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似乎格外的长。
张白秋回到五楼的房间后,并没有闲着,而是在房间内演练尝试了无数次自己的计划,直到隔壁房间传来保洁打扫卫生的声响后,才相对满意的停下来。
方才506号房被使用过,周子莫必然会找客房服务收拾房间,那时506号房间就会在被收拾的时候门洞大开。
506和507是差不多的房型,一进门有个小型吧台,接着拐过去才会看到房间内的景象,而卫生间则在最靠里侧的位置。
张白秋早已在演练时摸清房间内的结构,也想好了录音笔的藏匿的地点。
周子莫和另一个男人用过卫生间,也洗过澡,必然就需要打扫。到那时,那个转瞬即逝的空档,就是自己把录音笔藏在房间内的时机。
她在赌,赌保洁会先收拾床铺再去收拾卫生间。
果然,张白秋等来了自己预想的时机。
她赌赢了,或者说以收拾房间的常规思维来说,她猜对了。
张白秋悄悄离开507号房,趁着保洁收拾完床铺转而去卫生间的功夫,便摸着边儿钻了进去,快速将打开录制模式的录音笔塞进了506号房。
整个过程对于向来奉公守法的张白秋来说刺激异常,虽然演练了无数次,但行动的时候心脏也依旧狂跳着差点跳出嗓子眼,好在没有什么太惊险的部分,过程十分顺利。
这支录音笔原本就是为周子莫备着的,具有超长待机功能,是上次被威胁后买的。原本,她是想着有机会录下被恐吓的证据,一直都随身携带着,没想到碰巧会用在这里。
从放好录音笔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
看似时间不长,随便刷刷手机就会流逝的时间,在张白秋的个人感官下却格外的漫长,久到仿佛已经过了一整夜,虽然从表面上看她仿佛很平静,实则内心堪称难熬。
连续睡眠不足的日子让张白秋的状态有些差,如果不是昨夜在咖啡馆睡得还不错,恐怕现在随时都会昏睡过去。
她摸着有些凹陷消瘦的脸颊,不自觉的想,现在自己的样子一定很憔悴吧。
就在张白秋怀疑今晚隔壁是不是有什么变化,不会再有人回来的时候,寂静的走廊中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这是因为酒店的走廊内铺着厚实地毯的缘故,吸收了大部分的噪音,只有进入走廊里的人走到距离房门很近的位置时,房内才能听到一丝声响。
接着,隔壁507号房的大门被刷卡打开,有人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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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诗诗从毕业后就在同学羡慕的注视下嫁了人,有个当整容医生赚钱多的老公在朋友之中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她去辛辛苦苦上班,只要安安心心在家当个全职太太就好。
那些渴望变美的女孩们不会知道,给她们打做手术的手,每晚是如何流连在她保养得宜的身体曲线上。
第一次的十月怀胎生下的是女儿,产房里听到婴儿哭声的瞬间,她看见老公镜片后的眼睛暗了暗,却没有指责,依旧温柔。
“再生个儿子。”丈夫高彬咬着她的耳垂说,呼吸里似乎还带着手术室内消毒水的味道。
陈诗诗知道只能继续,接连生养了两胎才终于有了儿子,也算是儿女双全幸福美满的四口之家。
但这都是表面上的光鲜,其实她与老公现在过的基本是名存实亡的无性婚姻,自从她生完二胎后就再也没了性.生活。
某天再一次独守空房的深夜,她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干瘪下垂的身体突然知道这一切的原因,陈诗诗以为是生孩子导致的身体发福和松垮的身体,为此她在恢复身体各方面的锻炼上格外的勤奋,不管是瑜伽、孕后恢复还是爬山,都严格要求自己。
可惜当她拼命将身体再次恢复往日状态的时候,这一切也根本没有任何改变,即便体重从最初的微胖恢复到现在的纤细苗条,也丝毫没有引起老公高彬任何的兴趣或是性趣。
陈诗诗每天的生活很规律,不是接送孩子就是为老公孩子准备餐食,确保儿子的奶粉温度必须精确到37度左右,这是婆婆反复强调的指标。
即便如此,还是依旧要忍受婆婆不请自来的指手画脚,她简直要被这一切逼疯。
直到在爬山俱乐部组织的一次活动中,陈诗诗因为起得太早为家里的大大小小准备食物而没有休息好,落在队伍最后方喘气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为她递来登山杖。
“试试用这个借力。”男人的声音像山涧溪流,悦耳且清爽,与老公每次说话时似乎都带着消毒水味道的冰冷感觉不同。
陈诗诗握着还残留着温热暖流的把手,已经枯槁的心再次微微跳动了起来。
遇到这个体贴温柔的好看男人仿佛给沉闷生活注入一道光,陈诗诗才感觉到自己的生活中再一次拥有了色彩。
数次的接触,从最初的小心试探到慢慢的放松戒备享受其中,毕竟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妈,道德的底线束缚着她想要越轨的心。
可惜,老公的冷漠和男人的温柔就像把破冰的冰锥,终究还是破除她心中封住的那道犹如冰墙的底线。
趁着老公去隔壁市参加朋友婚礼的间隙,陈诗诗将孩子们送到婆婆家,还是决定来了。
她带着一顶大大的遮阳帽和墨镜,将整张脸完全笼罩在里面,即便此时因为到了晚上不需要遮挡烈日也依旧如此,强烈的羞耻心和背德感让她无所适从,但那丝给枯槁内心照亮的温柔的光又无时无刻不让她骚动。
陈诗诗装作若无其事的穿过旋转门进入酒店,甚至都不敢将视线往前台看,直接掠过客服人员向着电梯走去,亮银色的金属门无声滑开,就像她原本坚硬的内心被打开一样,很快乘坐电梯来到五楼。
她越是往506号房间走,就越是紧张的攥紧衣角,她知道如果进入那间房,不管是看似美满实则无性的婚姻,还是家中的嗷嗷待乳的孩子,一切都回不去了。
陈诗诗站在黑色木质房门外,手悬在半空迟迟没有落下的动作,一分钟的时间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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