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岁的爆竹响起第一声的时候大黄抖了抖耳朵换了个声音小点儿的地方继续趴着。有意识以来已经四个月,他依旧没思索明白这狗生。
88发的爆竹放完后狗妈从厨房里奔了出来,嘴里叼着一根猪肉骨,身后跟着大黄狗生的两位小姐妹。这一胎狗妈生了五只,有两只没能熬过前三月夭折,还剩下两位姐妹在,初生时一窝的小黑犬,转眼四个月过去,小黑犬们越长越不相似。
大黄狗生的两位姐妹,一只黑黄斑,一只黄白斑,而大黄则长成了非常传统的田园犬色。其实大黄很好奇他狗爹到底长啥样,狗妈明明是只田园大黄狗,为什么养活的三条狗每条都不太一样,如他,看起来就是传统大土狗,腿长腰细身材倍儿棒,再如他狗生小姐妹,黑黄的是长腿黑短毛,铁包金高立耳,黄白的则长腿垂耳,黄狗白面但又杂着几撮小黑毛。
四个月的小狗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想嗅一嗅咬一咬。狗妈趴到了桌子底下啃骨头,两只小狗在狗妈身旁拱来拱去,拱了一会儿又找上了大黄,抬爪子往他身上扑。
大黄生来就比他两位小姐妹大一圈,长得也快,这会儿一爪子一个推开,龇牙咧嘴地恐吓。可惜恐吓无用,以为在玩,两只小狗蹦跶了一圈又跑回来拱他。大黄咧了咧牙,用鼻子顶开两只小狗,抖抖毛他往沙发上一蹦,找了个舒服的地继续趴着。
这里是莲花村,位于江南某小镇,大黄所在的这户人家姓蒲,三层的农村小洋房住着老爷子、老太太和他们的小儿子。
老人家共两个儿子,未婚的小儿子派出所里值班,大年三十只有大儿子一家四口来吃团圆饭。偌大的客厅里摆上了圆桌,蒲老太太和蒲妈正在收拾碗筷,蒲老爷子和蒲爸坐在沙发上走象棋,看蒲老爷子那愁眉苦脸的思索样,似乎是情况不利。
上小学的蒲佳逸蹲在桌子旁观察狗妈啃骨头,才3岁的蒲梓涵则乖乖地坐在她的儿童椅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放着中央一套,红彤彤的界面不断地翻滚着“XXX集团给全国人民拜年了!”的字幕,此时距春节联欢晚会还有三分钟。
春晚第一个节目开始的时候蒲家人纷纷坐到了沙发前,看见占据了沙发一角的大黄,蒲老太太还觉得有趣撸了他一把,大黄抬了抬眼皮,耳朵晃晃没动,然而下一秒,他就被蒲佳逸抓了尾巴。
熊孩子!大黄龇牙,拿爪子拍下熊孩子的手将尾巴往自个儿屁股底下一藏,蹦到了蒲老太太身旁看春晚。他自认也是这家的一份子,看电视必得学着人的样要上沙发,蒲老太太赶他过几次,架不住大黄耍赖皮,赶不了只能纵着这小狗,也亏得这小狗讲究,从来乖巧不乱蹿乱爬,蒲老太太便也由着他去了。
只是人的节目对大黄而言有点无聊,他打了个哈欠蹭蹭温暖的沙发睡了。
第二天难得睡到自然醒,农村里噼里啪啦的爆竹烟花似乎被他屏蔽在听觉外。狗的听觉是人的十六倍,这几日晚上烟花爆竹不断,大黄感觉自己好久没睡过一个完整觉。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到了狗窝,想想也是,蒲老爷子和老太太可不是宠宠物当儿子女儿的爱心人士,农村里么,狗都是看家护院的,想到自个儿未来生涯要住狗窝吃剩菜,要看家护院捉老鼠捉小偷,大黄整只都丧起来。
他生来就聪明,学着人的样学了几个月大黄已经懂不少,他正要不要考虑一下离家出走给自己找个高级饭票?不过想到隔壁邻居说起的狗贩子狗拐子,大黄越发丧。
哎,世道不济,狗生艰难。
院子里蒲佳逸正在放鞭炮,村头小卖部买的那种小鞭炮,点了火往地上一丢就一声炸,熊孩子特皮痒,见着有狗专门往狗身边丢,见狗惊慌失措往远处蹦的模样还哈哈大笑。两只小狗最好奇被吓了好几次,结果下一次又记吃不记打地嗅熊孩子放在地上小鞭炮。
作为狗生姐弟,大黄觉得自个儿还是有点良心的,奔过去一脚一个踹开俩小狗,逮着机会他冲着熊孩子膝盖窝里一顶,顶得熊孩子往前一跪,迎面和地面来了个亲吻。院子里的水泥地硬,蒲佳逸的额头磕到地上一下子就蹭起了皮,觉得头上火辣辣地疼,熊孩子“哇”地一声哭出来。
这时候蒲老太太正在厨房,听到孙子哇哇大哭拿着把菜刀就奔了出来,一见孙子跌倒赶紧将人扶起,嘴里叫着“宝宝囡囡”替他揉了揉额头吹了两口气,一边呼唤着老爷子去拿牙膏。
农村里觉得牙膏能清热解毒,也不顾蒲妈的说法,挤着牙膏就往蒲佳逸头上抹。有父母奶奶围在身旁,蒲佳逸一抽一噎地止了哭,手一指蹲在洗衣台上的大黄,熊孩子一脸委屈的告状,不料迎来四位家长哭笑不得的表情。
才咪咪大的小狗把你顶倒了?小狗有那么大力气吗?深富常识的四位大人觉得这是小孩子推脱责任,为此蒲爸开启教育模式和蒲妈来了一场男女混合唱。而深藏功与名的大黄抬抬眼皮子冲熊孩子送上了一个咧嘴笑。
一抽一噎的蒲佳逸被吓得又一次“哇”地哭出来,然后他挨了一顿骂。
“大年初一哭什么哭?丧不丧气?”蒲老太太回了厨房,没有了疼爱孙子的奶奶,蒲妈脸一板给了儿子又一顿狂风暴雨,熊孩子蒲佳逸整个儿都郁闷了,他才不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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