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匀看着三个人皆是心虚撇开的眼神,故作厌烦地看了一眼,冷漠道:“别堵着,让开!”
三个人围成的一堵墙终于坍塌,留出了一条空地,路轻匀松口气,连忙挤进去,进了洗手间。
他肠胃不好,喝了奶茶之后就开始隐约不舒服,肚子疼了一路,额头不停冒冷汗。
回到宿舍眼前又出现三杯奶茶的时候眼前一黑,他短时间内是真的不想碰了。
他懒得跟他们在门口推拒,索性装作生气了,同样说出那件事警告下那三个人。
他的内*本来就那几条轮换,没想到舍友连这个都偷,他们不至于穷得连内*都买不起吧。
路轻匀垂眸思考却百思不得其解,反正他也警告过了,索性不想了。
路轻匀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宿舍安静得可怕,三个人还在门口站着,低着头像在检讨一样,路轻匀嘴角抽了下,颇有种自己上厕所被围观了的感觉。
他装作没看到,收拾完洗澡东西重新进了洗手间。
路轻匀洗完澡出门的时候见几个人终于没再在门口当门神了,松了口气,他把内衣洗了,然后习惯性地把其他脏衣服留在了洗手间的盆子里,一般第二天就会被洗好挂在阳台上。
路轻匀抬头扫了一眼,见其他人都已经躺好了,就把灯给关了。
刚进入黑暗,眼睛更是看不清,路轻匀在原地站了下适应,然后准备摸着黑往前走,上铺突然传来几道光亮方便他行走,路轻匀顺利上了床,宿舍才再次陷入黑暗。
躺好后手机亮了下,路轻匀拿起来看,是季承宇的消息。
老板来慰问进度来了,路轻匀垂眸想。
[j:询问下任务进度。]
[路:0]
[j:???]
路轻匀垂眸看着那边人发过来的一连串的疑惑表情包,静静等着这位老板冷静下来。
嗓子干得难受,路轻匀突然想到自己的舌头还没有涂药粉。
路轻匀下去喝了口水,有点懒了,他想着明天再涂药粉吧,重新上床的时候手机上已经被刷出来好几条的消息,路轻匀直接划到最下面,缓缓打字。
[路:他最近没来找我。]
言下之意就是他是不会主动去找人的,显然季承宇也听懂了。
[j:行我还真是雇了个少爷……上次你让我帮忙整陆迟,他估计是还没好呢。]
[j:算了,反正你有什么行动记得都跟我说一下。]
[路:ok。]
路轻匀刚准备关上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季承宇又发过来一个东西。
[j:赏个脸吧,少爷。]
路轻匀点进链接,点进去是一个邀请函,他通篇浏览了遍,是季承宇生日宴会的邀请函,整得还挺高级。
路轻匀握着手机思考了会,倒不是纠结去不去,只是时间有点赶巧了,季承宇居然也是10月3生日。
说到这里,路轻匀想起来沈之凡说让自己回去给他答复来着,还没有答复呢,一回来直接把他忙忘记了。
路轻匀看了一眼时间,寻思现在沈之凡应该已经睡了,那也不慌着回他了。
他微微蹙眉,指尖在手机上敲了几下,目光看似落在手机屏幕上实则没有聚焦。
在手机再一次传来消息的时候,路轻匀做出了决断,他打字回复季承宇。
[路:好的,我会去。]
回复完季承宇,又跟人客套地聊了几句,他切回信息界面,给沈之凡发信息。
“抱歉啊,我那天学校里有一点事,可能去不了。”
另路轻匀没想到的是,那边的信息秒回过来。
“好吧。”
“你的事比较重要。”
路轻匀本来想要放下手机的手蜷了下,鬼使神差地安慰了句。
“我到时候给你买礼物。”
他打完才放下手机,刚才他好像在沈之凡的身上体会到了跟自己一样的情感,他知道,那叫失望,隔着手机,他感受到了来自沈之凡的失望。
就像他当时回到家里时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一样那么的失望。
路轻匀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感觉,其实比起失望,他当时已经算是心死了。
他当时有过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母亲明明已经选择带走他了,最后却又选择抛弃他。
可后来他知道了,他的身体太差了,他几乎每十天半个月都在生病,那时的他对母亲来说是累赘。
当时路轻匀甚至还在满足于每天回家能看到母亲,直到那天他回到家里只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然后诺大的房间基本都空了。
路轻匀站在原地呆了很久,直到腿部酸得发软,他在房间里走起来。
最后在桌几上发现了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东西,一小瓶止痛药和一封真挚的信。
路轻匀抖着手看了无数次都没看进去,再真挚的信也不过是母亲丢下她是给自己留下的心里安慰罢了。
路轻匀把手机暗灭,强迫自己闭上眼,脑子里乱乱的,总也睡不着,他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湿润,更加心烦,在心底骂自己没出息。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感觉整个晚上都昏沉沉的,做了好几个梦。
偶尔梦到母亲跟自己讲她被父亲关起来的事,又一下恍惚到自己每天回到家里都家门紧锁,然后每天在外面冻着热着,饥一顿饱一顿,落下了病根,然后又连接到母亲因为自己病弱的身体抛弃自己……
路轻匀眉头紧锁着,在梦里挣扎,他是被舍友叫醒的。
睁开眼的时候落在眼底的是来自三位舍友的担心,他们的眼神不似作假,睡梦中刚清醒的路轻匀差点要喊出妈妈。
他摸了下脸,果然流泪了,他擦干净然后板着脸坐起来,没敢回头,路轻匀捏捏拳头,身体挺得板正极了,心想太丢人了,该怎么才能一举除掉所有舍友。
过了一会他冷硬开口:“没看过人做噩梦吗?”
温知予眉头紧锁着,他知道这个时候该给路轻匀留一点空间,只是他没办法不担心,他没有退缩直接开口:“你额头很烫。”
路轻匀怔了下,抬手摸上自己的额头,好像确实有一点烫,原来他这么难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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