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被疯批太子强夺后 过春雪

16. 第 16 章

小说:

被疯批太子强夺后

作者:

过春雪

分类:

古典言情

临近除夕,礼部给各宫都送去了春联,春条,天灯等一物。午时后,各宫的下人皆在门前摆弄张贴,太和殿外,井德明也带着两个太监张贴春条。

小太监手中拿着“万喜大吉”和浆糊,一边张贴,压低声音好奇地询问:“干爹,这还日子还早,今年怎得这般隆重……”

井德明瞥了眼殿内,不客气地抬手一敲:“你这小子,少想些有的没的,皇上吩咐了,如今宫里头正要驱邪避凶。”

昨夜送走常昭仪后,景渊帝便觉得头有些头疼,用过药后早早睡下了,醒来后还是头疼。

许是大病才好,仍心有余悸,清早又是让礼部送春条驱邪,又是命人去东宫将太子唤来。

临窗的紫檀罗汉榻前,谢斐出声安慰道:“父皇应只是寻常受寒,不必太过担忧。”

景渊帝有些焦躁地握住手中的茶盏,惴惴不安道:“但清辞,朕这心里就是觉得不对,朕……”

景渊帝紧皱眉头,只觉自己这头昏不似寻常受寒,反而同那恶疾很是相似,依稀记得,刚患上那恶疾时,也是从头昏开始的。

闻言谢斐长叹一声:“儿臣想,父皇应是太过忧思了,现如今宫中各处都已彻查过,还请父皇放下心来。”

景渊帝点头,但握住茶盏的双手却没有松开,反而越收越紧。

宫中各处虽已彻查,可一直到现在,都还未查出什么。因着这事儿,景渊帝便一直不太安心,今早以后,更是不安,害怕起来。

这时一阵冷风透过窗隙吹进殿内,吹得景渊帝头一阵一阵的疼,他难以忍受地皱起眉,忽然想到:“是,是太傅……”

谢斐似是未听清,凑近了些:“父皇说什么?”

景渊帝看向长子,钻心的疼迫使他冷静下来,他一手捂住额头,如果连玄羽军都没能查出疑点,或许那歹人根本不在宫中呢?

“是太傅,一定是太傅……”

一句话未完,景渊帝两眼一闭,一头朝前倒去。手中的茶盏因此泼洒,清亮的茶水顺着桌面往下滴落,守在两侧的宫人慌忙上前。

几个太监将景渊帝往龙床上扶,几个宫女着急忙慌地跪下来收拾茶盏。谢斐静坐于原地看着一切,淡声道:“去将张太医唤来。”

*

纱灯低低垂落,明黄色帘帐半遮半掩,景渊帝睁开眼,入目是重重叠叠的影,看不真切。

耳边传来长子关切的声音:“父皇醒了?”

景渊帝勉强支起身,有些迷茫:“朕……”

谢斐解释:“父皇方才昏倒了。”

“朕昏倒了?”景渊帝一下子清醒了,看向正收拾药箱的张太医,急急问出心中所想:“朕那病可是又复发了?”

张太医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面色复杂道:“陛下那病有些古怪,臣当下也拿不定主意,还需再观察几日。”

可若只是寻常风寒,他怎么忽然晕倒了?景渊帝心越来越不安,手一松整个人摔在了龙床上。

没想到昨日还在寻借口躲避早朝,今日竟就真的犯病了,是巧合还是人为?景渊帝想不明白,接着咳嗽了几声,咳中隐隐带着血。

“快,快去端药来!”宫人来来去去,井德明着急唤了声。

突生变故,太和殿内有些混乱,好在景渊帝并没有再次晕过去,他勉强清醒了些,抬手呼唤长子:“清辞……”

谢斐站在龙床前一步,垂下的纱灯映照出年轻男子修长的身形,一身月白的衣,气质斯文儒雅,眉眼温煦。

“父皇,儿臣在。”

谢斐垂下眼眸看着景渊帝,眼中担忧不似作假,又安慰:“父皇放心,有张太医在,不论如何,您的病都能好起来的。”

提起张太医,景渊帝松口气的同时有些后怕。先前那恶疾便是张太医治好的,若无张太医,他怕是早就……

景渊帝咳嗽着,急急抓住长子垂在身侧的手,这时他肯定道:“清辞,朕想明白了,是太傅,一定是太傅对朕失望了。”

谢斐不解道:“父皇怎忽然提起老师?”

“咳,咳,那歹人……”景渊帝艰难道:“太傅在朝根基稳固,若要加害于朕轻而易举。”

“父皇怎又想到老师了,”谢斐叹息一声,并不赞同道:“老师清正廉明,刚正不阿,断不会做危害父皇的事。”

“不,不,”见长子不相信自己的话,景渊帝急急解释:“正是因为如此,才更是太傅了。”

“老师一定早就对朕失望了,那日才会让朕写下遗诏,朕昨日还称病不去早朝,老师只怕是对朕失望至极,才想到此举。”

“而朕若驾崩,有那遗诏在,等三皇子上位,定会很听太傅的话。”

话落,景渊帝期待地看着长子。

“这样啊……”在景渊帝笃定的目光下,谢斐慢悠悠点头道:“父皇说的并无道理,儿臣知道了,只是若拿不出证据,冤枉了老师该当如何?”

景渊帝一时被问住,太傅德高望重,又是几代国师,并非三言两语便能定罪的,可若派兵搜查老师的宅院,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正犹豫着,头又痛了起来,一阵轻一阵重,简直像是有什么正在啃食他的脑子。痛苦之下,景渊帝捂住头:“搜!让玄羽军去搜!”

江听晚跟着井德明进殿时,便听见皇上痛苦揪心的声音。

绕过画屏,那道声音更清晰了些,咬牙切齿:“皇宫搜不出来,便将宫外那些个看不惯朕的人,对朕说教的臣子都搜一遍,朕定要将那歹人找出来!”

听到这儿江听晚捧着药碗的手发颤,心下一阵慌乱,她的目光不由看向龙床前的另一道身影。

谢斐垂在身侧的手还被景渊帝抓在手中,这时他不疾不徐抽了出来,温良道:“儿臣知道了,儿臣全听父皇调遣。”

话落,他侧了侧眸,目光隔着一室宫人,落在其中一道倩影上,淡笑着:“儿臣想,父皇该好生养病,还是先喝药罢。”

话是对皇帝而说,目光却看着她。江听晚移开目光,手腕颤得更厉害了,她想不出谢斐是如何云淡风轻说出那些话的,觉得有些讽刺。

只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江听晚有些累了,缓步走至龙床边,低垂眼眸,轻轻道:“皇上,妾侍奉您用药。”

她半跪至龙床前,双手奉起药碗,细白的手腕,柔软的指骨,声音温顺。

景渊帝想起昨日,本该是教淑妃习琴的,只是常昭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