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立夏哪儿来的力气,她扑倒莽哥,并骑在他身上殴打。
莽哥根本就来不及还手,只能伸手胡乱挣扎,抓破了立夏的手,并在她身上留下来好几出脏印子。
可立夏根本就不给他逃跑的机会,掐着他脖子,朝着他的面门砸了一拳又一拳。
她不打别的地方,只打他的脸。
就是为了让他记住,记住现在的疼痛,记住这屈辱的一面。
把害怕、敬畏和恐惧牢牢且永远地刻在他的脑子里。
小虎和小猴被打怕了,拔腿就跑。
莽哥被掐地喘不上气,眼睛暴突,脸色被憋得像新鲜的猪肝。
半张脸感受不到知觉不说,鼻子嘴角都在流血。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发疯的女人的可怕。
求饶了。
“我,我,我错了......别......啊啊!别,别打了!”
立夏像是没听到似的,又砸一拳。
“啊!别,打,了。”莽哥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又一拳。
“砰!”
立夏的手上都是血。
莽哥气若游丝:“我......错了......别......打......了......”
立夏听到了,松手让他喘气。
能呼吸后,莽哥如岸边搁浅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空气都吸进肺里。
鲜血倒流进他的口腔,铁锈腥味让他几欲呕吐,可他不在乎,能活着就好。
立夏没再打他,而是拍拍他那肿的已经不能再肿的脸,压抑自己的呼吸,恶劣地像个反派:“以后还敢抢我吗?”
莽哥立即摇头:“不敢,再也不敢了。”
“那以后看见我呢?”
莽哥哭着说:“我一定躲得远远的,绝对不让您看见我!”
立夏皮笑肉不笑,给了他一巴掌,说:“乖狗狗。”
她站起来,蔑视地上的人,又踹了他一脚:“滚吧!”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莽哥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地跑了。
立夏松了口气,捡起地上已经被撕烂的裙子,来不及检查就塞进包裹里,然后抱住包裹冲出小巷。
她接连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惊蛰和老太婆的位置,可当她跑了两条巷子找到人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晚了。
她来晚了,惊蛰已经被人救了。
那人她认得,是她们口中的“二哥”,是金水城的捕头。
老太婆被捕快押着走,李二走在前头,惊蛰就在他们身后,她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她松了口气,心里却有些难受,觉得自己这么着急有点可笑。
趁他们距离还远,立夏转身离开,却不料还是被人发现了。
“立夏?!”是惊蛰。
惊蛰早就看见前头有一个人,觉得眼熟,定眼一看发现居然是立夏。
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起来,不太好。
既然被发现了,立夏连忙用包裹蹭掉手上的血,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头发,把包裹藏在身后,转身笑着打招呼:“原来真的是你啊,我说怎么眼熟呢。”
这时,惊蛰已经来到了立夏面前,因为逆光的原因她看不到立夏红肿的半张脸,只看到她的衣服脏兮兮的、脸色也不太好,担心:“你怎么在这里啊?还有,你这是怎么了?”
立夏笑着说:“哦!我就是在这儿闲逛,没注意看路摔了一跤,没事儿。你在这里干嘛呀?”
