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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第七章

小说:

休想改我恶女人设!

作者:

糯米花生酥

分类:

衍生同人

人界,春饶,老丘家。

面对这一神二魔的突然到访,老丘起初颇感意外,但问明来意后,倒也未觉冒昧,爽快地将种子交给了对方。

肆景不经意地提起当地民田被占之事,老丘也未加隐瞒,如实相告。

自妖王上禀人皇后,确有上级官吏前来调查过此事,但结果也只是小惩大诫,不了了之了。

人族办事大多如此,已是常态,老丘早已见怪不怪。

稍整心情,他留了他们共进晚膳。

老丘招待客人极为用心,大菜一道不少,还仿照酒楼的规格,给每道菜都缀上了花饰,显得格外隆重。

然而,对于这个出于好意的决定,老丘很快就有些后悔了。

小小的方桌旁,气氛莫名诡异。

黑白两个褚洛白,如对立的磁极,分坐于肆景两侧。

菜一上齐,一场魔神间的较量,便悄然拉开序幕。

白衣上神先发制人,夹了一勺鱼肉,细心剔除鱼刺,放入肆景碗中。

“多谢上神。”

肆景正要送入口中,手中勺子却被人抢了去。

“尊上不喜这些。”

玄衣魔君不紧不慢地伸筷,越过大鱼大肉,精准地夹起了上面花卉,放入她碗中。

“魔的口味,非同寻常,属下更为了解。”他朗声道,笑得不怀好意。

肆景:“……”

他是故意的!

白衣上神会意,即刻转向另一盘菜…上的花卉。

就在他正要将其送给肆景时——

梆——!

两双木箸在肆景碗口上方悍然相撞!

一时间,仿佛闪起了刀光剑影,震得桌子叮当作响。

老丘刚伸向佳肴的手,默默缩了回去。

他叹了口气,只能埋头扒拉起碗里所剩无几的白饭。

累!

这顿饭吃得,真是身心俱疲!

肆景被这出魔神大战搞得毫无胃口,索性放下了筷子。

她懒得看他们,目光百无聊赖地屋内逡巡。

忽地,扫过屋角,眼睛一亮!

“老丘!那可是子鼠新酿的米酒?”她指着一陶坛问。

老丘从饭碗里抬起头,闷闷颔首。

肆景起身过去抱起酒坛,发现坛口的泥封完好无损。

“我不喜饮酒。”老丘解释道。

“那…”她眼巴巴地看着老丘,“可以给我吗?”

这个魔尊倒是不客气。

老丘失笑:“魔尊喜欢,拿去便是。”

肆景大喜,利落拍开泥封,给自己斟了满满一碗。正要大快朵颐,一只空碗递到了她面前。

困惑抬眼,竟是玄衣褚洛白。

“不是说饮酒伤身?”

当时在庸元,他那嫌弃的模样,她至今都记得。

“从前恪守清规,心有所缚。而今心念已转,随性而为,又有何不可?”对方平静道。

肆景目光一转,看向另一侧的褚洛白。

只见白衣那位面露犹疑,但瞥了瞥对对面,也将自己的碗推了过来。

暮色渐沉,酒过三巡,空碗添了又添。

肆景眼神迷蒙,已是微醺。

玄衣魔君面色如常,依旧坐得笔直。

反观白衣那位,脸庞红透,略显局促。

“抱歉,”他终于支撑不住,扶着桌沿霍然起身,“失陪片刻。”

话音未落,便脚步虚浮地匆匆推门而出。

肆景支着下巴,看向剩下的那个褚洛白:“你怎一点没事?可是背着我,没少喝?”

“是他酒量不济。”对方语调平平,透着些许得意。

肆景起身,想去看看厄元那位的情况,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攥住。

“不必多虑,他自有分寸。”

若真有分寸,就不会这般勉强自己。

肆景抽出手:“我只是去看看。”

-

屋外,秋风习习,带着草木微凉的清气。

院中树下,白衣褚洛白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按着胃腹。挺拔的身躯,此刻微微佝偻,月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更添了几分脆弱之感。

“洛白上神,”肆景上前,“你没事吧?”

