一起保护好她,好不好?放心好了,哥哥也同样会保护好你的,不要怕。”
祢豆子姐姐和炭治郎哥哥都不在了,他现在就是这个家里最大的孩子,他要像哥哥姐姐一样保护好妈妈和弟弟妹妹们。
所以,他不可以再害怕,必须要在大家害怕的时候站出来。
茂同样握紧了小小的拳头,即使双腿还在颤抖,但还是勇敢地开口:“我不怕。竹哥,我们一起保护好大家。”
“我也要和大家一起保护六太和妈妈。”花子带着哭腔道,她已经不想要看到任何人躺在那里了。
祢豆子姐姐明明几分钟前还在温柔的对她笑,现在却冷冰冰的再也不能牵她的手了。
听着孩子们的对话,炭治郎的母亲是既欣慰又难受,她的孩子们明明都这么好,但为什么要让他们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啊。
她将怀里的六太交给了竹雄,然后微笑的对着他的孩子们道:“竹雄,你现在是最大的哥哥了,要保护好弟弟妹妹们。”
“妈妈……”
她把竹雄拉入怀里,温柔的轻抚着次子的背:“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姐姐都会好好保护你们的,所以不要怕,只要带着弟弟妹妹们拼了命的跑就好了。”
“可是,那妈妈你呢……”竹雄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妈妈的怀里哭了出来。
“妈妈想要留下来陪祢豆子,你是男孩子,你要坚强。”
怎么可能有母亲会抛下自己的孩子,可她还是把炭治郎独自丢在了那个房子里,刚刚也没能护住祢豆子,她果然是一个失败的母亲。
这一次,她一定好好保护住她的孩子们。
鬼舞辻无惨看了眼手里的怀表:“时间到了,游戏开始。”
“竹雄,快,带着弟弟妹妹们跑,不要让大家都死在这里,不要让炭治郎哥哥失望。”
竹雄一边哭着一边抱起六太,而一旁的茂也牵住了花子的手。
“茂,花子,不要想其他的,只要拼了命的往前跑就好。”竹雄对着茂说道。
“是,竹哥。”
鬼舞辻无惨看着从阿纲身边跑过去的竹雄他们,这一切和他预料中的一样,他忍不住又笑出了声,仿佛看着一群蝼蚁在挣扎一样。
“少年,你看吧,你为了他们在拼命,可他们却只顾自己逃跑,你不觉得不值得吗?”鬼舞辻无惨开始煽动着阿纲的情绪,他好像一直想要证明什么一样,对于那些意志坚定的人他并不会一下就杀死他们,而是喜欢从精神上让他们溃败,喜欢看他们崩坏后的痛苦表情。
然而阿纲的反应却出乎他所料让他大失所望。
从进入死气模式后只会用力喊着“拼死也要保护好炭治郎家人”以及“拼死也要杀死你”这两句话的阿纲在听到鬼舞辻无惨的话后好像一下就冷静了下来。
“只要那些孩子们能得救,我会在这里把你们打倒。”
他没有时间再浪费在这些无聊的废话上,他必须在两分钟内打倒猗窝座,不然就会有炭治郎的家人在他面前被杀死。
此刻的阿纲看着成熟又稳重,而那个动不动就说着“不可能”“做不到”还是“算了吧”的废材纲简直判若两人。
阿纲没有再和鬼舞辻无惨说多余的废话,而是全力投入到和猗窝座的战斗中。他的动作变了,不像刚刚那样只凭着本能用蛮力猛攻。他这次的攻击很有技巧性,不仅躲开了猗窝座的好几次的致命击,还打到了对方几次,看起来好像是在短时间内和猗窝座不相上下。
但这样还远远不够,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纲越发的着急了起来。
里包恩有些欣慰的看着阿纲的成长,终于能在死气状态下保持理智了。如果换做是平时的训练,这样的成长速度阿纲应该是满意了的。但现在并不是训练,这是真正的实战,这样的成长还远远不够,再不努力一点,说不定真的会死。
可千万别死在那种地方啊,蠢纲。
阿纲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在无惨的预料之外,无惨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在他看来阿纲现在的态度太过傲慢,这实在是让人火大。
无惨一旦生气就会想要杀人,他要这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畏惧他然后臣服于他。
“时间到了。”无惨盖上怀表,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让我们看看第一个幸运儿是谁呢?那个马上就要被杀死的孩子在哪儿呢?”