惊蛰不太相信立夏的话,但是也不好意思打破砂锅问到底,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立夏:“我是来帮二哥抓人贩子的,就那个老太婆,她经常装作找不到家的样子拐卖小孩和女生。二哥调查了很久,今天终于人赃俱获端了他们的老窝。”
立夏笑着点点头:“你好厉害啊。”原来不是个傻子,白害她担心了。
惊蛰谦虚又大方:“举手之劳而已。”
这时,捕快们也走到这边,李二跟立夏打了个招呼,然后带人离开了。
擦身而过的时候,李二发现立夏手上有血迹,包裹上也沾了血。
“那,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在不去烧饼摊的话就晚了,立夏不愿再跟她闲聊。
惊蛰点头:“我也该回去了,你有空来石榴巷找我们玩啊。”
“好的!”立夏转身离开了。
看着立夏离开的背影,惊蛰发现,她手里的包裹露出一角,露出了里面又脏又破的衣服。
最后还是去晚了,烧饼没买到,立夏买了几个馒头又买了一瓶金疮药才回家。
她换掉脏衣服,啃了一个冰冷的馒头,又喝了碗冷水,洗完脏衣服才给自己上药。
至于被撕坏的新衣服,她检查了一下,缝一缝应该还能穿,不过就是不好看。
可她家里又没有针线,更何况她也不会缝衣服。
学吧。
立夏想,缝衣服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惊蛰到家的时候,石知味正好做好午饭。
饭间,她跟平静她们说起今天遇到立夏的事,还提起了包裹里的脏衣服。
晚上,李二回家跟宋姨讲今天抓捕的事,提到了立夏。
“她好像跟人打架了。”
宋姨不信:“立夏懂事乖巧,怎么可能跟人打架。”
李二怀疑:“那会不会是有人欺负她?一个小女孩,家里又没大人,很容易遭人欺负。”
宋姨点头:“有这个可能,我以后多留意一点。”
翌日,立夏去杂货铺买针线。
她需要和衣服同样颜色的线,可是找了半天都没合适的,正当她打算去下家店再瞅瞅时,听到有人喊她。
“立夏?你怎么在这儿啊?”她回头看到了宋姨,顿时觉得有点尴尬。
立夏连忙转身和宋姨面对面:“好巧啊,宋姨,在这儿遇到你,我是来买针线的。”
宋姨:“我也是,我家那小子的衣服给磨破了,所以来买点针线给他补衣服。对了,那双鞋合适吗?”
立夏点头:“很合适,而且非常漂亮,谢谢宋姨!”
“那就好,总算没白,额,没浪费。”差点说漏嘴了,宋姨赶忙改口,又问,“你买针线干嘛呀?”
一想起被撕烂的衣服,立夏就沮丧:“缝衣服,我有件衣服烂了,缝一缝还能穿。”
听到这话,宋姨对立夏的好感又增进了。
瞅瞅,这多好的孩子,多么勤俭节约啊。不像她家那泼皮小子,衣服破个指甲盖大小的破洞都要闹着买新的。
说到大福就来气,今天早上他还闹着不去书院,一门心思地想跟着李二去练武场。
宋姨问:“那你会缝衣服吗?”
立夏犹犹豫豫地回答:“......不会。”
她从没见人缝过衣服,想着破的地方用线穿起来让他们合在一起就好了。
闻言宋姨又开始脑补了,脑补立夏的可怜身世——
这孩子无父无母,又没个知心知底的人疼爱,小小年纪还要出来做工养活自己,衣服破了还得自己缝补,真是一个可怜又坚强的孩子啊。
立夏自然不知道宋姨的头脑风暴,只是发现她的眼角微红、看着像是要哭的样子,非常茫然。
她也不想再和宋姨闲聊了,毕竟还要去买锅和回去缝衣服呢。
很快,她打断了宋姨的脑补:“宋姨?如果没别的事话我就先走了,等明天见面再聊。”
“啊?”宋姨回神,“这就要走了?额,等等,要不我给你缝衣服吧,我保证给你缝的比原来还好看!”
立夏觉得不好意思再麻烦宋姨,婉拒了。
可是宋姨不死心:“哎呀不麻烦,反正我也要缝衣服,缝一件是缝,两件也是。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就明天多帮我干点活如何?”
立夏权衡了一下,从绣花鞋就能看出宋姨的女红不错,如果衣服交给她的话不仅比自己缝要好而且还能剩下时间练习翻锅。更何况,她自己都说了,明天可以帮她多干点活,这样也就能平了这个人情。
如此甚好,立夏答应了。
宋姨喜笑颜开:“那等会儿我们买完针线去你家缝衣服吧。”
可立夏更不愿让别人知道她那又小又旧的破房子,于是说:“宋姨我家太远了,你来回不方便,不如这样,我今日下午把衣服拿到你家如何?”
宋姨觉得这样也挺好,于是答应了。
接着,立夏陪宋姨买完针线后分别,她去买了一口便宜的铁锅后就回家了。
午饭后,立夏带着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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