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场景变换伴随着属于溃狐的雾气。
碎银站在一片黑暗的小巷内,一个青春靓丽的女生迎面走来。她的手里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哎呀,妈!我知道了,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菩萨啊。行了行了,我快到宾馆了先挂了”
女生名叫余栗瑗,是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学的心理学,因为她儿时有过精神疾病,不严重但治疗过程很漫长。
“欢由呢?”碎银四下看着,她清楚记得那个粉红色的磁带是欢由的,“难道她给的不是自己的?”
余栗瑗穿着粉色的裙子,头上的发卡也是粉红色的,书包也是淡粉色的,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女生。
余栗瑗不喜欢在家里,所以找了个借口出门玩,住的宾馆。
在宾馆的走廊里,余栗瑗看见了一个面目狰狞的中年男子,怀里抱着一个菩萨木雕,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余栗瑗并未注意男人的异常,拐弯进入了房间。
107房。
良久,放下菩萨的男人敲响了余丽瑗的房门。
“咚咚咚”
透过猫眼,余栗瑗看见了门外的男子。
“……请问有事吗”余栗瑗把门开开一条小缝,面带微笑礼貌的询问男人。
“我啊!丁贲!给你打电话了啊!”
“啊……抱歉,你认错人了吧”余栗瑗正要关门,被丁贲拦住了。
“臭婊子装什么!跟我走!”说着,竟直接抓住了余栗瑗的手腕。
“你神经病吧!”余栗瑗顺手抄起门口的烧水壶砸在丁贲头上。
“啊!”惨叫声吸引来了不少人。
“松开!”说着,余栗瑗抬起胳膊又要砸去。
“诶!!”丁贲下意识护住头,眼里因愤怒爬满红血丝,“你他妈干骗老子钱!你个臭婊子!”
“你再骂!!我现在就报警”说着,余栗瑗拿出手机。
“报警你也得进去!当婊子还立牌坊,我花了钱你还跑了!”
余栗瑗大概猜到丁贲是花钱找了妓女错认成了自己,于是放下热水壶。
“……你再给人家打个电话呢?”
“打什么电话?你打了我,你得补偿我!”
“你要多少钱”
“操,长这么骚,跟我睡一觉就行啦“
余栗瑗抬眼,她不是个好惹的。
热水壶又要砸在丁贲头上时,他一把抓住了余栗瑗。
“臭婊子!我今天就睡定你了!”
余栗瑗毫不犹豫的拨打了因果阁的电话。
周围的窃窃私语丝毫不影响余栗瑗。
“你!你至于吗你!我又没干什么!”
丁贲被简东明考上手铐拎走。
丁贲转头对着简东明喊道:“不是,你们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啊!她一个出来卖的,怎么不抓她啊!!!”
“哼,我是名牌大学的大四学生,我的导师是著名心理学教授,不信就自己去查。自己眼神不好认错了人也是我的错吗?”
“放……放屁!你不是卖的干嘛穿那么骚!我看你就是……”
简东明给了他一拳。
余栗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很正常的。
“警告你一次”简东明托着丁贲走了。
“哈哈,哈哈哈!极乐菩萨说了,你就是我的正缘,他妈的,有你这个婊子后悔的时候!”
余栗瑗没理他,转身回了房间。
丁贲是个孤儿,被赶出了七重村。
简东明故意给他关了两三个月,本来不至于的,但谁让丁贲是个不讨喜的,没人给他说话呢。
出来以后,丁贲眼中充满了愤怒。
他要报复她。
“闺女啊,等毕业了就快点说个对象吧,这菩萨说你这个命得早一点嫁出去啊,早一点生孩子啊”
“妈,我现在的前途一片光明,那么早结婚干嘛?再说了,我眼光又高,你给我介绍的那些我一个都看不上”
“啧!这极乐菩萨说的还能有假?那七重村的人听了菩萨的话哪个没过上好日子?你就听妈一句话吧”余母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跺脚。
“您还要我说多少遍?等我的工作稳定了就去找,急什么!我才22!”
“你就犟吧!你一个小女孩儿去当个老师多好!非要当这个医生……唉,算了,记得把水果吃了,早点睡”
余母离开了房间。
过了会儿,余父敲门进来了。
“闺女啊,你听点儿你妈的话吧,早点结婚不是……”
“……”余栗瑗站起身,背包走了出去。
“诶!这么晚了去哪啊!”余父急忙道。
“我去同学家里学习去“
小雨淅淅沥沥,余栗瑗打着透明雨伞。
十点多了,余栗瑗走了不远,怕父母担心,又加快脚步折返回去。
“咚!”
极乐菩萨的木雕砸在余栗瑗头上,晕了过去。
“他妈的,臭婊子,今天你就是我的”
视线摇摇晃晃。
醒来的余栗瑗躺在医院里,一旁的父母掩面哭泣。
余栗瑗撑着胳膊起身,感到□□一阵疼痛。
“……怎么回事?”余栗瑗看向父母。
余母的哭泣声更大了。
余栗瑗这才看见一脸得意的丁贲。
“你怎么在这?”
“哼,我怎么在这?都跟我睡了,以后那什么大学也别上了,回家伺候我去”
“?你他妈!”余栗瑗把床头的花瓶猛砸向丁贲,却被余父拦住了。
“……姑娘啊,他说的,是真的……”余父抹着眼泪,“昨天我和你妈去找你……就看见他和你在小巷……”
余父说不下去了,低下了头。
“……什么?”余栗瑗愤怒的瞪着丁贲,“我他妈告你强dd奸!!”说着,拿出手机。
“别!”余母捂住余栗瑗的嘴,“这是什么光彩事吗?闺女啊,你只能跟着他了啊”
“凭什么?!他是□□……”
“啪!”余父一巴掌打在余栗瑗脸上。
“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啊!!!”余父颤抖着手指着余栗瑗。
余栗瑗缓缓回头震惊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一个模糊的红色娃娃抱住了余父的头,正咧嘴笑着。
“要让命命鸟降生呀~”
“我不知羞?”余栗瑗气笑了,声音里夹杂着哭腔,“哈,我不知羞?这本来也不是我的错……”
丁贲走上去:“谁让你穿的那么骚,该!”
余栗瑗怀孕了。
“命、命、鸟呀,要让命命鸟活下来哦”
她被卖给了丁贲。
她的眼前景象又出现了红色的抽搐部分。
她的精神疾病复发了。
还是不严重,不影响正常工作,余栗瑗想要继续完成学业,可父母的封建思想觉得她应该扮演成一个老实本分的妻子,从不外出抛头露面。
余栗瑗要打掉这个孩子,医院是去不成了,她被丁贲像狗一样栓在了家里。
她知道,这个孩子打不掉了,又因为激素作用自己也舍不得。
最开始,父母轮番劝她好好过日子,说这样的她出去会被笑话。
丁贲那她撒气,余栗瑗一直反抗,随便拿起什么东西就往丁贲的致命部位砸,但毕竟被拴住,只打残过丁贲的腿和一只眼睛。
丁贲不敢和她打了,又叫来了她的父母。
她的精神疾病是天生的,但相对较轻,现在每天都有人在身边念叨让自己认命。
“要让命命鸟……”
“够了!!!”
总有一个红娃娃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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