阿纲根本脱不开身,猗窝座缠得很紧,他无暇顾及其他。这种无能为力的绝望感实在让人窒息,但他并不能放弃,如果他止步于此,那这些孩子就更加的危险。
然而就在无惨的“线”去追赶跑在最后的人的时候,炭治郎的母亲却挡在了前面。
“我不会让你伤害在的孩子的。”
像刀一样锋利的线刺穿身体一定很疼,但她不能让这“线”再刺穿她的孩子。
“不要。”
阿纲再一次提高速度,想把人护住。但猗窝座拦在了他前面,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线穿透了那个温柔的母亲的身体。
鲜血再一次将雪地染得通红。
阿纲的眼神也像是被这血染红了一样。
“可惜啊,这么点血就受不了,人类还真是脆弱。”无惨说完,直接抬起脚把炭治郎母亲的身体踢向一边。
那群鬼闻到人类的血腥味已经饥渴难耐,他们围在炭治郎母亲周围,像是随时要张开獠牙的群狼。
但无惨不开口,他们都是不敢动。
无惨看着这一幕,残忍的笑了起来:“好了,她就当是你们的晚餐了,好好享受吧。”
鸣人已经气得想要砸屏幕了。
库洛姆不可置信的用手捂着嘴巴。
山本和了平再一次感受到这一切和他们所处的世界不一样。
狱寺死死盯着阿纲的身影:“十代目。”
柯南见过最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没无惨这句话残忍。他仿佛看到了“邪恶”这个词语的具现化。他忍不住又朝着炭治郎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心想炭治郎没有亲眼目睹这一幕,对他而言说不定是件好事。
而对阿纲来说,无惨这句话简直就是恶魔的低吟。
那么温柔的妈妈,竟要被当成这群食人鬼的食物吗?要是炭治郎看到该多难过。他想到自己的妈妈,愤怒充斥着身体的每一根骨头,头上那原先已经变得有些弱的火焰一瞬间又燃了起来。
“不会让你们再碰她一下。”
阿纲周围散发出强大的气压,只是一瞬间,那群鬼就全倒在了地上,即便他们有着极强的恢复能力,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他们没有办法再靠近炭治郎母亲的尸体。
鬼舞辻无惨看着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鬼,表情变得有些扭曲。
“猗窝座,你在做什么?”
猗窝座也不敢怠慢,“血鬼术”也用了出来。血鬼术是强大的鬼才会有的技能,每个鬼的血鬼术都不一样。而猗窝座的血鬼术能强化他的体术,让他的打击能更加的精准且强大。
然而,哪怕是血鬼术状态下的猗窝座也为办法把阿纲打倒。
阿纲也伤的不轻,他右眼已经睁不开,整个半边脸都是血,他在躲开了猗窝座的又一轮猛攻后朝着鬼舞辻无惨看了过去,他的眼神就好像是刚刚出鞘的利刃:“你到底把人命当成了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阿纲的身影和记忆中某个人的身影重叠,那巨大的压迫感让无惨下意识的感到畏惧。
这不可能!
那个和那家伙带着相同耳饰的少年已经死了,就在刚刚,因为承受不住他的血液而死去。
他才是最完美的存在,区区一个人类怎么可能让他感到恐惧。但鬼舞辻无惨的心情也的确是因此而变得糟糕,他已经没有了留在这里的心情,地上那群拼了命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的鬼也让他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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