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丝落到地上,下一秒脚下大阵运转,在场的几人面上都是诧异。
没错,国君这个先斩压根不打算奏的独裁家伙也在惊讶,所以这个鬼应该不是他搞的,同理,当然也不会是叶成月和萧白水,这二位可以说是本场大型剧本杀里受伤最深的家伙。
叶成月尤甚,糊里糊涂和死对头结婚就算了,好不容易和亲哥团聚,他哥就跟个阴湿男鬼一样,三句不离一个死字,仿佛不谈生死就不能聊天似的。
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大阵闪了几下,几人出现在了占星阁,抬眼就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国师,已经坐在钓鱼椅子上悠哉悠哉撸猫的司渔。
那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让人有种误入其他片场的感觉,不过在场的几人都还无法形容这种微妙的感受,只能说心情实在有点复杂。
看见司渔轻轻松松地从礼堂里解救出来,叶成月破防了,他苦巴巴地控诉:“你要是早一点行动的话,我们现在也不会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了。”
此处指的是和死对头结契后,他都不敢和人对视了,尴尬这两个字爬满了全身。
司渔挑眉,道:“其实一开始就安排好了,但我的运气实在是有些差。”
都说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但当提早准备对上超绝逆天运气,什么都是白搭,谁让自己不是天道偏爱的天命之子呢。
萧白水和叶成月陷入了沉默,小白顿了顿,联系起之前某人信誓旦旦地说这婚结不了,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司渔可能是在萧白水和叶成月的身上动了一点手脚。
比如说悄摸在他们的口袋里塞一个加强版隐蔽传送阵,这玩意儿也是司渔的研究之一,看起来十分鸡肋。
果然,没有无用的技能,只有不会动的脑子。
叶成月抽了抽嘴角,问:“为什么说是运气太差?”
司渔摊手,一脸无辜:“我在你们身上放了传送啊,我设置的就是检测到即将结契就会把你们传过来,我们一起跑路的,但是......”
她顿了一下,看向皇帝,道:“你哥的气运比我强,直到他办完了自己想办的事情,传送才慢慢悠悠地触发,我也不想的。”
最诡异的是,结契完后再触发就算了,怎么连带着皇帝也传过来了,这不是要把他们一窝端了的架势嘛?特别的这个皇帝一点也不凡人,不仅能控制萧叶二人,还能驱使纸人。
萧白水皱了皱眉,虽然被迫结婚他也很郁闷,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也就没必要去太纠结于复盘,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解决问题。
而眼下的情况……
他悄悄观察皇帝,发现这个平静发疯的疯批现在无比安静,就在那里默默抠手指,一点要搞小动作的意思都没有。
有一句话说得好,孩子静悄悄,绝对在作妖,被坑狠了的萧白水下意识想拿枪。
嗯,没拿成,因为他的手被叶成月抓住了,死紧的那种。
萧白水:盯——
叶成月松了手,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司渔已经验证过了,我哥的气运有点逆天,最好不要动手,你可以尝试动动嘴皮子,我看好你哦。”
萧白水:“……”这货有点贱兮兮的,手痒。
叶成月呲溜一下就滑到了司渔的身后,自从和萧白水结道侣契之后,他就很能感受到萧某的想法,虽然预判某人的感觉很爽,但想到自己的想法同样会被对方感觉到,他就觉得有点胃疼。
这没有隐私的感觉,有种淡淡的忧伤,想四十五度角仰头望天。
皇帝不打算搭理自己这个脑子有点问题的二货弟弟,以及动不动就是想干架的萧白水,他看向从始至终就没从椅子上站起来的司渔,问:“我很好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水面漾起一圈圈波纹,没一会儿,浮漂动了,司渔心里默默数着数,等鱼将钩子咬实了之后起竿,一条肥美的鱼被她一下就甩了起来,在半空中弯成一弯月牙。
水从鱼身上掉落,在阳光的折射下闪出微芒,“啪!”的一声,鱼被司渔放进了旁边放着的水桶里,小白趴在桶沿,爪子时不时捞一下水,也没生啃肥鱼的想法,就是纯纯犯贱,逗着鱼玩的。
司渔说:“如果我说我要不费丝毫力气阻止秘境的开启,你会不会觉得我异想天开?”
皇帝微笑:“我从来敬佩一切敢想敢做的人。”
叶成月看看他哥,又看看司渔,这俩人的表情都还算柔和,一点都没有那种一触即发的火药味,但他总有种这二位在这里同台竞技的感觉。
他咳了咳,道:“那个……地上的那个姑娘,她好像醒了……”
被五花大绑,正在思考应该怎么蛄蛹的国师:“……”
司渔低头看过去,然后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她蹲下身,手中翻出一把匕首,匕首的刀尖抵着国师的大动脉,十分魔鬼地低语:“阎王要你三更死,不敢留你到五更啊~”
国师顿了顿,无奈道:“您就是现在杀了我,陛下也能自己开秘境。”
司渔侧头看了看皇帝的表情,然后才收回匕首,一脸的无所谓:“哦,我就开个玩笑,想看看我们仁善的明君陛下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动容罢了。”
国师倒是对她的挑拨离间没有什么表示,而是好脾气地道:“您能给松个绑吗?咱们现在这样聊天未免还是有点不太正式。”
司渔没有动,而是看向皇帝,场面一时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半晌,皇帝叹了口气,他说:“我们去里面心平气和地好好谈谈。”说完就带头往占星阁里面走去。
说起来,占星阁这边虽然人烟稀少,外面看起来显得很荒凉的样子,但里面的摆件和置景都挺讲究,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透着一股低调的贵气。
移步到厅里的四方桌前,左右两边各放了一把椅子,上位放一把椅子,刚刚好人有五个,椅子也只有五把,见皇帝在上位落座,司渔意味深长地看了国师一眼。
国师只是笑笑,没说话。
萧白水观察了一下其他人的反应,等别人都落座之后才坐下,现在的位置关系十分顺理成章,皇帝坐在主位,一左一右分别坐着司渔和国师,然后便是萧白水和叶成月面对面干瞪眼。
坐下后倒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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