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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流浪猫

小说:

我也不想滑冰的[花滑]

作者:

怀蔺

分类:

古典言情

没有山坡上沙沙响的白桦林,市区的绿植不算多,阳光肆意地打在楼间、脸上,阴影幢幢。

这里的建筑又不如郊区的新,每座都是可以诉说的历史,连路灯都有几百岁。

布加切娃是合格的东道主,带着他们一路逛,把她知道的所有吐露。

“我们现在就站在红场,”她跺了跺脚,“这座喷泉和它一样古老,这里冬天还会建起露天冰场。”

她指着四周,哪里是圣瓦西里教堂,哪里是克里姆林宫,随后带他们走进最低调的一栋。

其实一点也不低调。

拱门之内是百米长廊,头上穹顶镂空,经典的东欧建筑。

“我走进艺术品了。”贺嘉岁合不住嘴,对每面玻璃里的橱柜好奇。

太不一样了,和滨南的太古汇、北京的三里屯截然不同。

肤浅的她还只以为是普普通通的逛商场。

走到中心喷泉,他们又向另一条路进发,奢侈品堆叠,几个女孩走不动道。

“你怎么不去?”清水阳葵问她。

唯二无动于衷的女孩交谈着,一个单纯因为钱包拮据,一个单纯对大牌不感兴趣。

应逢年倒是相中一款,五颜六色的书包,适合上学背。

他好心情地看向贺嘉岁:“这个怎么样?我给你买。”

“三十万卢布,”贺嘉岁看着价签,倒吸一口凉气,“应逢年,你最近去哪发财了?”

有这门路,她不如给自己换双piano的冰鞋。

但乱花渐欲迷人眼。

除去餐饮,她们感兴趣的无非是香水和饰品,贺嘉岁走马观花,在美甲店驻足。

她没跟着布加切娃和高恩旻打耳洞买耳钉,那是大人才能戴的东西。

但美甲应该不算越界吧。

她有试验品,握着应逢年的手指试颜色,哪种显黑,哪种张扬,把应逢年的手涂得五颜六色。

“你没意见吗?”清水阳葵看他没脾气。

“她说可以在成膜后撕掉。”

“这是油性甲油,干得慢还不易掉,要卸很久。”

“贺嘉岁!”

贺嘉岁咬唇,嘴角不受控地扬起,眨着眼睛掩饰心虚。

那不然,她怎么不拿自己当模特呢。

“想给你买呢,不该在你的手上试色吗?”她开始说胡话。

应逢年一直板着脸,再逛景点也一头扎在前面。

“你们平时也这么相处?”清水阳葵都忍不住,“冷战很累吧。”

“不累啊,”贺嘉岁不懂她为何这么问,“应逢年的嘴特别碎,他一定有话憋不住。”

“贺嘉岁,她好像你。”他指着喀山大教堂里的圣像画。

“像你,嘴撇得跟我欠你三十万似的。”

事实上,她没让应逢年花三十万卢布给自己买那奢侈品包,他还得谢谢自己呢。

红场很大,把建筑一一看遍也是大工程,看到游客渐多,他们也不打算再凑热闹。

“我也去过很多城市,但我依然觉得莫斯科是最美的。”布加切娃把这句话作为一日导游的结语。

他们短暂相聚在这里,注定无法每日游走在街头巷尾,只能在训练和比赛之外,零碎地感受城市的魅力。

她关心每个人的去向:“你们怎么回去?这里的地铁站很漂亮。”

贺嘉岁扬着下巴:“应逢年想试试滑板车。”

偌大的莫斯科,不像北京单车遍地,到处是禁行区,共享滑板车倒是常见。

她对这个交通工具有浓烈的兴趣。

应逢年对她的表达方式见怪不怪,附和说:“对。”

布加切娃说:“你们得小心,我的半月板就是被它卡伤的。”

滑板车的速度不快。

刚上手,还有游客对他们的出行拍照留念,贺嘉岁有些臊。

不过适应了,也就那样。

“等我们骑到家,估计天都黑了。”

滑板车的速度再快,也就二十码。

“河对岸就是骑行范围外,我们只能在附近地铁站转乘。”

但一切不着急,河岸有的是风景。

误入高尔基公园,他们陷入正盛的绿意里,耳边是海盗船里的小朋友们的尖叫,眼前是莫斯科河上的游船。

贺嘉岁能看见船舱人们穿梭的剪影,他们在等待落日。

“走吗?”

他们停车停得远,这里离地铁站还有些距离。

“我想沿河边走走。”

鲜少能有完全放松的时候,除了能不能在天黑前回家,什么都不用顾虑。

把明天的事留给明天。

“行。”

影子渐长,他们走走停停,要和静止的船争快慢。

从花田窜出一道身影,毛茸茸一团,有些不讲道理。

谁的猫丢了,贺嘉岁猜。

但她不会猫语,也融不进来去匆匆的市民,没人为这只小猫驻足。

应逢年拾起落在泥地的草叶,看它吃得津津有味。

“它居然吃草。”

不仅吃草呢,它赖着就不肯离开,在脚与脚间来回穿梭,还要蹭蹭裤腿彰显存在。

“你被缠上了,应逢年。”贺嘉岁抱着胳膊看戏。

“你快救我。”应逢年很后悔。

他搞不定这只小猫,对此情此景无法。

“不是我招惹的祖宗。”

“它自己贴上来的。”

应逢年想往她身边挪,贺嘉岁随即退得更远:“听说奶牛猫是牛皮糖,黏上就揭不下来。”

小猫底气足,大声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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