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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Chapter 19

小说:

别对她心动

作者:

礼里

分类:

穿越架空

那小孩看见危涞就要哭,她有心欺负,背着程知聿的面朝他扮鬼脸。

他“哇”一声,冒出一个鼻涕泡。

想也知道是危涞在搞怪。

程知聿拉住她的手向两人点头示意,男性长辈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良久,最后转向危涞,“回来了怎么不回家。”

说话的语气很熟稔,想来是危涞很亲近的人。

朗禄态度比上次好很多。

危涞却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心情好了还能好好讲两句话,心情不好路过的虫子都要被她骂几句。

更何况她还在生气当中。

“和你有什么关系?”她对朗禄呛道。

抓在手腕上的那只手用了点力,在劝她好好说话,危涞干脆甩开,她并不介意在人前和朗禄撕破脸,反正受影响上新闻的只有他。

手里落了个空,程知聿知道她的脾气,于是低声说道:“我去周围走走。”

顺便把她制造的垃圾解决了。

薛莹刚给小孩擦干净眼泪,见危涞身边的青年已经走远,也把空间留给这对父女。

朗禄对女儿无可奈何,本以为停了她的卡她就会服输,没想到反倒把人逼得越来越远。

道歉明显不是朗禄擅长的事情。

嘴边的话几次都没有成功说出口,最后化成一声长叹。

“在外面玩够了就回家,少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他一说话还是教育的语气。

再后悔也没办法,动手了就是动手了。

危涞不吃这一招,打都打完了现在给她道歉,他又不会痛,疼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见朗禄没话要说,危涞起身,为他接下来这句话停下动作。

......

高大的青年站在桥边,手里夹着烟,见女人抱着小孩走近,很快丢进垃圾桶。

薛莹走近,笑着说:“和危涞相处很不容易吧?”

她问,像被这个问题烦恼了很久,程知聿分出视线,听薛莹接着说:“这孩子命苦,从小失去母亲,家里人又娇纵,所以脾气大了些,她对你使性子的时候你多理解一些,毕竟没有母亲教导——”

话里话外都是为危危涞着想,听起来就是不舒服。

薛莹还没说完,就听见那年轻男人轻快的笑声,他盯着她怀抱中的孩子,胆小怯懦,有母亲教又怎么样,甚至不如他们。

“我不觉得和她相处起来困难。她确实急躁,但发脾气都是有理由的。”他说。

简单来说,一定是你做错了什么自找的。

薛莹的脸僵住。

他就没见过危涞对奶奶发火。

而且,眼前的女人没经过危涞的同意就对着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大肆宣扬她的苦难,程知聿不知道危涞介不介意,他很介意。

哪怕这片痛苦已经结痂,她也没有撕开的权利。

没想到程知聿是这样的反应,薛莹退开两步,脸色尴尬,“是,她不会随便朝人发脾气。”

她白着脸要离开,怀里的小孩去抓那串被人咬掉一颗的糖葫芦,薛莹轻斥,“别动叔叔的东西!”

程知聿摇头,他已经能被叫做叔叔了。

末了从口袋里摸出几颗糖,放进他软绵绵的掌心。

小孩子并没有做错什么。

这一幕恰巧被危涞撞见。

“你在做什么?”她小气地把孩子掌心的糖收回来,被抢走糖的小孩瞬间嚎啕大哭。

薛莹抱着哄。

危涞想当然以为程知聿在她不在的时候和薛莹相处良好,眼神不满地质问,他们不是一伙的吗!他为什么要向着别人!

他哪里向着别人了,不过是给了几颗糖。

朗禄后她一步出现,看见女儿气势汹汹的样子,“又怎么了?”

他被薛莹怀里的小孩哭得脑瓜疼,“快哄哄。”

危涞不搭理,从程知聿手里抢过自己的包,快步走在前面。

她咬着唇想,

总是这样,所有人都可以轻易地从她的身边离开。

她就是脾气差,就是哪里都不好,行了吧!

危涞的包跟着动作被甩得很高,程知聿很容易地勾住链条,被她用力推开,“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她喊着。

对她莫名其妙的脾气,程知聿只觉得可爱。

他轻笑,怎么又生气了。

“你就这么喜欢我啊?”

陪喝酒的男人和他长得像也就算了,他不过是多和别人说两句话她见了也要生气。

她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危涞剐他一眼。

他应该坚定不移地站在她这边,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只要回答:“她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这就够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程知聿拉着包链子,一点点把人拉近。

她不情不愿地朝他靠近,最后是抬头就能擦上下巴的距离,“还没打过炮的朋友。”

程知聿无语,“……你和所有朋友都能做这种事?”

他又抽什么疯?危涞小幅度踢他两下。

很无能狂怒。

听他说:“你也说了我们只是朋友,刚刚要求的那些是女朋友才有的待遇。”

“你男朋友是这样对你的吗?”程知聿看着她头顶的旋。

危涞听不懂他的话,什么男朋友?她有吗?

愣了一下,想起程知聿之前说的种种。

“……”所以,他一直觉得她有男朋友是吗。

都这样了,他还愿意来京市找她,感情是在自我攻略啊。

危涞笑弯了眼睛,“我男朋友可没这么不尽责,这些都是基本的,除此之外……”

“诶,诶!我还没说完呢!”

换危涞追着程知聿走。

这么说,他还给她当过一段时间的小三,乐了。

......

至于要和程知聿发展一段真正的男女关系?危涞没想过,开始一段感情是很简单的,要结束的时候却很难。

边子瑜十七岁青涩的初恋,到她二十三岁时也还没能放下,每次喝醉了酒都要给危涞打电话。

那时危涞还在国外,刚结束工作从剧院回来,就在手机里看见一张哭花了妆的脸,她实在不想说,谁能来治治这个死恋爱脑?

危涞把头发扎成小啾啾,听她鬼哭狼嚎,长情又薄情的女人,连分手时初恋戴了块什么颜色的表都记得一清二楚,她每喝醉一次,危涞就要多听一遍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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