褚洛白迅速直起身子,强作镇定道:“无碍。”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肆景心生不忍,轻声道:“下次不想喝,就别喝了。”

褚洛白沉默了片刻,转过身,望向肆景:“魔尊,你与天元那位,相识多久了?”

肆景想了想:“未细算过日子,但,挺久了吧。为何问起这个?”

“我观他对魔尊…知之甚深。”褚洛白低声道。

“认识久了,自然更知根知底些。”肆景随口应道。

“我…”褚洛白耳尖微红,从袖中掏出一油纸小包,“方才在市集,偶然看到,便买下了。”

肆景疑惑接过,打开一看,竟是梅脯。

之前闲聊,她随口提了一嘴,没曾想,他竟记在了心上。

“多谢上神。”她捻起一颗放入口中。

酸甜在舌尖化开,心底泛起暖意。

望着她浅笑的脸庞,褚洛白似寻回了信心,郑重道:“云阙宗一事,我定会亲赴彻查,了解全貌。”

云阙宗的事情她才不关心。

但看在梅脯的份儿上,她还是鼓励下他吧。

“好,”肆景竖起大拇指,“上神办事,向来靠谱。”

闻言,褚洛白眸中光芒更盛。

“我自知论修为年岁,阅历见识,皆难及天元那位。然,身为厄元神族,护佑此方三界苍生之志,我褚洛白,绝不逊于任何纪年的神衹!”他掷地有声地说道。

清俊的脸庞在月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那双眼眸中燃烧的信念,纯粹而炽热,与那时的他,好像。

当年,在天元的他,也是这般意气风发,在属于他们的绿境中,向她诉说着自己的抱负…

她?

是她吗?

那时是神女阿景才对,当时她不在那儿。

不,她在那儿…

剧烈的眩晕袭来。

神识深处,皓光与墨流撞击着。

思绪开始混沌,视线变得模糊。

肆景只觉自己好像越来越轻,飘了起来,飘向了不知名的虚空…

“魔尊?”

她听见了褚洛白唤她的声音。

他唤的是她,是魔女肆景。

“魔尊,你…为何落泪了?”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褚洛白那张写满忧色的脸,在模糊的视野中逐渐清晰。

肆景猛地回神!

她落泪了?

迟疑着,她摸了摸脸。

指尖传来真切的湿意。

这是谁的眼泪?

是她的吗?

褚洛白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冰凉。

他嘴唇微动,似要开口安抚——

一道玄色的身影,挟裹着怒气,骤然插到了他们中间!

玄衣褚洛白将神情恍惚的肆景拉入怀中,毫不客气地格开了白衣褚洛白还停留在半空的手。

“尊上不胜酒力,我等先行告退了。”

他语气强硬,撂下这句话后,便带着肆景消失在了原地。

秋风扫过树间,簌簌作响。

树叶飘下,落在了肆景刚刚站着的位置。

梅脯撒了一地。

白衣褚洛白弯下腰,将其一一拾起。

堕魔后的他怎可如此粗鲁?

换作是他,绝不会这般对她。

这些梅脯,她仅吃了一颗。

可惜了。

-

地界,魔域,肆景寝殿。

褚洛白将肆景安放在榻边,并未离开。

他俯视着她,面上的铁青之色,不见丝毫缓和。

“尊上,”他声音低沉得如深渊中的回响,“可否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肆景低着头,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酒意未散,心绪更是混乱。

褚洛白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正视他:“方才那一幕,可是我误解了什么。”

肆景吃痛蹙眉。

她拍开他的手:“误解源于误读。所以,应是你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解读出了什么,我才能知道你误会了什么吧。”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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